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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霞从闺房里出来,看见二哥正在和师傅们对打,发现他的武功又进步不少。陈绮霞对此不感兴趣,径直出了大门。今天,她要赴段江流的后山之约。关犀此时正在观战,看见陈绮霞穿得花枝招展,心中十分得意。过一会儿,卫戍也来了,关犀约他上山打野味,他欣然答应了。
段江流和陈绮霞从山脚出发,慢吞吞的往山上走。段江流问及关犀的爱好,陈绮霞说他好像没什么爱好。接着他们又开始谈论关犀的起居。陈绮霞突然问:“你觉得关犀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呀,肉眼好心眼坏。”
“什么意思呀?”
“打个比方:你看到一个南瓜,表面上很漂亮,实际上是一肚子坏水。”
“你是说关犀是个坏人?”
“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何必当真呢?”
“江流哥,前面有个猎户房,我们进去休息一下吧。”
俩人进入猎户房,陈绮霞把自己带来的水递给段江流,段江流没有接,因为他也带了水。陈绮霞取出手绢擦汗,段江流闻到一股幽香,微笑着说:“好香呀。”话音刚落,他就瘫倒在地,傻了眼,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中了迷药,可惜已不能动弹,只能任人宰割了。陈绮霞连忙把自己带来的水强行灌进段江流的嘴里,然后她忍不住喝光了剩下的水。她本不想喝的,但心中莫名其妙燃起一股渴望,使她无法抑制。她怕段江流借着爆情丸的药性逃走,点了他四肢的麻穴。然后,她为段江流喂服迷药软香散的解药,让他恢复理智。接着,她就在他面前跳起了脱衣舞。曼妙的身姿像蛇一样匀称的蠕动,每一个动作都有勾人魂魄的力量。段江流虽然身陷险境,但他仍然庆幸自己能一饱眼福。陈绮霞脱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美妙的胴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突然产生了一股想要拥抱陈绮霞的强烈欲望,这股欲望竟使他奋力的迈开了脚步。他在接触到陈绮霞身体的一刹那,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双臂仍然无法拥抱陈绮霞,而双腿的麻穴居然自动解开了。他欣喜万分,头脑突然清醒过来,顺势冲出了猎户房。陈绮霞转身拼命抓住他的衣角,可惜衣服并不牢固,被她撕成了两截。
段江流跑出不远,就碰到了关犀和卫戍,三个人打了起来。段江流双手不能动弹,不是他们的对手,乘机逃走了。关犀要卫戍去猎户房,自己向段江流追去。
段江流边跑边想:“本大侠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不知道英雄末路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中了春药之毒,必须马上救治,于是,他一回到嵩华帮,就大喊“肖芝荷”,并冲进了她的房间,可惜房中无人。她正和武翰阑一起在书房修炼归元无极功,听见喊声,她跑了出来,此时段江流已经冲到了药房,她闻声跑去,看见段江流面红耳赤、青筋暴起、汗流浃背,知道他中了春药之毒。她为他把脉,片刻之间就断定他和武翰阑一样,中了爆情丸之毒。幸亏有武翰阑这个先例,她才对此毒加以研究,不过她仍然没有找到特效药,只找到了缓解药性的方法。她让段江流喝了一整瓶冰心玉露,暂时压住了药力。此时武翰阑来到了药房,看见段江流正喘着粗气,肖芝荷对他微微一笑,他心里全明白了。肖芝荷从墙上取下一个葫芦,对段江流说:“你必须每隔三个时辰吃一粒冰心玉露丸,并且不能有任何情欲。最终的解决方法有两个:第一、去妓院;第二、与人成婚,然后洞房。”
“我决不去妓院。”
“那就只有一个方法了。”
武翰阑说:“段师弟,你这么精明,今天怎么搞成这样?”
“还不是为了打探关犀的秘密。事情是这样的……呃,肖姑娘,你可以出去一下吗?就站在门外,别让人进来。”
“好啊。”肖芝荷微微一笑,走出药房,把门关上。她在门外呆了一会儿,又被叫了进去。
段江流说:“陈绮霞真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
武翰阑问:“你的意中人是谁?”
“是王欣。”
“那卫姑娘呢?”肖芝荷问。
“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
“别人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段江流一本正经的说。
“你都这样了,还要挑三拣四?”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这样吧,”武翰阑说,“你的事我们暂时隐瞒。我先去探探王欣的口风,如果她愿意,就再好不过了,如果不愿意,我们再想办法。”
“也只有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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