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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盯着承元的伤口看了许久,然后才将目光转回身旁这个小小的长安身上。
而另一旁呢,祁歌在看到承元的呼痛以后,立马将长安扯过来,拉着她的小手问道:“安安,有没有伤到手?谁让你是那么大劲儿的,砸人也不能砸得自己手疼啊!咦?这小手还是原样,承元,你装什么蒜,安安只是个小孩子!”
长安看了看四周还在瞪大眼睛的人以及眼里闪着不可思议的承元,故意使劲儿拉了拉祁歌的袖子说道:“四哥,我,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
嘶的一声,祁歌袖口突然裂了开来。
祁歌此时也不可思议的将目光转到长安的脸上,他抚了抚袖口的裂痕,张着口,吃惊的说道:“安安?”
“四哥,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我力气。”长安伸了伸自己的小拳头,说道:“我力气好大。”
第十九章 被掳
大殿后的书房中,冥王看了看乖乖坐在椅子上的长安,又看了看承元红得跟猪蹄似得手,祁歌碎裂的袖子。他掩住眼睛里的讶异之色,朝长安挥了挥手,说道:“安安,到父王这边来。”
长安跳下椅子,一步步朝冥王走去。
冥王一把将走进的长安抱起,然后指了指面前的那两个少年说道:“安安,承元的手和祁歌的袖子果真是你弄得?”
长安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说道:“是,是安安弄得。”
“父王没有怪你,抬起头来。”冥王抚了抚她的发,然后转头朝祁歌和承元说道:“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们俩先回去吧!流川,你也先回去吧!”
“是。”三人齐声答道。
待三人走后,冥王这才朝师傅问道:“安安如此的表现,想必是那血陀罗的缘故。”
长安窝在冥王的怀里,好奇的盯着目光深沉的两人。脑子却在飞速的运转着两人的表情和话语。
“长公主,可否让臣给你把一下脉?”师傅答非所问,反而朝长安问道。
“嗯!”长安点头,但是并没有忽略师傅对她的称呼,师傅刚才唤她长公主。
师傅还是老规矩,一边把脉,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面色看不出一丝波动。
“如何?”冥王见师傅收回手,问道。
“无碍,如常。”师傅摇了摇头。
“那,安安她,可有危险?”冥王不由得有些担心。
“长公主,你可愿意学习法力?”师傅再次越过冥王的话,朝长安问道。
“学法力吗?可以向四哥那样飞吗?”长安天真可爱的态度仿若她真的就是那个不谙世事的长公主。
“是。”师傅点头回道。
“父王,我可以答应吗?”长安转头期盼的看向冥王,目光中尽是期待。
“您真的要让她学习法力吗?”冥王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女儿,又将目光转回师傅。“冥界自上古时期,便有规定,不过三十岁,不得修习法力。如今这样做,恐怕众大臣会有异议。”
“无妨,冥山的事并不在他们的讨论范围之内!”师傅捋着胡子笑道。
“您是什么意思?”冥王大吃一惊。
“我的意思是,我要收她为徒。”师傅难得露出一副“欢天喜地”的表情。
晚上,长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得搂着小白干瞪眼儿。毫无疑问,今天师傅的问题很对她胃口,经历过一些事情以后,长安悲哀的发现,其实,有可能,最后能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而有了法力,无疑就给这个可能增加了机会。
“唧唧……”怀中的小白突然变得警觉起来。
“是谁?”长安搂住有些暴躁的小白,却突然发现墙上多了一个黑影。她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我还想问你是谁?”一声尖锐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
长安颤抖着将小白推向被窝中,然后大着胆子起身朝床下走去。
“你是谁?你把门外的人怎么样了?”长安小小的身板站得挺直,朝墙上的那个黑影说道。
“呵呵,那些死人。”男子不屑一顾的说道。
“为何不敢让我见你的真面目!”长安此时惊讶的发现,那墙上的似乎只是男人的影子,可是她并没有看见男子的身体在哪里!
“只有死人才能看见死人的身体。”只一瞬的功夫,黑影蓦然的朝长安袭来,那黑色的身影仿佛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将长安裹得严严实实。
然后,消失得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