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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不是百万富翁吗,听说好象跟我们一样,也是来自现代,跟他要点钱有什么大不了?”
“大哥,人家是百万富翁不是傻子!再说既然大家都是现代人,人家那样有钱我们却是穷光蛋,只会当伸手大将军,你以为这样很光彩啊!”
我这话伤到傅天钧的自尊心了,他眯着一双丹凤眼盯着我看,半天不发一言。
洪春雷忙道:“开玩笑,开玩笑,赵谦怎么会是现代人,这家伙神叨叨的什么都知道,分明是个鬼嘛,怎么会是现代人?”又向傅天钧道:“天钧,李严说的也有道理,人家才给了一万,就算你那里不够,总要过段时间才好再开口……要不这样,这事就算我答应你了,等过两个月,不,一个月,我保证让赵谦给你追加投资!”
“还是算了吧,”傅天钧懒洋洋的起身告辞,又阴阳怪气地说,“李严不是要办运动会嘛,赵谦出手又很大方,我还是报名参加运动会好了,以我的身手,五千两拿不到,拿几个五百两还是没问题吧?”
傅天钧走后,我和洪春雷半天没有话说,直到洪春雷也要告辞,我才想起有几个问题应该给她解释一下。
首先是军队问题。当初和她一起统率摇黄向断崖寨进军,刘惟明听我的不听她的,曾经让我颇为得意,现在想来,这是一个危险的苗头。要知道我这些同伴都不是善类,而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特工,不说杀人如麻,铲除眼前的障碍总不会手软吧。今天傅天钧的态度就是一个信号,提醒我得意时不能忘形,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向洪春雷表态,说我不想在外面带兵了,也不想做什么巡抚赞画,我只想回温泉寨读书种地,刘惟明马超等人就麻烦她多多关照。听完我的话,洪春雷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她说六个人中我年纪最小,哥哥姐姐们都在外面打拼,我这个小兄弟告什么老还什么乡?我说话虽如此,但六人之中只有我是本地人,最有形成山头的可能,我总不能不避嫌吧。
洪春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怕我们窝里斗,你斗不过我们。”
我说:“你明白最好,反正今天的事情你都看见了,我确实有点害怕。”
洪春雷说:“不用怕,姐姐支持你。”
对于这种精神上的支持,我只能苦笑:“如果傅天钧要杀我,你是帮我呢,还是帮他?”
“不会,不会,无缘无故,天钧怎么会杀你……”
洪春雷的声音躲躲闪闪,间接表明她的态度。是啊,傅天钧长得比我帅,又比我有本事,而且两人还是同事,我是洪春雷也要站在他那边。
“好啦,想开点吧,不会有事的。”
这是洪春雷给我的临别赠言,说完她就匆匆离帐。到了晚上开饭的时候,刘惟明等人都到齐了,洪春雷傅天钧包括林尊贤却迟迟没有露面,我让马超去叫他们,结果马超回来说,这三人下午就出营,一直没有回来,估计是进城去了。
第二天,洪春雷等人仍有没回来。刘惟明和秦家姐妹在空地里练兵,马超和马腾蛟则一鞭一锏的交流格斗心得,我在旁边看了一会,有执勤的哨兵来报,说是有人自称是我的故人,要求入营来见我。
故人登门,竟是酒肉朋友王守正和刘怀卿,多日不见,尤其是经历了那么多变故,大家都有隔世为人的感觉,友情更显得珍贵。王守正问我有没有空,说是想带我去一个地方,大家好好叙叙旧。我见他说这番话时面带奸笑,还跟刘怀卿眉来眼去的,略一犹豫,叫上马超,又叫上几名亲兵,一行人骑着马儿往城里走去。
路上,王守正讲了这些天来他们的去向。
当重庆风传摇黄要来攻城时,最紧张的莫过于富户及官员。一些城外的富人纷纷躲入城内,而城内的一些大人物则纷纷另找安全地方避难。王守正的家族属于后者。
记得以前王守正说他家里出过一位大学士长辈,当时刚来这个社会,历史知识贫乏,不知道大学士是什么玩意,以为是大学教授一类角色。后来慢慢融入社会,跟人说起这件事,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内阁大学士,也叫阁臣或辅臣,唐朝以前叫丞相或宰相,清朝以后叫首相或总理,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官。王家的这位大学士名叫王应熊,虽然退休,在本地仍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只是名声不大好,当年与温体仁、吴宗达一同主持内阁工作,被人讥为“内阁翻成妓馆,乌归、王巴、篾片,总是遭瘟”。温体仁是乌程籍,归安人,王应熊是重庆府巴县人,吴宗达因无所作为,人送外号叫做“篾片”。本是百官之首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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