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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更好吃的。
耳边就听那丁爷劝着大家吃菜,然后就拿了个花样很美的白瓶子,帮每人的杯子里倒了水。
我拿起来,闻了一闻……唔……很香呢。
这不是水……正想的时候,李易谦就道了不喝酒。
「不是什么烈酒,是口感温醇许多的果子酒。」丁爷说,「几位少年公子,不用怕醉的。」
「是上次给我爹的那种么?」丁驹问。
「是啊。」
丁驹就嗳了声,对我们道:「这不会醉的。」说完,他就举杯喝了。
丁爷呵呵一笑,便也举杯,「多谢几位赏脸,我先干为敬。」
其他人就举起了杯子,李易谦神情微沉,但也一样,我想了想也举起来,然后跟着喝了下去。
……是甜的。
也不怎么辣,没像上次喝的那样,很容易就吞进去了。我怔了怔,见着那丁爷又拿起那白瓶子,就也把杯子凑去给他倒。
「……别多喝。」
李易谦在耳旁低低的说,我喔了一声,连忙把杯子给放下,改去拿筷子,跟着大家吃了起来。
不过,他们吃了几口,就说起话,然后又相互敬起酒……
开始时,我也跟着听了几句,可后面……唔……越听越不懂,但想问李易谦也没法儿,他一点儿都不理会。
而且我要是想开口,他就阻止……
我只好自顾自的吃菜。这些菜的味道非常好,那菜不知怎么炒的,看着油亮鲜翠,入口又不腻,肉也炖煮的极为烂熟,咬都不必咬就化了。
可总觉得……
有点儿闷,吃得很闷。
我瞅了眼方才盛过没喝的果子酒,就拿起来喝了,甜甜的滋味儿入口,莫名的就觉着高兴起来。
好像没那样闷了……
我看了一看,没人注意,伸手去拿过白瓶子来倒。
那白瓶子不大,口又小,其实一次也倒不了许多的……
我连着倒了四次,或者五次,还是……六次?弄不清了,反正也没像上回那样一喝就头晕,只有觉得……
唔,我忍了忍,还是觉得不行……
憋不住——我站了起来。这一站,李易谦就往我看来,其他几人像是愣住,停止了说话。
「小……」丁驹先出声,顿了顿才问:「怎么啦?」
「我……」
「你做什么?」不等我说完,李易谦就打断,更伸手把我扯回位子上。
我又想站起来,皱了下眉,拨开他的手,张口道:「我忍不住了,我想去……」
话还没完,就感觉李易谦沉了口气,然后一把拉起我,说:「我带你去。」
我瞅着他……奇怪,话都没说完呢,他怎么知道我想去哪儿啊?
不过……好像其他人也听懂了,我瞥到丁驹闷笑了下,陈慕平也是,那个姓……姓孔的,好像也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他们都没尿急过么?
正疑惑,就听那个丁爷呵笑一声,摆了摆手道:「李少爷请留步,这点儿事情,交给我的手下即可。」说着,就向旁座的人示意。
其中一个就起身走了过来,向我道:「这位小少爷,请跟我来。」
本来想跟他说,我才不是什么少爷,可真的忍不住尿急了,就点一点头,抽开让李易谦拉住的手,没多理他和其他人,赶紧的就跟那人去。
那人带着我弯弯绕绕的,还下了楼,弄得我头晕脑胀的,才到如厕的地方。等我慢吞吞的上好了,那人又领着我回去。
比起方才,那人走得很快,压根儿不理我跟没跟上……
不知是不是到外头吹了风,我觉得精神有些恍惚,脑袋也有点儿晕,不过晕是晕,但还算清楚,只是累得很,走都走不快。
我忍不住仰头张望,这什么楼的真的好大,而且好高……唔,好多厅室,这么多又这么像,要怎么知道哪间是哪个客人啊……
正四处瞧着,忽地,瞥见对侧廊下走过一个人。
咦……
我不禁停下,揉一揉眼睛,再睁了睁……真没有看错,那是傅宁抒。
……他怎么在这儿呀?
我歪了歪脑袋,脚就迈开,往傅宁抒走的方向去。他走得很快,眼见就要拐进转角了。
我想着走快点儿,这时另一侧的转角忽地走出来人,有好几个,都是装扮很美的女人,彼此细声说笑着,与我相越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