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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旭尧偏头问她:“疼吗?”
沈念曦摇摇头,她是个很聒噪的人,可现在,她一句话都不想说,心里的痛比脚上的,重上千倍。
岑旭尧伸手,放开了音乐,很好听的古筝曲,流畅柔和的音乐舒缓的回荡在汽车空间内,让沈念曦烦躁的情绪得以纾解。
她仰靠在座椅上,什么都不想,静静的感受着难得的静谧。
过了没多久,车开进了附近的一家医院,下车时,岑旭尧径直拉开车门,正要抱她下车,沈念曦却一把推开他。
“谢谢,我自己能走。”
岑旭尧再次皱眉,对于她的这种明显的排斥很不满,她的脚踩在冷硬的地板上,血再次流出,麻木中带着痛,她咬着唇,强迫自己直起腰。
“逞能。”岑旭尧咬牙切齿的钳制着她的双手,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她的头重重撞向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中。
走廊中的医生护士都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看着这一对外形出众,举止怪异的男女,沈念曦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你再敢动,我就当众吻你。”岑旭尧俯下身,恶狠狠的瞪着她的眼睛。
那一瞬,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然打了个寒噤,纵然初次见面,心中却毫不怀疑他的话的真实性。趁着她愣神,岑旭尧半拖半抱,好不容易把她弄进了医院的急诊室,她又挣扎了一下,也就老实了,脚伤成这样,还是不要再虐待自己的好,就当坐了推车了,她这样安慰自己。
外科的急诊室里,一位医生背对着他们而站,听到推门的响声,边扣扣子,边嘟囔:“岑旭尧,上吊也要喘口气吧?哥们一炮打下去,还没有泄,你小子就火急火燎的把我从温柔乡里拽出来,你不厚道啊。”
话说完,他本人也刚好转过身来,白大褂还有两道扣子没有扣上,嘴巴却长的老大,足足能塞进去两颗鸡蛋。
这是个外表儒雅的俊朗男人,与他刚才粗俗的调调完全不相符,在看清岑旭尧怀里抱着的沈念曦后,他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一双细长的眼睛贼亮贼亮。
“呦,岑少,打哪儿搞了这么正点的妞儿?你小子行啊,不想当苦行僧了?哥们早告诉过你——”。
“陈少儒,发骚回去和你的妞儿发去,处理伤口。”岑旭尧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把沈念曦轻轻放在椅子上,轻轻抬起她满是鲜血的双脚。
“哦,小嫂子,这是怎么弄的?”陈少儒愣了愣,蹲下去,仔细检查了沈念曦的脚底,皱着眉头说道:“伤口里有碎玻璃,必须弄出来,有点疼。”
沈念曦点点头,俏脸阴云密布,情绪在悲伤和气怒中徘徊着,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
陈少儒瞥了眼岑旭尧,用眼神问他:“你从哪儿弄了这么个够味儿的妞儿?”依着岑旭尧的黄金单身汉的身价,鲜有这么不买他的账的女人。
岑旭尧沉了脸,犀利的星眸充满威压,扫过他的脸,让他情不自禁的缩了下脖子,伸手拉过药箱,动手清理起伤口来。
玻璃碎片埋得很深,陈少儒用手术刀豁开伤口,用镊子取出碎片,血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他手脚利落的给她伤了止血药,又用纱布裹了几层,这才抹了抹额头的汗,站起身来。
“没事了,不过,一周内不能下地走路,不能浸水,要吃些消炎药,还要定时换药。”陈少儒把擦血的药棉扔到垃圾筐,再次瞥了眼沈念曦,做大手术都不会紧张的他,刚才竟紧张的出了一头汗,不为别的,只为这女人的一声不吭,她坐在病床上,双手紧抓着床单,十指弯曲,骨节发白,几乎将床单抠出几个洞,这样的痛,他是知道的,可她却忍了,颇有些关公刮骨疗伤时的气度。
“多长时间换一次药?”岑旭尧仔细的问道。
“换药嘛,简单,一天换一次,岑少如果不嫌麻烦的话,你给小嫂子换就可以了,方便亲热嘛,口服药一天三次,一次三粒,记住了?”陈少儒笑嘻嘻的开了药方,小护士殷勤的跑出去取了药,递到岑旭尧的手中。
岑旭尧把药塞到兜里,伸手想把她抱起来,沈念曦漂亮的凤眸圆瞪,怒视着他,一副你再动我,我就和你拼了的样子。
无奈,他只好让小护士弄来一辆推车,把她扶到推车上,往医院外面推去。
“喂,岑旭尧,你好歹感谢一声啊,改天请哥们吃个饭?”陈少儒不满的跟了几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陈少儒,天都快亮了,还不回去接着打你的炮儿?别憋出什么毛病来。”岑旭尧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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