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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妾身该死!妾身不该碰王爷的脸!妾身该死!妾身只是一时情难自禁,求王爷……饶了妾身这一回!”
凤九天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她身前,她抬着头,满面泪痕地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祈求哀怜之意。凤九天面无表情,冷声道:“本王还以为定的规矩全部都是废纸!既然你知道,为何还敢胆大妄为?!”
罗蝶爬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哭道:“王爷!求你饶了妾身这一回吧!”
凤九天冷冷道:“放手。”
罗蝶身子一抖,忙不迭地放开了手。凤九天走回主席上坐下,看了她半晌,忽然冷冷笑道:“你现在还热吗?”
罗蝶吓一了跳,连声道:“不热……不热了。”
凤九天漫不经心地端起杯子,道:“春药的药力那么快就过了?本王刚才不过是摸了你几把,你就满足了?”
众人听见这话,都大惊失色。罗蝶更是脸色刷白,已经抖成一团。她眼中的恐惧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凤九天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你那么想要男人,本王就成全你。来人!”
罗蝶突然大叫道:“不!王爷!妾身只想要王爷!妾身心里只有王爷,妾身也只是……只是一时糊涂,求王爷饶过我吧……”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恐惧让她神志竟有些不清了。凤九天挥了挥手,立刻上来两个人,将她架住。罗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是口中还在不住地叫着:“王爷,我只要王爷……”
凤九天眼光一凛,沉声道:“把她的手砍了!她赏你们了,爱怎么玩怎么玩!本王永远也不想再见到她!”
花红好打了一个冷战,捏紧了手不敢出声。她禁不住抬头往凤九天望去,他面色无波,眼光阴沉,杀一个人杀得如此狠毒,却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吃饭睡觉之类的平常之事,一时间只觉得无比惶恐,顿时从心到骨子里,都冷得结成了冰。
第一卷 暗香消魂 八 共阅(1)
接连三天,每天下午,君亦休都会不由自主地往后山漫步走去,她心中暗暗希望能再遇到那位游公子,好问一问他,那天可是她说错了什么话惹他不快?可是那游公子一直没有出现,君亦休心中竟生了两分怅然。
她手里拿着经书,坐在一块岩石上发愣。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瓷瓶来,嘴角淡淡地有了一丝笑容,这药还当真是好用,她头一次使过,就觉得身上不那么痛了,舒服了许多。而且果如他所说,三天后身上的伤几乎都已经看不到痕迹。她轻叹了一声,将瓷甁放进怀里,自语道:“那个游公子怎么也不来了?我想谢他都不成。算了,还是看书吧。”
她翻开经书,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她哪里知道凤九天一直站在梅花树下,瞪着她瞧。他先前在此等了她三日,一直心中有些怨气,如今得知她也等了他三日,忽然觉得好笑,不明白自己先前那隐约的不快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远远地打量着她,还是一样的布衣绢裙,发丝简单地挽了个髻,披散至腰际,没有什么珠钗装饰,只绑了一条浅绿的丝带,平淡至极。这样的女子,若是走在街上,他怕是看都懒得看一眼,可是如今,他居然站在这里看了她一个时辰!
凤九天心头一怔,为了那个赌约,他是不是过于用心了些?
此时忽然听到君亦休喃喃道:“莫哈啦齐,齐哈啦提,达耶沽切罗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为何译过来却不通?”
凤九天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朗声道:“莫哈啦齐,齐哈啦提,达耶沽切罗因则信。应该这样念就通了。意思就是,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
君亦休抬头望来,眼中一喜,连忙站起身来,叫道:“游公子!”
凤九天淡淡一笑,走到她身旁坐下,道:“你也坐啊。干嘛这么客气?”
君亦休也坐了,方才问道:“那天你忽然走了,可是小女子说错了什么话,让公子不快了?”
凤九天轻声道:“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有事忘了办,所以才会走得匆忙。”
君亦休这才松了脸色,翻着经书道:“对了,你是耀新国人,刚才那句话,明明没有后面两个字,所以译出来总是不通,你怎么译的?”
凤九天道:“我读的是官家文法,只是皇宫内通行的文法,一般百姓是少有人知的。你虽懂新文,却不明白其中奥妙,不知道官家文法,但凡罗因二字后面,必会跟读为则信,这样文法才能解释得通。”
君亦休恍然大悟,叹道:“原来如此!公子真是博学多识,亦休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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