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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在进行一种身体的自我治愈,两方面的情况共存,因此云深在身中如此多毒而未经治疗的情况下还能够活得如此就。
这也就是他最终决定让云深一试,倘若真的依他特殊的体制能够挺过这一关的话,一旦成为药人,那么以云深的血便有可能救得活竹青。
然而想到这里,他忽然一阵犹豫,看着唐在云深旁边的竹青。
“云深,若我让你忘记了一切,你会怨我吗?”手指轻轻拨弄着云深鬓边的发,心里一阵揪痛,随后从袖口抽出一根银针,刺中云深的后颈穴位,一声轻轻的闷哼从云深鼻腔里发出来,随即整个人再度陷入黑暗。
看着云深陷入昏迷,身子沉了下去,张瑞将云深推向桶壁,云深后背整片纹身展现在张瑞眼前,他从内袋里拿出全套366支银针,取出最细的一支刺入后脊的神道穴内,随后云深背后的八大穴位均刺入了银针,毒液痛过银针深入了云深体内,云深整个人被一阵剧烈的刺痛激醒,心脏疯狂地跳动着,顿时有种窒息的感觉。
云深手捂着咽喉部位,拼命挣扎着,张瑞赶忙用旁边准备好的锁链将云深浑身紧紧束缚住,天知晓张瑞此刻的心中有多么舍不得,多少次他都恨不得将云深从药桶中抱出来,但是他不能,他不了解身为龙之子,云深自身的修复能力究竟有多强,但是他却知道云深所中的这种腐蚀之毒究竟有多厉害,这是一种来自与塞北皇朝的毒性,只有一次,他年幼的时候在师兄那里见到过这种毒性的厉害,而那个时候,师兄用这种毒来对付一头他两倍大的老虎,只是顷刻间便尸骨无存了。
所以他才不能,不能让云深冒这种危险。
☆、28、母子相仇
当一个人心中无人,任何仙境般的地方都如同地狱,潇湘馆潺潺的流水伴随着清脆的木鱼声,旷远地如同一片莽原,寂寞的是那祠堂中独自敲着木鱼的女人,四下无一人服侍,祠堂中空荡荡回荡着木鱼声。
吱呀一生,祠堂的门被人推开。
“回来了?”太后放下手中的木鱼,清冽的声音响起、
“是啊,母后。”缓缓转过头去,落了手中的木鱼,熙光中,慕容御疆的浑身仿佛散发了一圈光晕一般,太后就这样看着转过头去看着他,仿佛回到了从前,年幼的慕容御疆笑得像个单纯的孩子一般。
旷然辽源无边的草原之上,她策马狂奔,任头发飞扬在呼啸的风中,任鲜红的裙摆上下翻飞,嘴角不禁扬起笑容,那个时候她只是看着怀中的慕容御疆就觉得幸福不已,多少多少回忆,都被深深锁在着深宫大院之中。
“我皇儿来看母后了。”如今的再没见过草原,再没踏出过潇湘馆,腿脚也不再灵便了,步子越发地蹒跚起来,连从祠堂走到内堂的都觉得如此困难了。
“你们先出去吧。”慕容御疆转过头冷然吩咐是危险性退下,将这里所有的空间都留给他们母子,看着母后那蹒跚的样子,他的心里何曾不会心痛呢,那是他的生母,生他养他的人,“母后的身子越发不好了,儿臣让杜太医给母后瞧瞧。”
“张太医呢?哀家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都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慕容御疆搀扶着太后走在软榻上,为她在腰间垫了两个软件,“皇儿还是一样的细心。”
“张太医他今日身子有些不爽快,行动多有不便,再说了病中不宜见客,他是不愿让母后担心。”端起面前的茶杯,饮一口却发现这茶早已两头,打开茶壶,才发现这早已不知是何时剩下来的旧茶了,“来人啊,来人……”
奈何他如何呼喊,回应他的都只是自己空荡荡的回声,还是潇湘馆颤颤的流水,慕容御疆心头一酸,拉过太后那双如枯枝一般的双手,早已与他记忆中的不同,她记得母后总是喜爱血一般的妖娆的红,他记得母后的手润如玉石一般光滑细腻,为何一切都不痛了。
哦,原来自己已冷落了母后如此之久。
疯了一般跑过去打开衣柜,却发现里面只是零星地放了几件素色的衣服,看起来也都是旧时的缎面和花样了。
“皇儿……皇儿来陪哀家说说话,别忙活了,哀家是个将死的老人家了,不大喜欢人多。”
“母后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皇儿此次来,应该是有什么话跟哀家说吧。”那淡然的微笑仿佛洞悉了他全部的心思一般。
“母后早知道儿臣为何而来对吗?”身子一僵,脸上的表情已换上了那副平淡如水的样子。站在太后面前,直直望着她。
“哀家只是到,一切都是为了皇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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