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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师的谆谆教诲萦绕在我耳边,我想也不想,抱拳大声道:「不才晚辈黄仲翔,在此拜见两位师父。」
「呵,这不就是了吗。」陶筹脸色稍缓,笑道:「不过你可别搞错了啊,要咱们做你师父,还想的美哩。」
「啊?」我愣了愣,疑道:「那我……」
「你的师父是我。」温晓兰冷不防来了一句。真是神来之笔呀!
「啊?」「啊?」「啊啊啊?」
我~不~信~~~~~~~~~~~
要我认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大姐头做师父,不会吧!?我又不是杨x!
温晓兰哼的一声:「怎么?你好像很不满意?」
「呃,我看事情也差不多了……」游思牧露出古怪的笑。「嗯,你可以走了。」大姐头准许了他的行动。
「游……」我才出声想要喊住根本是「拔腿就跑」的游思牧时,我的新师父立刻下达了第一道命令:「角落那里有水桶,拿著!」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眼睛瞄向角落的「水桶」。
然而在那里的根本不是水桶。
一个钢制的快到我肩膀的超大型奉茶桶躺在那里。
这这这这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
「今天先便宜你……去把所有的花都给我浇一遍!」温晓兰毫不留情地说道。
总觉得我今天会死在这里……
那还不如让我那天给小流氓们砍死算了,起码有尊严的多,呜呜呜……
在我踏出玄关的同时,温晓兰从后头追加了一记连携:「要是被我发现你把花给弄死了,哼……」
*
十二月十四日
转眼时间过的好快,一个月过去了。
即使是四季如「夏」,像台湾一样整年炎热的天气也到此为止,除了渐渐转凉之外,树叶也纷纷落了下来。
但是这正是我灾难的来临,因为我的修行又多了一项:扫树叶。
为什么这里都是一些落叶植物?为什么就是没有松柏之类的常绿植物?我一直这么问著自己,这个没有解答的问题。突然心里浮现起李白「长干行」中「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一句,还真是触景生情啊。
「扫快点……等等要翻土,你也不想做到晚上吧?」师父拿著一本不知道哪个家伙写的言情小说躺在吊床上,悠哉悠哉地指使我做事情。奇怪,难道喜欢整男人的女人都受言情小说的影响吗?
我来到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门派已经一个月了,每天做的修行,其实大概跟园丁差不多,每天就是浇花、翻土、铲除杂草……呃,还有整修房子……
说真的,我开始怀念起学校的生活了……那根本就是天堂……
为了要像师祖们(就是陶筹和常归年两个臭老头……失礼了)说的要「每日不断精进」,我连补习也都推掉了(陶师父听到我说补习,还生了一顿气:「补习?那是啥东西?有咱们教的有用吗?」),我只好乾脆跟父母说「唉唷,你们看补习班出那么多事情,我都不敢上课了」。
其实上次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补习班都有加强保全了,这么说好像有点大惊小怪……不过我的功课好像却不退反进,真是奇怪?难道说那些号称「不补习考上第一志愿」的都是这么做吗?
正怨叹著,我不经意瞥见师父左手臂上头绑的绷带。
此时正值炎夏,师父不再穿著闷热的衬衫,而是一件黑色的无袖背心。其实师父不但人长的漂亮,身材也可媲美第一名模,可惜个性真是很……糟糕。
但是更令我注目的是她左手臂上缠著十分突兀的大量绷带,把整只手臂至肩头缠个密不透风,平时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这样不热吗?
「师父……」
「干麻?」
我指了指她身上绑的那些绷带,问道:「为什么你要绑这么多绷带啊?」
「……不要问无聊的问题!快点做事!」
这个问题根本是白问的……我无奈地心想。
*
这天下午,师父领著我来到一个公园,两位师祖正坐在一处石桌旁下棋。
不知是不是感觉不到已经是秋天了,树头的蝉叫声依然不绝于耳,我的耳朵不断受到这群蝉的噪音干扰,烦的要死。
「今天起要开始学习本门的武功了。」师父道:「你以前学的那些我一概不管,可不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