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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唉……不是我身体抱恙,是因我不肯跟随凉王逆贼,而被他软禁了下来啊!”
听得此句,方忠忍不住羞愧的低了头。
“方大人,你不必介怀,我等也知道你也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目,此刻醒悟为时不晚!”
方忠抬头看着苏大人,只见苏大人微微笑了一下,指了指门口,一身玄衣的男子便从门外闪了进来,微微一躬身道:“方大人!”
……
当夜,段逸飞带领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拜访了八位身居高位,虽是暂时跟随了凉王,却心中还存有芥蒂的大臣。
……
大严历二百二十七年腊月二十五,下了两天的大雪终于停了,可雪停了,天却是冷得更紧了。
皇宫内一处偏僻的别院中,一身明黄的男子蜷缩在一处,身上披着破旧的被子,放在一边的暖炉内根本就没有一块炭火。
杨义昭面色苍白,全身不停的哆嗦着,已经是被人逼宫下位的境况,他的心中却全然没有一丝的忧国忧民,此时此刻,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词——五石散。
忽然,门“吱呀”一声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夹杂着外面凛冽的寒气让他忍不住的又往里缩了缩。
“皇上。”一声清朗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忍不住眯了眼睛看向来人,而这一看却险些没有将他眼中的热泪逼出来。
“段……段卿!你来了!你来救朕了!太好了!”他死死的抓着段逸飞的袍子,却只得到一记冷冷的白眼。
“段卿,你……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对了,你还有五石散吧!来,先给朕一些,朕两天没有吸食五石散了,快要熬不住了!”
言罢,他便挥舞着手在段逸飞身上摸来摸去,却被男子一掌掀到了桌子边。
杨义昭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忠心耿耿的臣子,此刻面露讥讽的看着自己,手中还握着一把泛着冷意的长剑。
“你……”终于恢复理智的杨义昭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皇上,才两日而已,你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般模样?”
段逸飞蹲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你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说,你也被凉王老贼收买了,来取朕性命的吗?”
段逸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抚了抚他身上沾的尘土,笑道:“你这话也对也不对。我是来取你性命的,不过,我可没有被凉王收买。我是为我自己杀你的,或者说,是为我叶家三十几条性命来杀你的。”
杨义昭一怔。
“叶家?”
段逸飞敛去面上的冷笑。
“对,那个时候你还小,糊里糊涂的在那张圣旨上盖了章,这事本不应该怪你,可你这一个‘年少无知’便伤了我叶家几十条性命,我又怎么能饶了你?”
杨义昭早已被段逸飞眼中的杀气吓得魂飞破散,颤声道:“叶家?你……你不是姓段吗?”
“我姓叶,我本名叫叶义邦。当年凉王害死先帝,正巧被我父亲看到,凉王为了怕东窗事发便发了一道圣旨,将我叶家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我们便全家抄斩,幸得我逃了出来。”
“什么?我父皇是被凉王杀的?”
杨义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段逸飞。
“是啊,可惜你们杨家兄弟相残却白白搭上了我们叶家三十几口,所以,我要报仇,要杀了你。”
即使是听的云里雾里,并不是十分清楚,此时此刻杨义昭却是听明白了段逸飞此行真的是要杀自己的。
“不!不!你不能杀朕!害死你们一家的是凉王!不关朕的事啊!”说着他便撒开丫子逃跑,却无奈段逸飞乃是习武之人,一眨眼又到了他面前,青原剑便架到了他的脖子间。
“凉王我自然是要杀!只是恐怕你要先走一步了!”言罢,剑身一动,一道血线便在杨义昭便应声倒地,死前眼睛也如同他的母后那般睁着,死不瞑目!
……
时隔两日,明日便是凉王的登基大典,而这个夜却也是终究不得安宁的。
在宫中驻守的御林军们被悄然换了班,在城内城外驻扎的十万塞北军也因饭食中加了江南九夜楼的独门秘药而昏迷不醒,而这一睡便就是七日!
在凉王手中的虎符兵权更是在许久之前就被叶湘远掉了包,此时此刻,叶湘远正拿着真正的虎符,凋令着军队。
……
而此时,塞北王也被秘药迷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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