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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秋长枫第一眼见到那位江湖人士时,脸皮都僵了。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在五年前就不知所踪的邪教右使——杨与成。
话说五年前,江湖上出了件大事。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一群所谓的正派人士打着保护武林和平的旗号,联合起来围剿邪教。
当年,已经成名的秋长枫并不想摊这趟浑水,他就奇怪了,两不相扰的平静日子过的多舒坦,为什么总有人喜欢自找麻烦。
况且邪教虽名为邪教,可说到底人家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何况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自身藏污纳垢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总之一句话,打个不好听的比喻,这不过是两股势力争夺地盘在狗咬狗罢了。
最后,邪教大败,总舵被毁。
可奇怪的是那些邪教中最重要的人物竟然全都如人间蒸发般的失踪了,害得那些参与了围剿的人们整天都提心吊胆的害怕邪教的人找他们报仇。
秋长枫并没有参加到这场战役中,他的角色嘛,顶多是恰好路过,袖手旁观,再加上津津有味儿的看了场闹剧罢了。
那时,正邪双方正在一处林中对持,而秋长枫则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还吃着花生米。
就在对持的邪教众人之中,便有眼前的这位杨与成。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记忆力一向不太好的秋长枫会对这个人印象颇深呢?
原因正是因为这家伙是当时的两派人当中说话最多的一个,并且他所说的话字字直中对方要害,把对方家里那些破烂事儿在这么多人面前添油加醋的数落了个遍,气得正派领军的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当场吐血身亡。
那时,秋长枫不禁有些佩服起这个人来,后来又在杨与成的属下称呼他的时候,知道了原来眼前的这个家伙便是邪教右使。
“哈哈,枫兄弟快过来坐啊,大家开饭啦开饭啦!”一看见秋长枫那副不自然的神情,杨与成便知这人很可能已经认出了自己。
不过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想法,杨与成依然镇定自若,招呼秋长枫过来坐下。
秋长枫自然也不是胆小之辈,大大方方的找了位置坐下。
当初他是两不相帮,反正也没惹着谁,相信这杨右使应该不会为难自己才是。
饭桌子上的气氛段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终究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秋长枫还是不时扬眉往瞧了杨与成那边儿一眼。
坐在他旁边的那位应该便是越大夫了吧,倒颇有几分名医的风范。
秋长枫微微皱眉。
真是奇怪。
一个张狂自大,一个沉着稳健,这两个究竟是怎么凑到一块儿去的?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回过神,便见身边张春来一个劲儿给他夹菜,眨眼功夫碗里的菜重的老高。
他过分的殷勤弄的秋长枫只好在接下来的大多数时间里脸几乎都埋进了碗里。
“我说大春啊,你这也太偏心了吧。”杨与成埋怨说,“你咋把最嫩的地方全给挑走了?好歹也给咱们留两块儿啊。”
张春来听在耳朵里,顿时就涨红了脸,支支唔唔的说:“枫、枫兄弟是、是病人……现、现在正是养伤……杨大哥想吃的话,俺、俺明天再、再去捉!”
看着张春来手足无措的样子,杨与成哈哈大笑。
“逗你的!我知道他是你的心头肉。这鱼啊,我看还是留着你们两成亲的时候再请吧。”
哄!
端着饭碗正默默观察情况的红豆非常怀疑大哥和枫哥哥两个人脸上的血管都爆掉了。
“我我我我我我吃饱了,各各位位慢慢慢吃啊!”
几下子解决完了碗里的饭菜,放下碗筷,秋长枫逃难似的冲回屋子;其速度之惊人,让在座的人皆目瞪口呆。
半晌功夫,红豆才不解道:“真奇怪啊,下午俺和枫哥哥聊天的时候,怎么觉得和现在不太一样呢?”
“怎么回事?”异常钟爱凑热闹的家伙伸过头来。
“下午的时候,枫哥哥说起话来可简单了,和俺聊天的时候没一句都不超过十个字,也没结巴呢。”
“哦?当真?那可就怪了。”摸着下巴,杨与成喃喃道。
不过他们说的话张春来可没功夫听,他只是神情沮丧的望着落荒而逃的人的背影发呆。
“看来他真是讨厌俺啊……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