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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想个什么?都啥时候了,问这种愚昧的傻话。你母亲坏,不代表是你坏,假如我是非混淆,不原谅你,是那种不伦不类之徒,那你只怕早已命丧我的掌下了,还能安安稳稳地躺在这榻上?”
这席深深震撼殷丽霞心灵的话,让她喜出望外、心花怒放,原本憔悴不堪的花容上,多了一层笑容。她含羞地道:“那你快给我驱针吧!让我尽快哈起来,我会配合你的治疗的。”
方武君先是同意地点头,后又跟着否定地摇头,道:“你可要慎重考虑清楚,那可是关系到姑娘家的名节,你要知道,姑娘家的名节可重过性命,重过世间的任何东西。”殷丽霞面色含春地娇羞样,十分坚定地道:“没关系的,我早想过了??????”此时,倏然敲门声响起,外边传进男人洪亮地声音道:“各位客官,你们要的酒菜已经备好,是不是现在用餐?”
刘叔探过身打开客房门,道:“小二哥,你把酒菜搁到间壁的客房,我们会去那边用餐的。”店小二“嗯”声落,笑脸走开了。刘叔回过身问道:“小方兄弟,既然殷姑娘愿意配合治疗,那你赶快为她驱针疗伤吧!小姐、孙姑娘,我们到院子里等小方兄弟驱完针一起用餐。”
方武君目光环视过大家,微微点了一下头道:“你们赶了一天的路,早已饥渴难当,不必等我了,先吃便是,天都黑了,再说等一下饭菜凉了。”看到他们同意后,移身出了客房。但孙梅艳与韩雪走出客房时,显出极不乐意的面容,孙梅艳一边走出客房心里胡乱想着:气死我了,君哥哥竟然要与脱光衣服的她共处一室一个时辰,万一干点别的,谁会知道?不过孙梅艳反念间一想:若不是救人性命要紧,我才不会这么大方呢?
韩雪心中的疙瘩,当然同样醋意作怪,心里嘀咕着:都怪那天山派的土匪,让我未来的好相公和别的姑娘脱掉衣裳欣赏,天山派该死,真该死,死了还害人,哼!气煞我了??????
韩雪与孙梅艳这两个娇艳的美人,一出客房,犹如坐上了针毡,在院子里望着那间悉心牵挂的客房,两人无不恨自己没能有双透视眼,好瞧清楚客房里的一举一动。可偏偏就没有透视眼,于是,她俩才心急如焚地来回渡着身影,欲平息心里的躁动不安。
孙梅艳在焦急等待中踏着沉重的步子,那韩雪何曾不是一样的情怀?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走走停停,那份要命的焦躁不安,随婀娜的身姿游荡,已经写满了整张脸腮,一眼便能瞧出她心急如焚与无可奈何的惆怅,能叫她不魂不守舍吗?
刘叔坐身院里的旁侧,岂能看不出她俩的芳心?于是调侃地道:“呵呵!我你们是恨不得没有特异功能啊!否则可觑探到心目中认定的情郎如何与一个裸身艳体的美女在密不透风的客房里那些动作。不过你俩还真是幸运,没有特异功能,倘若真能探觑到那驱针的艳幕,呵呵!只怕你俩心会更酸哦!”
韩雪嗔怒道:“刘叔,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了,你这样寻人家开心,不理你了!”她又来回渡着身姿。孙梅艳附和道:“是啊!没正经的,不理你了!”刘叔“嘿嘿”一笑,没再多说。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孙梅艳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停下来回走着的身姿,道:“雪妹,你跟着瞎急个什么?别走来走去挡着我走路好不好?”
韩雪看到她把莫名的火怒往自己身上撒,她正好找不到出气筒,便反唇相讥地道:“哎,艳姐,你讲不讲理,叫我不急,别挡着你,而你呢?岂不一样,瞎急个啥?”她当仁不让、不依不饶地杀了个回马枪,又继续扭动着婀娜的身姿走着。
孙梅艳心直口快地道:“我当然急了,我同君哥哥此次出来,等顺利报了血海深仇,我叔叔有可能会替我们完婚,你想想,现在我未来的夫婿跟一位美貌得不吃烟火的姑娘家独处一室,还得卿卿我我的,万一发生了不该之事,我??????我??????我??????怎么办?”
韩雪心想:八字都还没一撇,就想着完婚,真不要脸!再说以后的事情谁能算个准呢?思绪飞快转过,韩雪一笑,附和孙梅艳口味地作了分析,道:“喂,我漂亮的艳姐,你多虑了,方大哥可是谦谦君子,你这么想他,有些过分喔!岂不贬低了方大哥的人品吗?再说呀!殷丽霞那般伤重在身,方大哥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再就是她再怎么美,还是女魔头之女,就算她想给方大哥白白的便宜,方大哥也不会捡那种扎满荆刺的便宜啊!”
孙梅艳被伶俐地一提醒,似如醍醐灌顶一般被从容地输入了智慧,那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展颜一笑,道:“雪妹,还是你聪明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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