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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不过这小哥俩倒臭美得很,怎麽也不许人摘下来。很得瑟的一路到了集市,甚至还咿咿呀呀著,示意方少红给小豹子也弄了一顶。相互看著,傻乎乎的笑。
看著家里这几个活宝,勒满夫夫忍俊不禁。可是孩子带来的快乐不长,很快就被麻烦给冲淡了。
会摇摇晃晃走几步的小哥俩怎麽也不肯安分的呆在原地随二爹卖药,他们瞧著方少红好说话,就揪著她的衣襟不放,意思是要跟她家里玩去。
李淮山拭一把头上的汗道,“师父,要不我先送他们过去,再过来帮忙吧。少了他俩,咱们干起活来也更快一些。”
勒满只怕自家儿子淘气,去方家捣乱,但方少红却表示无所谓,“我家那几个小弟妹比他们可顽皮多了,他们还这麽点小,能淘到哪里去?”
就是就是。小哥俩似乎听懂了,还不约而同的点著头。
江陵乐了,掐了他俩的小脸蛋一把,“厚脸皮!那就好好去方家玩会子,爹爹一会儿来接你们,可不许哭闹。”
行啦,走吧。阿昙阿泰顿时扑到李淮山小两口的怀里,挥著小手跟江陵夫夫再见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这回轮到夫夫俩不约而同的暗骂起来,直看著他们的背影消失了,才推车进了集市。
当江陵刚把药字旗挂出来,立即就呼啦啦围上不少乡亲。不少人都认得他们两夫夫了,见面亲切的打著招呼,还问他们那对双生子怎麽没来。
夫夫俩一面跟乡亲们打著招呼,一面就开始看病抓药。小豹子没跟著小哥俩去玩,就在药材堆这儿蹲著,虽然不会狗吠,但起码也可以假装起个震慑作用。
忙了一时,李淮山就赶回来了。说是阿昙阿泰在方家玩得很是不亦乐乎,完全不用人操心。
那还有啥话好说?孩子长大了,总是要飞走的。家长们也只是伤感了那麽一下子,就接著卖药了。
来了几回,他们的生意也越做越顺手了。尤其是有了李淮山的帮忙,他可以抓药,勒满坐堂,江陵专管收钱收东西,三个人的效率是大为提高。
可是,也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患者。一开始,勒满还没留意,摊子前来了些人,不要他拿脉,却是问他几样药多少钱,勒满如实说了,人家就丢几个小钱抓一点,拿了药走。过了一时,又有另外的生面孔,同样是只抓药不看病。不过,又换了几种。
别说勒满,连李淮山都警惕起来,觉得那些人古怪。乡下人穷,一个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怎麽会没病来买药吃著玩儿?别是其他药铺来打听竞争对手的吧?
但江陵大大咧咧的道,“便是又如何?这王法还在呢,我们一不卖假药,二不是庸医,难道还不许我们做生意了?”
勒满白他一眼,知道他是当惯了小侯爷的,对这些民间疾苦没有切身的体会,也就谈不上有什麽危机感。
但他反过来也想了想,这些时,他虽然把药材卖的量加大了,但仍是坚持只做低端生意,而且每逢初一十五才出来赶集,如果当地的药铺因此而与他交恶,也实在是没有道理。
於是也不多说,照旧看病,静观其变。
好歹是顺顺当当的把生意做完了,不仅药材卖光了,连李淮山带来的山货也给一些存心帮衬的乡民们买走了。
江陵买了块肉先丢给饥肠漉漉的小豹子,又打趣著李淮山,“你也不给你老丈人买点东西去?”
李淮山有些脸红,把卖山货的钱小心的收起,“我媳妇说不要我买东西,让我把钱给她,她知道家里要什麽。”
勒满抬眼递了个眼色过去,江陵就从刚收的钱匣子里抓了一大把钱塞他面前,“拿著!就算是你师父给你媳妇花了。”
小秀才不好意思要,“我这做徒弟的都没能说孝敬师父点啥,怎麽还能要师父的钱?”
“都说了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媳妇的。长辈赐,可不许推辞,快接著吧!”
李淮山这才道谢收下。
师徒三人收拾了东西正要离开,忽见赵二嘎一人推著车探头探脑的过来,“嗳,你们瞧见我媳妇了麽?”
勒满闻言顿时觉得不好,“秀珠跑了?”
“没有!”赵二嘎反倒没心没肺的笑了,“她怎麽会跑呢?是她说家里带来的那几匹布在集市上卖的价钱不好,要去店铺里问问,让我等她一时,可能还没谈拢吧,我再等一时就是。”
完了,那丫头肯定跑了!勒满欲待再说,但江陵却给他使了个眼色,瞧赵二嘎那一脸笃定的样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