第73部分(第2/4 页)
冷冷地看了薛庭儴一眼。
“杨大人你看下官做甚,你看这事弄的。”薛庭儴摸着鼻子,对其他官员尴尬地笑了笑。
新帝刚离开,许多官员都还来不及走,都是三三两两围站在一旁。见此不免回以尴尬的笑容,一时分不清立场,不过倒是没什么人声援杨崇华和彭俊毅,若是换做以前,估计茅文浩早就被人围攻了。
“什么叫受人唆使?我茅文浩在朝为官十几年,能唆使我的人倒是有,但绝不是薛庭儴,这人杨大人也认识,就是先皇。”茅文浩梗着脖子道。
闻言,杨崇华下意识瞳孔紧缩,紧紧盯着对方。
“我茅文浩受先皇圣恩,在朝为官十几年穷得叮当响,连座宅子都没有。是先皇赐了我一座宅子,我茅家人才在京城有安身立命的地方。我这人脾气臭,又顽固,屡屡顶撞先皇,先皇从不与我计较,还赞我铮铮铁骨。”
“古有一腔热血酬知己,今有我茅文浩为先皇抛头颅洒热血。”茅文浩对着天拱了拱手,又冷笑对杨崇华道:“实话不怕与你说,我就是怀疑你私自篡改先皇遗诏,排除异己,打压末学新进,杨大人你就说怎么滴吧?遗诏之事一日不水落石出,我茅文浩就盯着你咬一日,一月不水落石出,我盯着你咬一月,一年不出,我咬一年。”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不用污蔑我为人唆使,身正不怕影儿斜,告辞!”说完,他对杨崇华虚拱了拱手,便大摇大摆走了。
可把杨崇华给气的!
“简直不知所谓,不知所谓!”杨崇华跺脚直骂,气得浑身发抖。
有与他交好的官员上前劝他不要和茅文浩计较,这人就是个混不吝、滚刀肉。可对于茅文浩所说之事,却并不做表示,而更多的则是站在一旁看着这么一幕。
谭首辅也满是叹息,道:“瞧瞧这事弄的,我不过是秉持先皇之命,怎就弄成这样了。”
杨崇华明明气得不轻,还得强笑着说此事与谭首辅无关,不过是小人作祟。
谭首辅也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怎么,并没接他话茬,只是连连感叹着,就摇着头离开了。
文武百官各自散去,少不得有相熟之人边往宫外走,边交头接耳说着些什么。而换做以前,杨崇华身边怎也要拥簇几个官员,可今日却只有彭俊毅。
冯成宝看了杨崇华一眼,并未多说话,就匆匆离开。
费迁和沈学都是差不多的模样,倒是薛庭儴身边拥簇了不少官员,对之前发生的事是议论纷纷。
这种时候,薛庭儴说什么错什么,自是不适宜插言。
匆匆说了句还有事,便也匆匆离开了。
乾清宫里,自打新帝回来,就陷入魂不守舍之中。
随着杨崇华的到来,殿中侍候的太监俱都被遣了出去,只留下二人与新帝的心腹太监洪英。
“陛下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陛下知不知道这一番头疼不要紧,下面的朝臣都怀疑上了?”
新帝何尝不后悔,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逞强道:“杨大人让朕杵在那里做什么,若是那茅文浩再逼迫,朕该怎么说?当日朕就说,这封遗诏有疏漏,叶莒几人竟一人也无,你等为了排除异己,未免也做得太明显。可遗诏是你等所拟,朕提前是不知道的,现在倒好,什么都赖在朕的头上了。”
&nb
第269章 第269章
==第两百六十九章==
新帝内穿素蓝色龙袍; 外面披着麻戴着孝。
若不是头上戴着翼善冠; 恐怕谁都认不出这是大昌的皇帝。
今儿不过三更天; 他便起了。亲爹出殡; 作为儿子的,哪怕是皇帝; 也不能清闲。好不容易一切繁琐的仪式作罢,又跟着一路走了这么久; 他早已是精疲力尽; 全靠一股劲儿撑着。
等出了京城,他就可以坐车了; 后面的路就算要出面做个样子; 也无需如此劳累。
新帝正在心中这么鼓舞着自己,突然前面起了一阵骚动,队伍也为之停顿。
他心想是不是礼部是不是在前面又做了什么祭礼,倒也没怎么多想,刚好可以停下歇歇脚。
就在这时,前面有礼部官员来传话; 说是出殡队伍被陛下的仪仗给挡了路。
四周太嘈杂; 为了配合出殡的祭礼,不管伤不伤心; 一干人都是哭着的。尤其他们这些披麻戴孝充作孝子孝孙的人,更不用说路两侧的百姓; 也都哭得伤心欲绝。
新帝半晌没明白过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