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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还带着酸酸的疼呢。妹妹以后可是不能这样调皮了。”
这话表面听着是因为薛静仪担心白玉瑄的身体,所以跪在佛堂求了一夜,可是慢慢延伸,怕就不是这么个意思吧。特别是这么个时候,白鸿蕊还在场,这话听在她耳朵里,怕是又有另一层意思:白玉瑄自己不知深浅的跑出去胡闹,受了伤回来,却累的当家主母跪佛堂为她祈福。
这个白玉瑾,还是一如继往的恶毒,前世白玉瑄没有能力,也没有实力对付她,这一世,谁输谁赢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白玉瑄敛了敛眸子,带着几分虚弱的正想开口,却听到自进门一直未开口的白鸿蕊带着几分阴郁的冷冷哼了一声,之后,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坐在了靠近一侧墙壁的椅子上。
04 暗剑
白玉瑄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因为白鸿蕊一声冷哼,又咽了回去,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羽翼未满,大仇未报,自己现在又是这样一种情形,该忍的时候,白玉瑄还是会小心的隐忍。
“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女,受的又是这么一点轻伤,居然劳的当家主母亲自为她祈福,当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白鸿蕊说完,轻轻的啜了口婢女递上来的新茶,又幽幽的说了句:“鸿礼,你可是别太娇纵着小五,这以后为白府长脸的,总归还是嫡子嫡女,庶女,到底还是上不了台面。”
白鸿蕊的话音刚落,之前还趾高气扬的白玉瑛目光紧了紧,慢慢的低下了头,看不清神色,想来也不会太好看。
而一直跟在孙姨娘身边并未说话的三小姐白玉珂,清秀的小脸也是白一阵红一阵,算不得多好。
只是出乎白玉瑄意料之外,向来沉不住气的孙姨娘此时神色却并未见有多大变化,只是微微扬了扬头,带着几分不在意的目光随意飘着。
不过转念一想,白玉瑄也能明白,当年,她既然以妾的身份进了白府,心理素质自然是过硬的,若是因为白鸿蕊一句话就被打击的士气全无,那也枉她在白府生活了这么多年。
其实白鸿蕊的本意不过就是想打击一下白玉瑄,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她就是看不上玉明涵,哪怕她人已经走了这么多年,白鸿蕊还是对玉明涵有着深深的偏见,顺带着白玉瑄,她也不喜欢。
只是,她自幼就在白府的呵护中成长,家里将她这个嫡长女保护的滴水不露,什么明争暗斗的,她自然不谙其中的变数。而嫁到夫家不到两年,连一儿半女都没有留下,夫君就突发疾病过世,害的她年纪轻轻就守寡。
自夫君过世后,她就一直留在夫家的别苑中,很少回去,偶尔没事了,也回白府小住一阵,所以相比那些稳坐深宅的妇人们,白鸿蕊到底少了些磨砺的机会,如今不过一句话,就将府里的庶出小姐们都一棒子伤到,这种结果,显然,也是她未曾料到的。
而且,屋里两位庶出小姐都多多少少变了变脸,而一直在床上躺着,面上安静一片的白玉瑄,甚至连眉眼都不曾抬一下,白鸿蕊自然是更加看不上,不由又狠狠的加了句:“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听到这句话,白玉瑄心底紧紧的抽了下,说她什么她都可以忍,可是这个白鸿蕊居然不知好歹的诋毁自己的母亲,白玉瑄清了清嗓子,正欲开口。却见一直沉着脸不说话的白鸿礼轻轻抬手示意了下白玉瑄,之后才带着几分幽冷的淡淡说道:“姐姐在府里住了也有些日子了,这里到底比不得高府的别苑,左右还是会招人闲话,姐姐休息两日,就早些搬回别苑里吧,得了空,再回来。”
在白玉瑄的印象中,白鸿礼素来都是温润儒雅的模样,如今见他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保全娘亲的名声,居然不加掩饰的赶自己的亲姐姐走,说不震惊是假的,可是那些震惊只是留在心底,面上,是惯有的素雅淡然。
“你你你……”听到自己的亲弟弟居然开口赶自己走,白鸿蕊气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的右手带着微微的颤抖,一时气急,便只是语塞的指着白鸿礼,带着几分沧桑的容颜,泛着微微的青色。
刚进门就碰了钉子的薛静仪心下快速的计较着,要如何开口,才能既保了白鸿蕊的面子,又不惹的白鸿礼厌恶。只是,她还未考虑好,刚刚因为白鸿蕊那一番话,心底暗暗得意的白玉瑾带着淡淡的浅笑软软的开口:“姑姑莫生气,爹爹不过是跟姑姑说句玩笑话,这府里谁不知道,爹爹是最敬重姑姑的,考虑到姑姑前些日子身子不适,这才特意派人将姑姑接回府中,姑姑安心静养就好,可不能再动气了,说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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