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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柔和的语气是他从不曾用在自己身上的。他,也可以这样温柔吗?还是她幻觉?她瞥了一眼笑意温和的法老,霎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法老对你如此柔声细语,你还不知抬举,那就太该死了。久也这么告诉自己,随后极不自然地上前挽起了他的手臂。感觉很奇怪,但她不排斥。莫非自己被压榨得都不能接受礼待了?
她很蛮横地甩掉了脑子里的想法,但又冒出了另一个念头:难道这家伙有阴谋?
好吧,她搀着相当配合的那位所谓伤患,狐疑地带他出去。
御撵没有等在外面,法老的受伤是为了防止人民恐慌而不能传出去的事情。久也显得有些困窘,跟他接触的时间越长她就越容易慌张,生怕她看穿自己。
侧室跑掉,对法老的名声肯定不好,即使压得下来变相处理,他只怕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走她吧?她不是不知道现在她对埃及的意义。
她突然莫名紧张,握在他另一只手臂上的小手不自觉地加了点力。
伊塔图虽不知她为何忽然用了点力,但是她凉凉的手触在他结实臂膀上,那柔柔软软的触感不是他所碰的任何女人可以比拟的。他觉到她的手好小,比埃及女人小得多,而且非常嫩白,就像是尼罗河初绽的荷花那般柔美。
“久也,你会跳舞么?”如果她会,那必定是最美的舞娘。
久也愕了愕:“我没接触过。”
“愿意学么?”为他跳舞吧,只为他一人。
久也没有答应,也不否定,只是跟着卫兵搀他前行。她当然知道他手伤了,但是走路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怕他体力还没恢复,还是尽心尽力地扶他前进。
她不知为什么不希望这条路走完,仿佛走完了,就会变成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相交。为什么她不希望?她问自己,然而那个让她不能接受的答案已经显然。永不交集,她不想要,那么就是意味着
久也在皇宫胡思乱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要尽快逃走!拖得久了,她就更加走不了了。
但是,未几日
“王!王!王!出事了!”玛尔仿佛总是在奔跑于侧妃殿下和法老之间,当作信使。但,这事实上这就是她的工作之一,而且双方并不算经常需要她来沟通。
玛尔提着大围裙,接近飞奔地冲向议事殿,却在门口被长枪拦下——王和高官门商量要事的地方,不是她这样的女人可以随便进入的。
老玛尔满头大汗,几乎是要着急得哭出来了,探着脑袋向议事殿大喊着“王”。这次的事情已经严重到不容她在这里静候她伟大的王了。
本在商议着政事的三世挥手表示会议暂停。玛尔是宫中的老一辈了,不仅是他的奶娘还是宰相的姨妈,礼仪为人都是上等的,如果不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来议事殿打断会议的。而对于现在的玛尔,她的急事只有一个可能——久也。他迈动长腿,向门口走去。
她又怎么了吗?莫非是!?他不觉间加快了速度。
法老的出现让士兵们很识相地收回了武器。
玛尔扑跪在地上哭着说:“王”
“怎么了?是不是她干什么了?还是?”他没有说下去。无疑,他绝不希望那件事情的发生,绝不。
跪在地上的妇人扬起泪水润湿的脸庞,颤声道:“殿下,殿下被人劫走了”她又埋下头,她眼睁睁看着她疼惜如女儿的善良殿下被人带走,却什么都坐不了。
只是几个字而已,伊塔图的细腻如画的俊俏脸庞一下子变得铁青。
“谁——干——的——?”这句话几乎是用牙齿磨出来的。英挺的眉扭曲了,嘴角不住地抽动两下之后,纯黑色眼里那一抹杀气的深红愈发浓郁。瀑布般黑色的长发由于极致怒意引发的身体颤抖而散在了肩膀。那模样俨然是来自冥界的奥西里斯。
“奴婢不知道只是,不是埃及口音”大概是对方在她的食物里放了短时间禁声的药物,她听到殿下的一声大喝急急赶去,到场了只听到那男子生涩的埃及语叫殿下安静。对方看了他一眼,大笑着把殿下打晕,扛在肩上。她本想喊人但是无论如何都发不了声音。
于是,她企图上前阻止,怎奈对方是刺客,自然身手不凡,她被狠狠踢开。殿下就被她眼见着带走了。
“鲁比人”法老眼里升起的摄人心魂的恐怖杀气都快要化身为实体,他一字一顿地爆吼道,“抢走她的代价,让鲁比用所有人的血来还!”
十几年来,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