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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飞扬时,如同她的个性,野性难训,可是,他就喜欢她这种野性天然味道。
岑旭尧盯着她嫣红诱人的唇发呆,她一个剧烈挣扎,让他的头不受控制的俯下,薄唇擦着她白皙的脸颊而过,彻底惹怒了她。
“流氓。”她眼中喷着火,琉璃一样漂亮的眸中满是控诉,张开小嘴,毫不犹豫的咬在他的右肩上,洁白的贝齿插入肌肤时,一阵刺痛。
岑旭尧吃痛的皱了皱眉,唇角却向上弯起,心里暗叹,大约他是个受虐狂,被这小东西咬得这样深,竟然心中充满了喜悦。
沈念曦用尽全部力气咬下去,咸涩的味道充斥在唇齿间,一晚上的愤懑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贝齿收紧,发着狠的用力,不知咬了多久,这才松开了嘴,那块肉狰狞的向外翻出,这男人却一声不吭,那样的坚强,让她想起了离殇,她抬起头,疑惑的瞥了眼他的脸。
离殇毁容的脸伤势极重,实在想象不出他伤好后的样子,眼前的岑旭尧也只是相似而已,如果是离殇,他会和她相认的吧?况且,他许了三年的约定,现在才刚刚几个月而已。
她抹了把唇边的血渍,白皙的脸蛋被鲜红的血迹一衬,愈发红的红,白的白,格外醒目。她挑衅似的看着他的眸,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愤怒和狂躁,那双漂亮的星眸中闪烁着奇妙的光泽,仔细看去,似乎在笑。
神经病,沈念曦心中一凉,原来,这人还是个神经病,间歇式神经比彻底的神经病更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作。
“忘了告诉你,我有间歇性神经病,不知什么时候发作,发作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倘若有外界刺激时,比如像现在,就很有可能发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软温香玉在怀,难保不做些什么?”
像是猜出了她心中所想,他给出了那个她最不想要的答案。岑旭尧眯着眼,流里流气的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诱人的脸颊上,气氛十分暧昧。
沈念曦僵直了身体,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护腕上的银针捏在手中,警惕的问:“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送你回家啊,既然你不欢迎我进去坐坐,那就在此分道扬镳吧?”岑旭尧爽朗大笑,沈念曦憋红了脸,这家伙,在耍她。
“噗——”一声极轻微的银针入肉的声音,岑旭尧止了笑声,惊讶的看着射入胯间的那根细小的东西。
“你干什么?”他问,却一点都不生气。
“让你一个月不举,碰不了女人,这是惩罚。”沈念曦环保双臂,得意的看着他。
“曦曦,何必多此一举?其实,我对任何女人都不会举,除了你。”岑旭尧暧昧的靠近他,浓郁的男性气息迫近,让她蓦地有些紧张。
他从容不迫的拔下那枚东西,感觉了一下,身体倒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沈念曦愕然,瞪着那枚针尖上沾血的银针,耳根红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小曦,你——,你们——”,陈妍站在半开的车门边,看到了车内火热的互动,登时有些惊讶。
“啊,没事,朋友送我回来,晚了,咱们进去吧?”沈念曦利落的跳下车,砰的关上车门,走到车后面敲了敲车后盖。
岑旭尧给她开了后备箱,看着她取出手提箱,棱唇微抿,墨瞳幽深,想要成功俘获佳人心,看来不是一件容易事啊,路漫漫而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看着两个姑娘说说笑笑进了屋,他才失落的离去。
工厂刚刚开始生产,各方面都需要注意,沈念曦和陈妍经常忙得顾不上吃饭,顾不上睡觉,连着忙了几天后,沈念曦想起,明天是蓝皓轩与云梦的订婚宴,他已经亲口叮嘱过她,不要忘记,她又怎么能不去?
宽敞的宴会厅中,觥筹交错,俊男靓女手中端着高脚杯,晃着鲜红欲滴的葡萄酒,互相搭讪着,寻找今晚的目标。
沈念曦默默的坐在角落里,凝视着宴会中心的那抹身影,他,蓝皓轩,如同玉树兰芝般的存在,眼神清澈,清润的眸中含着淡淡的疏离,俊朗儒雅的外表,遗世而独立的风姿,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漠都让他与这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
蓝皓轩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起身,也没向她这边看一眼,几位千金几次想要上前搭讪,都被他的淡漠疏离骇住了,几个人凑到一堆儿,不时的瞄着他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的父亲一直在和几位政要交谈,不时的端起酒杯喝上一口,他的母亲则被几位中年贵妇围着窃窃私语,云梦跟在她身边,乖巧的把一个名门闺秀演绎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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