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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和我去医院好不好?不然我……”
“放手!”冷冰冰地两个字,将她后面的话悉数打断。
“景焱……”她期期艾艾地叫了他一声,满眼的凄惶和无助。
“我叫你放手。”低沉冰冷的声音里已经明显地流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她咬了咬唇,却固执的不肯放手。
他便再不废话,直接将她的手从胳膊上拂开。然后弯腰钻进车里,“碰——”地一声在她面前将车门关了个严实。
黑色的轿车在面前启动时差点刮到她,沈若初往后壁退一步,随后扒开腿狂奔追去。车速加快,眨眼间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她脚下的鞋跟一歪,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看着渐渐从视线里消失的汽车尾灯,嚎得昏天黑地。直到谭家辉匆匆赶来将她认领回去。
…………
谭家辉说的没错,景焱的额头的确只是皮外伤。他连医院都没去,直接回家自己弄了点儿碘酒消消毒,纱布再一盖,算是完活儿。
相比较起来,沈若初的情况似乎要更糟糕一些。她追车扭到了脚,左脚踝肿的挺老高不能走路。身体的疼痛还不算什么,心里上的煎熬才最折磨人。
打从那天回家,她就一直在后悔和惦记中度过。
沈若初想给景焱挂个电话问问他伤的怎么样,可回忆起那天他拂开自己时冰冷的表情,便有些难过。她估摸自己就算打过去,他也不会接的。于是拨了别墅的座机号码,就算景焱不在家,至少孙姐应该知道情况。谁知道她打了两次,一次刚说了个“喂”字便被挂断。另一次连声儿都没吭呢,听筒里就变成了“滴滴”地短音。
纠结了两天之后,她厚着脸皮给张跃打了个电话。结果张跃攒了两年的年假趁着新年一起休,陪着女朋友去了米国。根本没上班儿。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老板已经离婚的事儿,接到沈若初电话时还挺惊讶的,问她“是不是景先生有什么急事吩咐”。
这种情况下不好再问什么,沈若初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是自己无意中拨错了手机号,随即匆忙地挂了电话。然后边吃零食边看着自己受伤的脚忍不住唉声叹气。
最好的办法是去他公司门口守着偷偷看一眼,偏偏又脚扭伤了不能动弹,心塞。
其实沈若初就是能动弹也没用。
因为景焱自从受伤之后就没去公司,或者更标准的说,是始终宅在家里没出门。反正不管是公事应酬,还是私人消遣,一律全推。
每天看看书遛遛狗。晚上临睡前喝着红酒追两集热播剧,一边看,一边幼稚地挑剔着剧情里的各种逻辑错误,在心里加以贬低自娱自乐。
☆、76。男人间的宫心计
事实上,景焱一直在等沈若初主动上门。
本来就是个心思不深的傻妞儿,夫妻三年,他早把她那点儿小心思摸得透到不能在透。
就凭她抓着自己胳膊时那慌张无措的表情,他便已经有了一多半的胜算。再加上他挂断她的电话后,沈若初不但没放弃,反而还把电话打到了张跃那里。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他抻着脖子在家里左等右等,想见的人没等来,不想见的闲杂人等倒是上门了。
那天晚上8点刚过,景焱倒了杯红酒斜倚进沙发里,照例把电视频道播到了xx台。画面刚刚跳转,屏幕上就蹦出来女主角哭得满脸是泪的样子。
“呵……”景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莫名被戳中了笑点。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当女主角声嘶力竭地质问丈夫“你爱不爱我”的时候,他只觉着心头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
这句话……就在不久之前,沈若初也曾经问过他。
当时他无法给出答案,而现在……
音乐铃声突兀地响起,骤然将他短暂的失神打断。
电话是祁炀打来的。景焱皱着眉盯着屏幕看了会儿,随手把手机扔到沙发不予理会,继续喝着酒看着泡沫剧。
那边的人反反复复拨了三次,始终无人接听后终于放弃。
室内恢复清静的时候,景焱一杯酒刚好饮尽。他起开瓶盖给自己又倒上一杯,端到唇边还不等入口,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有力的脚步声。
下一秒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祁炀脸上挂着十分欠扁的笑容出现在门口,“哟,挺清闲的啊!”
他身后,是一脸为难的孙姐。
“没事了孙姐,你先去歇着吧。”景焱冲孙姐略一颔首,在看向祁炀时刚刚舒展的眉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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