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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厅里忙着布置碗筷,哥哥坐在藤椅上看书。
“我爸呢?没在家?”放下包,走到茶几前从果盘里叉了片西瓜塞进嘴里。
“部队上有事不回来吃,修月呢?”妈妈问。
“没空。”事实上我压根儿没告诉,他最近已经够闹心的了,身体又不好,甭给他添乱。
“跟客户应酬?”
“嗯。”我敷衍。
“他胃不好,我还特意煲了山药百合红枣粥等他来喝。”妈妈摆摆手,让我坐她对面。
“没事儿,郑阿姨肯定也没少给他准备。”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大大咧咧的,没点女人的样子。”
我窝在清凉的藤椅上,漫不经心的答,“我爸昨晚不是特严肃的命令我不许跟修月不清不楚的厮混么。”
妈妈愣了下,“胡说,你爸什么时候用过厮混这个词。”
“意思差不多。”
“你爸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您说过很多次了。”
“对了,你明天下午抽个时间来医院一趟,看看郑伟。”
嗯?!“不去,”我拒绝的干脆。
“必须去,去倒个歉,给郑阿姨个台阶下,这件事情表面上就算过去了。”
……
妈妈见我不说话,口气加重,“你自己捅的漏子就得自己负责收拾。”
“他就是欠揍。”我哼了声,不屑一顾。
“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明白?”
……
“就这么定了,你自己想想到时候怎么说。”
“实话实说呗,他跟三流小明星玩仙人跳败坏楚尘名誉,拿那些不堪入眼的照片在我眼前晃当外加要挟,出口成脏骂骂咧咧气焰极度嚣张,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妈!”
“我知道这是事实,可外人不知道,外人看到的事实是叶司令员的小女儿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动手把修参谋长的外甥打得卧床不起,”妈妈看着我,说的特语重心长,“虽然郑伟这孩子的品行大家多少也都了解,可你那火爆性子,这些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叔叔伯伯们哪个不知道,你能干出这种事情大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既然了解我的性格,就应该知道我只除暴安良,从来不欺负弱小。”我为自己辩解。
“法治社会,用拳头解决问题是最愚蠢的办法。”妈妈神色严肃。
“这道理我懂,可您要知道,有些人有些事儿,法律就是制裁不了。我不能把那混蛋怎么样,暴打他一顿出气最起码心里痛快。”
“傻孩子,这种一时的意气之争后患无穷。”
我一时语塞,转而叉了片苹果丢进嘴里狠狠的嚼,估计样子挺狰狞,只见妈妈特无奈的摇摇头,“不管出于任何原因,以后做事情都不能这么冲动蛮干,记住我的话!”
“嗯。”我含混的应着。
“好了,别委屈了,毕竟挨打的人不是你。”她老人家见我表态了,语气一松,拍拍我肩膀,笑的挺慈祥。
……
这时,嫂子走进客厅招呼我们,“来吃饭吧,边吃边聊。”
席间,叶哲同志似乎陷入了某种寻求灵感火花的状态,机械的扒着碗里的白饭,目光呆滞。嫂子习以为常般的不断往他碗里夹菜,看着他的那眼神儿还特别的温柔。
“嫂子,我哥常这样啊?”科学怪人,真让人受不了。
“嗯,他思考问题的时候特别投入。”嫂子语气颇自豪。
“怪癖。”我啧啧摇头,“那他这种状态得持续多长时间?”
“这不好说,”嫂子把一块儿剔好刺儿的鱼肉放进哥哥碗里,“最长的一次大概有一天一宿,就那么坐着,不吃不喝的,当时可把我吓得够呛。”
“啊!妈,你说我哥不能是得什么病了吧。”跟木头是的杵那一整天动也不动,想想都觉得挺渗的慌。
“别胡说,”妈妈笑,“你哥肩负的科研任务非常重,脑子里不知装着多少事情,哪像你就知道得过且过。”
“冤枉啊,”我夹了条菜心放到妈妈碗里,“您是不知道,修月那厮狠着呢,典型就是马克思他老人家笔下吃人不剩渣的万恶资本家。”
嫂子被我的话逗乐了,“南南,我看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还就是修月有办法对付。”
我不忿,“那是我让着他,不跟他一般见识。”
“南南,你对自己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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