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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误打误撞用对了草药的御医们盲目地推荐让久也去阳光中走动走动,他们不敢确定是什么病,但是晒晒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总是好的。帕尼尼衡量再三,还是同意了。
第三天,久也故意表现出自己好了很多的样子,好使“散布”的效果更为明显。为了能让她快速恢复,公主大人终于没再多加阻拦。
看来主权在向自己这里倾斜了。
只不过,在第四天的下午。在花园里闲逛的久也看到了久违的故人——伊克兹。
起先伊克兹倒是没注意到久也,因为人来人往,要特意搜寻只有一个哈斯在监督的夏原久也还真是不那么容易的事情。可是她过分意外的一声惊呼导致了他的目光本能地扫了一扫。
久也在比泰多必须戴假发这点不必再强调,没有人会傻到把她的蓝发秀在外面让世人来戳比泰多的脊梁。可是伊克兹是谁?他几乎在看到她的那一秒就确定了她就是自己抓到过的埃及女神。
四目相对的刹那,久也有些茫然。在这里遇到这家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虽然抓过自己,但她知道他是不会在比泰多皇宫里对付她的。
伊克兹的表情则比较复杂。看不出是高兴,还是忧愁,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最终,只是又看了看她,继续走自己的路。
他的形同陌路反倒让久也感到了奇怪。无论如何,他都不该是采取这样的态度。至于他为什么会在比泰多的皇宫里,这种政治上的事情,五花八门,她没兴趣过问。
不过傍晚时分侍女递来的衣服中掉出了写着字样的便条之后,事情变得不再单纯。
久也趁着没人,将绣着“自己人。伊克兹。”的布条放在欢快跳跃的烛火之上。易燃的纤维织物在高温的灼烧下终于扛不住而生出了明艳的火光。而久也眼疾手快地在它将燃痛她素指之前将它扔开,看着它掉在宽厚的烛油托中,将蜡身融去一小块,化成了黑灰。
伊克兹是自己人?这个布条出自何处?是那个松动了哈斯的神秘人物还是伊克兹本人?无论是谁,她都持有保留态度。那个男人的危险性,可不比任何对手低。
又见伊克兹(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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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昂贵的紫色丝帘,垂幕般撒下,笼罩住广袤天际。璀璨如钻的星在此明净的天空中显得分外清晰。
比泰多的气温比埃及要稍再高些,温差也更大。久也在灯火通明的皇宫一隅的客房里尴尬地对着穿着礼服的衣架发呆。派来监视她的侍女则是默默地站在角落不出声。反正她这个俘虏相当老实,不用她太过严苛地对待。
久也看着比泰多风格的华丽礼服,感觉很不是滋味。不久前,自己还穿着饰有青色鸟羽的蛇鸟头冠,穿着图案诡异庄重的埃及礼服在那个神殿里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她绝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没有感到幸福,恰恰相反,她十分渴望自己能勇敢地告诉他,她的快乐并不亚于他。
只是她做不到。
她敢确定,一旦表白出了口,她就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了。现在她还可以使使小性子,还可以给自己找理由来对他恶声恶气,还可以骗自己他就是个坏人。或者,她在给自己下暗示,她可以为了亲情抛弃自己个人的爱恨。
此时此地,寂静和空旷足以冷却她的思绪。拨开了在埃及被他影响,被人民牵绊的层层包裹,事情却变得格外露骨。
她无法反驳,她在思念着一个人那张有着麦色皮肤的完美脸庞以各种神态,在她的脑海里翻滚呈现。与他相处的每一秒钟像是被老式放映机投射进了她的大脑,借着视网膜在她眼前生动着。她才发现,这个活在三千五百年前的男人对自己的影响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久也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放在了左边胸前。腔骨内深藏的那颗红心,怦动得让人不可忽视它的重要性。而这心里,早已有个天使住了进去。
她隐约能感觉到他暴躁的情绪。以他的性格,会狠狠地手刃了比泰多吧。
“我很想你。”她柔软的语气莫说是伊塔图未曾见过的,就算是久也自己也是第一次使用。
侍女抬眼瞥了瞥她,确认只是自言自语之后才又合上眼假寐。
久也的小拳头不知不觉攥了起来,她不可以再这样坐以待毙。她知道,她若是问伊塔图,她能为他做什么,他必会回答:保护好自己。可是,她不该是那样等着救援的女人不是吗?她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