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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要去医院过夜了,到底隋安不想把事情闹大,最后不了了之了。
这边隋安和小黄小张吃着龙虾,那边孙天茗先撤了。
陈明仕脸色不好,他夹在中间不好做,可这事也怨孙天茗,不做死不会死嘛,陈明仕客气地转动转盘,“来来来,大家都尝尝这道菜,这可是原本aa酒店的招牌菜,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人能做出来,味道别提多正宗。”
隋安朝着小张说,“孙经理一个人出去有没有人照顾,你快去看看。”隋安在这方面不能说做到滴水不露,却也不能让人挑不出来太大毛病。
小张点点头,一副你放心吧的表情。
隋安平时虽然能喝点酒,可是这毕竟是空腹喝了五六杯五十多度的,眼前也是晕乎乎地,正准备大快朵颐,包房的门却一把被推开,“隋小姐总不接电话是什么毛病?”
门口薄宴的脸上大写的愤怒,隋安刚扔进嘴里的虾仁还没嚼烂就吞了下去,“薄、薄总找我?”
“出来。”薄宴嘭的一声关了门。
大家好奇地看向隋安,隋安一副我也不懂为什么发脾气的表情,在起身前,快速又夹了两块虾仁扔进嘴里。
薄宴已经进了电梯,总裁专用梯,电梯门还开着,隋安往他那张冰山脸看了看,他不会是在等她吧?
她想了想,不是嫌她脏,不让她乘吗?
借着点酒劲,隋安大步一迈,头发一甩,进了普通客梯,在电梯门快关上的那一刻,隋安看到薄宴眉心的黑雾已经聚在了一起。
隋安掐了自己一把,脑子没坏吧?她看了看电梯的反射面,自己脸颊微红,皮肤细嫩,眼皮有些睁不开,困。
这酒,上头。
隋安头晕得厉害,尤其喝了酒再乘电梯,觉得脑袋里面像安了定/时/炸/弹,额头上的血管扑通扑通地跳。
电梯门打开,先扑上来的是汤扁扁,她今天的装束中规中矩,“薄总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在公司喝得这么醉?”
她有些激动和兴奋,隋安恍惚地看着她那张充满玻尿酸的脸,忍不住问,“扁扁,你这脸动过几刀?”
她没看到汤扁扁愣住了,脸色已黑,她还伸出手指捅了捅她的胸,“你隆胸了吧,你以前可没这么大。”
同事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飘过来,汤扁扁吸了一口冷气,“隋安,我不认识你。”
隋安摸了摸头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别闹了汤扁扁,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的事我可是一清二楚,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叫什么亮的,第一次可是被你推倒在……”
汤扁扁忍无可忍地捂住她的嘴,“这是喝了多少假酒?人品这么不好,怪不得孙经理那样的人都被你耍了。”汤扁扁拉着他到了薄宴门口,一把将她推进去,人生总算清静了。
隋安被推进去,谁知道一下撞到薄宴怀里,她本来就晕,这一撞眼前更晕了,她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就被薄宴一把推开,“什么怪味?”
隋安撞到身后的门上,揉着手臂,鼻子凑到自己肩膀上闻了闻,“哪里有什么怪味?”
发丝零碎地散下来,女人半醉半醒中的动作看起来相当撩人,薄宴喉咙一滚,上前一步把她按在门上。
隋安愣了愣,可在看见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时,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她就那么抬起手摸了摸薄宴的脸颊,“薄先生,你们sec这块骨头可是够难啃的。为了讨您高兴,我可是都卖身了,现在还要在公司里跟那种没格调的女人喝酒,你究竟怎么才能放过我呀?”
薄宴拿掉她的爪子按在门上,“上班时间喝得这么醉,这就是你每天挂在嘴边的专业素养?”
隋安一脸痛苦,“疼,疼……”她很瘦,手上骨头很多,薄宴的力气太大,手指骨磕到门上,好疼。
薄宴握住她的手,隋安疼痛缓解,眼神迷离地笑了笑,“薄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没跟您弟弟上过床,是不是那天晚上没能满足您想要的快感,所以您专门派孙天茗这样的女人来找我麻烦?”
她神态妩媚,脸颊绯红,薄宴皱着眉头,这个女人说话从不直接不往重点上说,只会用讽刺和挖苦的语气,意图勾起薄宴的一腔愤怒。
她保持着媚眼如丝,又说,“薄先生,您知不知道,您真是我隋安这辈子见过的,最low的男人。”
曾经有很多人用很多词来形容薄宴,不乏辞藻精致的溢美之词,也不缺鞭辟入里的讨伐声,low这个单词的确是独树一帜。
她小脸干净白皙,发丝柔亮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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