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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不是手腕断了吗?我让您老去洗苹果,您老不告到法院说我虐待奴役老人啊?”
老太太被这么硬顶了两次,这老脸实在拉不下来了,怒火腾腾:“徐静,今天你和我把话摆明了说。我不知道你是到我老公那里灌了什么迷魂药。但是,既然都这样了。你想怎样直说好了,你有本事,就把我怎样了。”说着摆出一派王八的姿态,摆明了和昨天一样,要占尽自己一把老脸的便宜。
老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也不能辜负女婿的一片用心。徐静左右看看,让老太太进来后,关上门,道:“跪下,自打三巴掌,说明白自己昨天对我老公的起诉是无中生有的诬陷。”说完,坐到一张沙发上,将准备好的录音笔搁上桌面,就等着老太太忏悔。
“你,你?”老太太被这个辱国丧权的条约,震得胸口那股气都有点喘不过来了。
“跪下,打三巴掌,说话,我哪一条能让您老人家缺胳膊断腿了?”徐静边说边喝水,磕着茶盖子说,“当然,如果您老不愿意,可以直接回去,我不会强迫你。门在那里没有锁。道歉得自愿的,不自愿没有意思。”
这还叫做自愿不自愿的?被对方的话堵得胸口发闷,老太太一口气差点背了过去。
“我还有事要出去,十分钟。”徐静当着老太太的面校对一下手表和时钟,“如果十分钟后,您老还是没有道歉,抱歉了,我得把这事回报给某人知道。”
听说要回报给老爷子知道。林老太心里惴惴不安了。老爷子如果一旦真是和她决裂了,这个老爷子的遗嘱到时候一改,财产到时候就不是她一人独吞了。想想,没有必要和钱过不去。不就装个样子磕头道歉吗?
双膝啪地跪下来,啪啪啪三个巴掌从没有被绷带捆住的左手打到了左脸上。
徐静口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这老太太还真的照她话做了。早知道,应该再出点更刁难的。
“我向天地发誓,王大为没有伤害我,一切都是我自己伤到的,与王大为无关。”老太太念完要起身。
“等等。”徐静拦住她,指着录音笔说,“我刚刚忘了开,而且您老说的太模糊了,应该把整件事交代清楚。包括怎么陷害我老公的过程,一五一十向党和人民汇报清楚,明白吗?”
老太太只得继续跪着。这一跪,整整跪了两个多钟头,跪到听着躲在厕所里的云霞在厕所里抽了十三次马桶,自己口干到了唾沫都飞不出来,却没能有一口水喝,只能光看着徐静像衙门里审判罪犯的老爷一样坐着喝水。
“徐静。我真的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不然,你让我怎么说你先说出来,我照背给你听。”老太太跪得昏头昏脑,有气无力,嚣张的气焰此刻自己先熄灭了。
徐静眼看,这指针走到快中午了,担心女儿林凉这只自称为猪的猪爬起来要东西吃,顺便扰了这里的兴致,于是掏出了早已拟好的忏罪稿子,放到离老太太一尺距离的桌面上,道:“就照这个念吧。快念,我也想早点收工。”
老太太这眼花啊,而且纸上的字有意写成了米粒大小,哪怕是拿到了自己眼前看也看不清楚,这不是纯心要她自个儿撞墙吗。
“妈,妈——”
听到了女儿在门外的走廊里喊,徐静立马站了起来,但是仍旧将纸摆好,录音笔搁着,说:“没办法了。我得出去。您老慢慢念,念好打个电话给我。”接着顺道向厕所里的兄嫂招招手:“兄嫂,麻烦你在这看着老人家了。没办法,这任务重大,也只有兄嫂能胜任。”
云霞挤着眼角:这是让她陪老太太在这里饿肚子呢。可是,又是只能尽心尽力地点着头答应徐静,毕竟徐静可是放过了她好大的一马,只是饿肚子而已,不像对待老太太这样蹂躏她已经很不错了。
徐静走出去前,记得叮嘱了她们一句:“哦,对了,我和我老公的嗜好,喜欢在出门的时候打开这客房里头暗藏的摄像机。你们在这客房里的一举一动都能录下来。包括老太太是不是有照之前和我协商和解的方案那么做。”
于是林老太想趁徐静一走马上站起来的腿,只好又重新挨在了地上不动。
“兄嫂。你最好也不要离开。如果老太太在你离开时出了什么事,你要全权负责。”
徐静再一句,想趁徐静走后就脱身出去买午饭的云霞,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开了门,将想探头进来看热闹的女儿的头推了出去。徐静优雅地将门关上,抡抡手臂,想喊“嗨”:这个感觉实在太爽了,是将二十多年的郁闷给发泄出去了。当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