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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机要科的小伙子就像一群欢快跳跃的小麻雀,跟着张科长逛公园、游景点。科长还专门带上照相机,买了胶卷免费为大伙拍照。
时间过去三、四年,机要科晋升为办公厅下属的机要处,与秘书处并起并坐了,张科长担任该处的处长。
5 北京学打字
第二天,春生乘长沙到北京的特快火车,化了一天多时间到达北京。根据科长的指点春生顺利到达了部里,可是已经是深夜十点多钟了。春生将信递给守门的解放军战士,他把春生打量一下,然后问道:“你是找这里的吗?”
“是的。”
“不会错的!?”
“不会错的。”春生肯定地说。
“那好,你先在这里等一下。”他拿着春生的信进去了。过了一会儿,解放军同志回来了,笑着说:“他们已经下班了,你先进来休息一会儿。”他把春生让进会客室。须臾,传达室的同志给春生抱来两条被子,两张长沙发一拼便成了一张临时床铺。
第二天一早,曾担任过陈云同志秘书现为二机部办公厅秘书处处长的吴国良同志接待了春生。他拉着春生的手说:“欢迎你,办公室就在二楼,你跟着小王好好学吧!”接着他简单地介绍了机要科的情况。等春生来到机要科时,见一位戴眼镜的姑娘正在拖地板,春生便上前问道:“王凤淑同志在吗?”
“噢,你找王大姐,等一会儿她就来。”说完,她仍旧忙着拖地。说话间,一位女同志笑吟吟地走来了。
“王大姐,他找你。”拖地的姑娘抬起头说。
“噢,你就是春生吧,快进来。”她客气地把春生让进办公室,并介绍说:“这位是小杨同志,这位是春生,你们认识一下。”春生只是‘嗯,嗯’地应着,心里在啄磨怎么称呼王同志,后来春生也跟着小杨叫她‘王大姐’。
过了几天,小杨姑娘被调走了。王大姐告诉春生,本来是叫小杨学打字的,因为她的眼睛近视太深了,学打字不合适,所以就把你请来了。但她的算盘却打得特别好,所以就把她调到财务科去了。
当时的机要科仅仅三个人,一个科长在长沙办班,科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就是王大姐搞译电,还有位杨大姐管办报。办公室也比较拥挤:除了两张办公桌和好几只柜子外,还安了一张床,因为晚上得有人值班。春生跟着王大姐认认真真地学打字,她教得也十分仔细。她先教春生中文打字机怎样进行操作,她一边示范,一边讲解,并让春生试着进行独立操作。接着让春生练指法,一连练了好几天。她说要锻炼春生手腕的力量。她看春生以上几项基本上掌握了,就将《字盘表》和《偏旁部首表》交给春生熟记。
每天,王大姐办她的公,译她的电报,春生老老实实地熟记《字盘表》和《偏旁部首表》。这样大约过了二、三天,王大姐拿来一些稿件让春生试打,春生边练边摸索。经过一个阶段的勤学苦练,春生初步掌握了常用字盘的每个字词的位置。
王大姐不但在打字技术方面毫无保留地教春生,而且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关心春生,好比亲姐姐照顾小弟弟一样周全。吃饭前她总要检查春生的手洗干净没有,洗完了还要给春生擦上面油,然后牵着春生的手一起去吃饭。星期天又经常带春生去逛商店。春生从小失去父母,又无兄弟姐妹,现在有了个胜似亲姐的王大姐,感到十分有幸。因此,有时在她面前春生还未免撒点娇。一天傍晚,王大姐爱人打电话来要她回去,她要春生替她值夜班。
“可以。但是……但是您将手表给我戴好吗?”春生看着王大姐,不好意思地说。
她将手表摘了下来,说:“给,晚上可别睡得太死,电报局会有电报送来的。”
这天下午,部里的人到人民大会堂去开会,王大姐让春生留下值班。她刚走不久,突然有人来敲门。
“谁?”春生问道,外面的人继续敲门。
“啥人?”春生想,也许是个上海人,于是学着用上海话问道,但外面的人敲得更凶了。无法,春生只得打开门,一看是位牛高马大的苏联专家,他欲进来,春生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挡在走廊上,他却乘势一把抓住春生的胳膊,春生没有办法,只好关上门跟着他走。他拽着春生找了好几个办公室,嘴里‘叽哩咕噜’说个不停。春生听不明白他究竟说些什么?看他着急的样子,心想,他大概是找专家翻译。于是春生设法把他带到四楼接待室。嗣后春生想,要是我会俄语该有多好,即使会几句常用的也好,也不致于会这么尴尬。
在部里学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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