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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难受,你必须陪我。”陈晓飞疑心自己的耳朵有问题,感叹道:“‘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杨四飞听了,伸手来搔他腰部说:“你可教,妈的,你可教。”陈晓飞腰部最敏感,早扑哧一声笑了,打断数学老师上课思路,双眼盯着陈晓飞,打鸡骂狗的道:“有些人啊!不知道是来学习的还是来玩的,在教室来不说话就打闹,还读什么书哟,不如回家,要打要骂随你。没老师管,也为老爸老妈省钱——我现在申明,要上的就别影响我的情绪——继续上课。”可是下课铃响了,数学老师愤愤的离去了。陈晓飞便骂杨四飞。杨四飞因追了女友,要请人喝酒,也请陈晓飞,陈晓飞不愿去,这使杨四飞不满,陈晓飞想这种混混不宜得罪,忙道:“我今晚有事,咱们相处不是一两日,喝酒的事,以后吧。”杨四飞没来上晚自习,他清净不少,看《三国演义》到半酣处,林涓涓跑来问他看什么书,他说:“哇,了得,我刚看到貂禅要害董卓,貂禅就出现了。”引得前桌两位学友都笑起来。林涓涓说你成了别人的笑料了,陈晓飞怪腔怪调的说能为苍生搞笑我何乐而不为。
林涓涓在空位上坐下来,这时英语老师争分夺秒要用晚自习来讲课了,说既然到教室来都是想学习的了,要大家好好听课。这话有误,譬如陈晓飞就不想学习,不过是借灯光看小说而已。而林涓涓关心着他的学习问题,见他沉浸在三国里面,所以问道:“你不听课吗?”陈晓飞扭头道:“我乃华夏子孙,干嘛要学洋文。”大有朱自清宁死不食洋大米的骨气,可要面临受饿的危险。这骨气传到前面学友身上去,竟是志同道合,回头与他小声议论起来,做着自己要想做的事了。他们见老师正努力传播洋文而不加干涉,小声议论变为大声议论,由陈晓飞手中的《三国演义》说起,最后说到了李寻欢把林诗音让给朋友的傻和韦小宝搞定了八个老婆的聪明,这大论打搅了林涓涓的听课思路,所以警告说:“陈晓飞,不要说话。”
“OK!”陈晓飞说。
不料林涓涓英语功底了得,听得一句“OK”便要洋性大发,也说出一句洋话,长长的一串字母,陈晓飞的那“OK”仿佛一粒水珠落入林涓涓的汪洋里,他译不出意思来,前面一学友回头说:“她在骂你。”陈晓飞不知正误,问林涓涓:“真的,你在骂我?”林涓涓又说了一句洋文来,那学友又道:“我错了,原来她是在说她爱你。”林涓涓羞得满面通红了,双手捏着两个拳头,作出欲打之状,一边娇笑嗔怪。这一举动过于显眼,被英语老师看去,因为林涓涓是她的得意门生才没直接发怒,但也会打鸡骂狗道:“我说同学们既然坐在教室里就应该好好学习,你不想学习也不能打搅别人啦。”说得陈晓飞只觉冤枉,然后英语老师继续去上课,占去半个晚自习,剩下的时间自由复习。众人如坐十年监,欢呼雀跃,教室大乱。
林涓涓还因刚才那一句话红着脸,陈晓飞感觉一向良好,这时候思想中觉得林涓涓十分喜欢自己,但他又觉得自己很喜欢杨艳,便对杨艳和林涓涓难以取舍,恨这个时代不能三妻四妾。
下自习后,少天灵来叫他,要他一起去找阿芬玩。但陈晓飞说自己有事去不了,他冷冷地看着少天灵,过了好一会,问:“你真把我弄蒙了,你到底爱不爱她,到底要爱她还是要欺骗她?”少天灵便看着远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欺骗她的。”陈晓飞道:“对于一个善良的女孩,男人是不应该有什么理由去欺骗她的。”然后少天灵便一个人去找阿芬,陈晓飞正想回家时,刘文君又来找他。原来刘文君这久学习成绩进展神速,心中不免自豪,也如陈晓飞当初拿作文到他面前显耀一样拿成绩来陈晓飞面前显耀。陈晓飞嘴上为好友高兴,心里为自己叹息,恨不能做一个考试中的状元。但他突然坦然了,因为他想自己与刘文君是不同的,刘文君不会有当作家的雄心,也没有对当代教育制度的不满,更不会对这个社会叛逆,而这一切他都有,那他还追求什么学习呢?
陈晓飞想到这里,也觉出自己的自豪来,他曾很多次仔细地想自己所做的选择,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一切都没有人给他做一个指示,唯一的一个指示,就是当初语文老师在课堂上鼓励他的那句话:“这位同学的文笔很流畅,组材很好,所写的作文思想内涵比较深刻——如果在文学路上坚持发展下去,这位同学将来定是前途无量的。”如果在文学路上坚持下去,他将来定是前途无量的,他想,这真是金玉良言呀叛逆者,老子兴许还真能成为一个说故事的人呢。
陈晓飞便雄心勃勃了,立即紧握了笔,写着自己的“文章”。他对未来充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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