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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来往,你爹爹很不喜欢他,如果不是要保这趟镖,他一辈子都不愿意见他的。”
小姑娘没有听懂美妇的话,只是望向河边兴奋地喊叫道:“娘亲你看!那个姐姐好美呢!”
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船头,一根翠绿的竹萧奏出悠扬的曲调,小船沿着狭小的河道慢慢前行,垂柳临水而栽,袅娜地垂下细长的花枝,白色小朵儿花瓣腼腆的开满枝头,随着微风拂过水面,宛如少女揽镜自照,欲语还羞。
白衣看着那白衫女子眉头微蹙,她竟然是冷妙辞,明媚的阳关透过郁绿的大树撒下碎金般的光辉,斑驳的树影荡漾在河面上,艄公轻轻摇着船橹,吱吱呀呀地叫着,轻和着鸟啼声相映成趣。
“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是倒霉!”
冷妙辞身前站着一个面如刀削的老道,船头坐着一个背血红棺材的冷面刀客。老道是崆峒派的六老卑明达,刀客是冷无血,白衣暗想冷妙辞竟和崆峒派、血刀门搅和到一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美妇柳眉微蹙,隐有不悦,拉着小姑娘的手娉婷来到桥边,冲着船上老道喊道:“哟!数年没见,卑大哥竟一点都没显老呢!妙辞姑娘竟出落得楚楚动人起来,还没有对象吧!婚姻大事香姨就给你包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京兆府
汀州五湖门前,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稳后又缓缓驶去,桑飞虹搀扶着心砚走进朱红的大门,庭院中的五湖门弟子都练习着蹬技、高跷、武术、走索等杂技,他们看心砚受伤都围了过来。
“心砚十五当家身中嵩山派十三太保乐厚的大阴阳掌,性命危在旦夕,桑姑娘你派人将十五当家送回红花会,我想陈总舵主定能够治愈心砚当家的内伤,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要保重身体。”
桑飞虹一双明亮的眼睛隐约闪烁着泪光,雪白的素手替心砚轻轻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吩咐两个强壮的五湖门弟子将心砚送到红花会。
五湖门一间厢房中。
“桑掌门,我看你和红花会的心砚当家关系非同一般啊!真是恭喜桑掌门觅得如意郎君,我无意间听闻桑掌门被红花会所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桑飞虹脸蛋微红,愤恨地说道:“都是玄指门的上官铁生,汀州五湖门扩充势力时和玄指门产生了冲突,我们准备比武解决此事,谁料他竟然暗中下毒,多亏心砚当家相救,属下才免遭上官铁生的毒手……”
桑飞虹的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二道靓丽的人影闪了进来,却是水仙派的阮歆茹和宋清姿。
“奴婢参见尊主!”
白衣急忙扶起两女笑道:“你们不必跟随灵鹫宫姐妹称呼我,阮掌门,我用灵鹫通知你,就是想知道福建路最近的情况如何?”
“除沿海的势力,很多势力都被我们编到自己的体系中,拓展门派虽然遇到很多的小麻烦,但基本没有大的问题,清姿,你将水仙派的具体情况都给尊主汇报一遍吧!”
宋清姿妙目微盼,捋了捋沾到额头的一缕秀发,将水仙派的情况都说了出来,白衣眉头深锁道:“想要继续发展,必须踢掉石城的鬼陈派和顺昌城的新月宗,姑苏慕容是它们的幕后势力,的确很难办到。”
“江湖纷乱四起,能够踢掉他们的机会也有很多,阮掌门,鬼陈派和新月宗我自会有办法应付,水仙派暂时休养生息即可,不必太过招摇,免得惹来海鲸帮、太姥山等门派的不满。”
“阮掌门,秋老到海南盐栅后的情况怎么样?你有消息吗?”
阮歆茹妩媚多情地看了白衣一眼,嘴角撇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我刚接到武夷派的消息,数日前秋农掌门正式接管东莞盐场,暗中替主公积蓄起财富。”
“胡国柱恐怕是想试验秋老,你要提醒秋农,莫要掉以轻心,急功近利,毕竟广南路不是我们的地盘。”
他看三女都站着,淡淡笑道:“没有外人,你们都坐吧!我还有一些事情想问你们。”
“阮掌门,你知道晋阳大侠萧半和吗?”
阮歆茹神情微变,盈盈笑道:“尊主,歆茹刚想和你谈萧老英雄的事情呢!萧老英雄和我的爹爹是至交好友,歆茹赶来五湖门来时收到萧府的一封请柬,请尊主过目。”
白衣接过阮歆茹递来的请柬,请柬弥漫着一股女儿家的香气,想来是阮歆茹身上的,他一边看请柬,一边听阮歆茹说道:“萧老英雄查到数日前川陕总督刘成义无意间得到鸳鸯刀,刘成义委托威信镖局的总镖头周威信将鸳鸯刀护送到京城面呈给皇上。”
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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