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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尘也,晤川老前辈张表方先生澜,此君在川中军政教界中均有势力,曾任川省长及川大校长多年,今七十有三矣,齿发犹壮,精神极旺盛,谈川西北之黑暗痛苦,对田杨反李真相,颇多贬辞,而于邓则时有称许,席散后以张必果秘书长之邀,去章华大戏院听川剧,道白多文言,语音清晰,殊有味,所唱为四川之高腔,类似秦腔,略带昆剧之味,亦有似四平调者,季鸾称吹腔也。阅王公达君呈委座之报告,系转报新疆情形,新疆面积五十五万方英里,与法、德、西班牙三国总面积相等,自当年盛乌之役,俄人势力日强,不蒂外蒙第二矣……
但是更多的还是收集各方面资料,如同年3月29日一段日记,专门记载“黄溯初君寄来谈挽救入超初步政策,摘记如下”:
一、现状民国二十三年全国进口总值10亿2966万元,入超4亿9445万元。
民国二十三年全国米、麦、棉出口总值5亿3521万元,进口1885万元。
二、办法:1、普设堆栈外货、米、麦、棉易受欢迎之原因为成色一律,包装合宜,出货应注意三点,应由政府或其他机关于大宗农业生产地或聚集地多设堆械,严控成色,改良包装;
2、许可进口制(删节);
3、外汇机关之设置(删节);
4、借债要点(删节)。
三、结论(删节)
陈布雷在3月29日日记中最后有“六时贺元靖君约季鸾晚餐,邀余作陪……席散后,季鸾偕康心之君同至余寓坐谈久之始别去,”下面还要办公,最后记的是“一时就寝”。陈布雷与张季鸾的关系非同一般,如4月16日日记中记“季鸾又言有吴屏者,留德学生,精农艺化学,主张设立农业研究所于西安,必要时可酌赠川费,招来一谈,唯彼对英美之专家不甚能合作云”当晚往张季鸾处“季鸾有下列意见嘱为补充陈述;(一)请以后减少讲演,慎密言词,在此环境下,欲言救国,只有以心传心;(二)独裁民主之争,甚属无谓,独裁两字为日本译语,表面上与专制无异,何如延长训政较有根据;(三)思想犯罪问题,应有积极对策,最好由中央教部等设法,罗致全国文哲及社会科学专家,统一哲学系统及经济思想,期在积极上树立国论,但一面仍不禁止,在大原则下作自由研究(陈豹隐极肯研究)”,可见陈布雷与报界人士交往之密切,又如4月17日“又覆沧波函……函公劝转告朝报副刊编辑勿专呈才气,以笑骂嘲谑为能手。略云‘凡人稍有才调者,少年时谁不意气如云,实则此时所沾沾自喜者,过后十年,再一回思,了无可矜异之处,唯能观理真切,宅心宏恕,使中年后披阅少作,一无是处为追悔面之资,乃为真正天姿过人耳。”这是陈布雷私信之摘录,不过他还是用劝喻的方式。
陈布雷最感兴趣和最着力去做的还是收集摘抄各种资料如1935年4月18日摘抄“陕省去年产棉数额总值三千万元,按陕省改良种棉后增加产量。”4月19日摘录“报载南京市人口计万余户,男万人,女万人,合计万余人。”4月19日“十一时卅分寝”后,还画了一个表格“据日本方面所发表两年来中国对英、美、日三国之输出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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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布雷侍从室以外之工作(4)
(1933):英国4877万元,美国2315万元,日本9581万元;
(1934):英国4981万元,美国9444万元,日本8123万元。
以上仅仅是1935年3、4两月中陈布雷在日理万机之情况下部分所摘抄资料,从中也可以看出陈布雷此人工作态度之认真,他不但为蒋介石写文告、处理公文、接待各方面人士,整理蒋介石之自反录等私人文章,而且收集大量资料,而毫无政治野心,也不拉帮结派,营私贸利,怪不得蒋介石视其为幕僚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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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布雷随蒋介石出行另一收获(1)
——搜寻遗闻轶事陈布雷毕竟是文人,他跟蒋介石,在侍从室工作,随蒋入云、贵、川,蒋介石一是为追击红军,二是为加强对西南的控制,而陈布雷是文人本质,所以他每到一地,首先是收集阅读地方志书,在游览参观中也不忘收集遗闻轶事、风俗人情,把它详记在日记中,有的轶事遗闻还很可供参考。如1935年3月20日日记中记到云南饭菜中“有乳扇一盂,乃牛羊乳结酪后入油熬之成片形如扇,故名,昆明特有之馔,他处未有也,食之甚美……”该天日记有一段详细记载“仲钧送云南通志、续云南通志稿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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