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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解释自己的名字,叶梓楠哭笑不得,辛朝歌也没憋住,笑了出来。
叶梓楠小声说道,“笑个屁。”
说话间老人把这三个字重写了两遍,行楷的哪一版本很是稳重中夹杂飘逸,行草的那个就更是显得自由洒脱。
老人又把笔递给叶梓楠,“还写不?”
叶梓楠接过笔,“写吧……”
这次叶梓楠在地上写了“辛朝歌”这三个字。
老人家看了看字,又看了看叶梓楠,“小伙子正处对象呢吧,不过这姑娘的名字挺像个男的的呀。‘朝歌’,哟!还《封神榜》呢,好家伙。”
叶梓楠的脸色就像天气预报里的全国卫星云图,内心挣扎一番之后,决定不做任何解释,越说越乱,被迫保持了沉默。
老人家这次写了隶书和正楷,都是非常厚重的感觉,字写的非常好,叶梓楠称赞了几句,便和老者告别离开。
辛朝歌刚才一直没说话,现在笑问道,“环保人士,这次怎么不解释了。”
“我不想跳进黄河洗不清。”叶梓楠行色匆匆,百无聊赖的逛遍了这里的大大小小的角落,指着一个道观模样的地方对辛朝歌说,“铜臭气,你看这些祈福的福袋,你看这些鬼画符,你看这些红丝线,哪一样不要好多钱。就连上一炷香,都不便宜吧。”
辛朝歌淡然,“这原本就是市场经济浪潮的产物,不要深究。心诚则灵,你现在这么抵触,就不要拜了,怕是没用。”
叶梓楠摸摸口袋,“嗯,我也没钱。”
从园子里出来的叶梓楠走在大街上,任凭温带季风气候冬日惯行的西北风,吹着他不清醒的头,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辛朝歌站在他身旁,也不多说什么,“算了,不知道做什么那就去吃饭吧。你看,太阳在偏西南边了。”
☆、年关将近
摸摸自己的胃口,好像真的很空了,叶梓楠笑得浅浅的,很像冬天那并不刺眼的日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辛巴。”
辛朝歌没有说话,和叶梓楠又走进了一家火锅店,这次级别稍微高了一些,很齐整的感觉。
叶梓楠自我解释,“我讨厌快餐店,也不喜欢西餐厅,我觉得用手抓和用刀叉是一样的,是一种属于石器时代的饮食方式,会影响智力,而且……”
“而且还要洗手,很麻烦,用手直接接触食物,非常不卫生。”辛朝歌很正确的做出了补充。
叶梓楠表示赞许,“辛巴,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就像我一样。”
辛朝歌“惶恐”道,“不敢不敢,谬赞了。”
叶梓楠不理他,开始点单,辛朝歌见他酷爱丸子和小食,摇头叹气,“这些哄小女生和小屁孩的东西你也喜欢?你当真是这两者的结合体。”
等一会儿涮菜上齐了,辛朝歌觉得自己的话说早了,叶梓楠面前的碟子里,花式的鱼丸有五角星形状的,有贝壳形状,还有花朵形状的……
辛朝歌开始陷入深沉的思考,“这家伙是心理年龄幼稚还是有恋童癖,对着这些东西都能下的去嘴?”
叶梓楠又要了一杯酸梅汤,然后开始吃午饭。
“食不言,寝不语”乃是君子的生活法则,叶梓楠吃得还是很快,进店几乎最晚,然而走的非常早。
出了饭店的叶梓楠一不做二不休,对辛朝歌说,“反正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再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干脆接着转一会儿?”
白天不懂夜的黑,学霸不懂学渣泪。
辛朝歌没辙,“行吧……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叶梓楠对着在路边锻炼身体的老奶奶不耻下问,最后走到了一个公交站牌。
耐着性子,叶梓楠在寒风里微微发抖的等待公交车。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叶梓楠已经在覆水难收的远离学校,辛朝歌索性也就不劝他的,只站在他身边,陪着一起等车。
叶梓楠在脸颊冰凉的时候上了公交车,一路上又是堵车又是拥挤,竟让他活活站了十几个站的功夫,个把钟头。
双脚落回地面的叶梓楠大发感叹,“这也配叫做公共交通?活活的就是一人肉罐头。这可是挤死我了,站的我腿都酸了,跟火车站票一样,这司机也是可恶,为了效益提成,恨不得连车窗上都挂双手扒着,为了多装几个人,一个劲的喊‘往后点儿,后面儿空着呢’。空个狗屁,我都快飘起来了。”
因为公共汽车上的人实在太多,一路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