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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他怕自己闭上眼睛之后，再睁开，就看不到他的夏夏了，他的苏小夏。

程维和南月浩也全身伤痕累累。

和南宫莫一样死死撑着，在他们看来，夏洛洛也活不了多久了。

此时除了方贤无人能救活夏洛洛。

而方贤亦受了极重的内伤，也没有几日可活了吧。

轻轻的将夏洛洛放下来，南宫莫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恳松开，半跪在床边，就那样和夏洛洛四目相对。

两人不言不语，双眸中涌动着爱意，和不甘，还有不舍。

“莫你肩上的担子重！”附在南宫莫耳边，用所有人都听不到的声音轻轻的说着，一边喘息了半晌：“要记住，你不是为自己而活也不是为我而活，你是为这程家的天下而活。”

国耻家仇不能忘记。

自己也不能陷他于不仁不义。

如果这就是生命的尽头，她只要南宫莫记住自己一生一世就好。

看得出来，他爱自己，很爱。

“洛洛你都知道了”南宫莫紧紧的搂着她，身体僵直，这些秘密，他不是不与她分享，而是不想让她活得太累，为自己担心为自己害怕。

痴痴的笑了笑：“其实我也有秘密只是，不能告诉你。”夏洛洛搂着南宫莫的手有些松，没了力气。

“洛洛，洛洛”看着笑脸定格在那里的夏洛洛，南宫莫突然疯了一样大喊，用力的扔紧她：“郎中呢”

程维正被下人架着，一甩手推开了，直奔床边而来：“洛洛洛洛，你不要死，你不能死，你答应与我回家的，我现在就带你回家”一边胡乱的摸向胸前，却是手僵在那里，他忘记了，圆环不在

看着滴下泪水来的程维，夏洛洛困难的抬起眸子，还是笑；“程维哥哥其实我早已经不怪你了！”

一边咳出一口血来，夏洛洛脸色更苍白了许多。

温柔的脸依旧，程维的泪水却不停滴落。

重重的点头。

心，好痛好痛。

他无法接受夏洛洛离去。

“程维哥哥，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这是自己听的最多的一句话，是程维标榜自己的话，是的，从小到大，她很少看到程维掉泪的，从六岁开始，就没再见过了。

“夏夏，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程维的心更痛了，痛得扭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