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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君佯作是恍然大悟,面不改色地说道:“没电了就关机了。”
莫如生轻哼:“齐安君,你故意的。”
齐安君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用英文说道:“Please。”
莫如生无话可说,终于转身而去。
关上门,齐安君便往浴室去,正巧宋子言脱掉裤子,正准备洗澡。齐安君夸张地做了一个拥抱的手势,笑吟吟地说道:“我说了,由我代劳。”
他不容分说地勒住宋子言的腰部,突然蹲下身,捧住对方的臀部。
“齐安君,你要做什么?”
宋子言惊呼出声,却在下一秒没了声音。此刻,齐安君的舌头一点点地舔着穴口,将那些没有擦干净的精液含入口中。
“你还来?”
湿润的舌头带有齐安君的体温,好像隔靴搔痒一样,一点点地往后穴伸去,在肛门里来回翻舔。
宋子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燃烧,就好像某个开关被按下,头脑陷入混沌,皮肤渐渐热烫。突然,挠痒一般的舌头不见了,不知何时,齐安君站在了宋子言的面前。舌尖带有残留的精液,单手扶着宋子言的脸颊,齐安君竟然将那玩意儿送进他嘴里。
一个非要往外推,一个硬要往里挤,唇舌交融之间,不知不觉地被吞了下去。
“你对每个炮友都这么恶劣?”宋子言不悦地挑眉,毫不客气地问道。
齐安君却玩味地看向他,重复道:“炮友?”
宋子言不由轻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是炮友又是什么,没有爱情,怎么能算情人?
“给你看样东西。”
齐安君忽然想起什么,抓住宋子言的手,把他拉进房里。毫不在意宋子言茫然的目光,齐安君自顾自地打开画册,翻到了最后一页。
宋子言愣了一下,不禁想起那天夜里,齐安君没有让他翻到的地方。
把画夹在了画板上,齐安君欣赏地看向自己的作品,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宋子言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却着实一惊。
这是一幅半成品,画中的男人站在床边,后背全裸,露出侧面的轮廓。虽然看不清长相,却能感觉到背部的线条极其好看,肌肉紧实,臀部挺翘,双腿笔直……宋子言一看便知画里的人是自己。
“那天你醒着?”目光依然停留在画上,宋子言淡淡地问道。
齐安君笑而不答,转而说道:“在我下次出国以前,我会把这幅画完成,然后送给你。”
听到这话,宋子言只觉得心头一怔,胸口闷闷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情欲的浪潮逐渐冷却,仿佛连大脑都跟着冷静下来,他嫌弃地看了一眼,低声道:“这种丢脸的东西我不需要,只有你们这种艺术疯子才喜欢。”
齐安君毫不在意,双手抱胸,笑着看向宋子言。眼神中透着了然的意味,仿佛早就洞悉宋子言的心思,令宋子言不得不逃避他的目光。
翌日,当齐安君醒来的时候,宋子言已经不在。他懒洋洋地坐起身,下意识地看一眼旁边的位置,发现另一半床是空的,他一点都不意外。
昨晚的那幅画仍然被夹在画架上,却不知被谁撕成了两半。齐安君将它们取下,各拿一张在手里把玩,不由得笑出了声。
宋子言这家伙怎么就偏爱跟他的画过不去……
想到宋子言是怎么把画一撕为二的,齐安君就觉得很好笑。他一定站在这里犹豫很久,临走之前才决定狠心搞个破坏。
然而,齐安君并不觉得生气,他对自己说,难得这家伙终于放肆一回,那就纵容他这次小小的任性吧。
21
电影拍摄的最后一场是宋子言和陈宛之的床戏,经过三个多月的拍摄,两人之间已经形成默契,完全投入角色和剧本。一旦进入正式拍摄,便像是灵魂附体一般,已然是剧中人物。这是一场甜美,甚至甜腻的性爱,带有一种不顾一切地冲动,情欲在长久的压抑下终于爆发。从刚开始的调情、试探,到最后按捺不住感情,一切都是这么水到渠成。陈宛之向来擅长这类角色,往常都是由她带对手入戏。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宋子言第一次演出竟然这么娴熟。明明应该是情场老手,却好像毛头少年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他们关系的底线。指尖轻轻地抚过陈宛之的脸颊,一一勾画出她美丽的轮廓,眼中饱含了浓情,却又带有几分克制,手腕微微颤抖,急促的呼吸透出暧昧的意味。这一刻,不管是谁都能看出,是宋子言的演技带陈宛之入戏,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