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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敢打扰?我有一个外甥,是《民主报》的记者,我们已经联系他了。不过,还是要谢谢高头先生的盛情。”
高头也只是随口说说,但《民主报》这三个字又令他眉头一皱。在他的印象里,《民主报》的措词比中共的《新华日报》要缓和一些,却始终是份立场令他头痛的报纸。没想到其中的一位记者,还是安西和流川家的亲戚。他问:“令外甥尊姓大名?”
“他叫三井寿,只是个普通记者。高头先生没可能认识他。”
高头恰恰认识这个人。三井寿这一年来写了很多左倾的社论,中统和军统已经注意上他了。高头听说他有华侨的背景,才有所留意,没想到他的背景还真不小。
“有一点印象。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如果有什么困难,请直接找我的秘书或副官。我已经交待过他们了。”高头不露声色地说。
安西和流川站起身来,安西微微躬身:“那么我们就不打扰。告辞了。”
高头把他们送到外面,看着汽车开出,他转向身边的副官:“把牧上校和藤真上校叫进来。”
副官应了声是,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牧和藤真进来,站在高头面前,行了个军礼:“高头先生。”
“那个《民主报》的记者叫三井寿的,先别动他。”高头说。
牧一怔:“高头先生,三井寿的言论极其反动,很有煽动性。”
高头颇有些不耐烦:“我这样说当然有道理。他是安西和流川家的亲戚。暂时别理会他。”
“我明白了。但军统那边……”牧有些疑问地看着高头。
“我会交待的。你们出去吧。还有,要保证安西先生和流川公子在重庆期间的安全。”
牧和藤真应了声“是”,藤真说:“高头先生,我们回去了。”
高头挥了挥手。二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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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开着车,对坐在车后座的藤真说:“那个叫三井寿的记者,我们已经派人盯了他很久,难道就这么算了?真是想不通。”
“高头先生并没说算了。只是暂时而已。他的背景很了得啊。”
“还要派人保护那个胖老头和那个很拽的小子,真烦。人手本来就很不够。最近中共和民主党派的活动非常频繁。”
藤真笑了笑:“难道你愿意让军统那边占了功?”
牧听他提到军统,心念一动:“军统情报处那个叫南烈的,也是黄埔军校出身。好像和你是同期生。”
藤真一怔:“是啊。有问题吗?”
“那家伙深藏不露,手段也很厉害。”
藤真点了点头:“可能吧。”他似乎不太愿意提到这个人。
说曹操,曹操到。他们很快便看到,前面的哨卡,在那里执行公务的军官正是南烈。
牧把车开到哨卡前,停下来,递出证件。
南烈的一个部下接过看了看,恭敬地说:“是中统的牧上校和藤真上校,失敬。”他把证件递还给牧。
这时,南烈走过来,他俯身从车门看着牧和藤真:“两位长官,好久不见了。”
牧笑了笑:“南少校,你们军统的人很忙啊。”
南烈英俊的脸显得很硬朗,他的嘴唇有点厚,给人不爱说话的感觉。但他的剑眉入鬓,眼神异常锐利,让人不敢轻视。他淡淡地说:“你们中统也是啊。”
“我们刚从高头先生那里出来。他说,那个叫三井寿的记者,有很深的海外背景,最好别动他。”藤真说。
南烈凝视着他:“谢谢藤真上校的告诫。不过,在没接到新的指令之前,我们不能随便取消行动。”
藤真淡淡地说:“那我们也管不着。牧,开车吧。”
“好啊。”牧对南烈点了点头,“后会有期。”开着车从哨卡通过。
“藤真,你和南烈怎么一点也不像同学?难道有什么过节?你和神关系就很好。”牧边开车边说。
“赤木和木暮是你在陆军大学的同期生吧,你们好像也没什么来往。再说了,仙道彰还是我的学弟,不也各走各路,两不相干?”
牧颇以为然:“这倒也是。仙道彰……真是讽刺,你们黄埔军校最有名的毕业生,现在却是中共的风云人物。前阵子很出风头啊。”
藤真笑了笑:“他永远都可以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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