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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八卦妇女想去看热闹,又被那男人的脸色吓着了,都伸长脖子望着,脚下没敢动,没过一会儿,张海青和那男人又返了回来,两人进了大门没多一会儿,黑脸男人就牵着马出来,他翻身上马向村外走去。
“哎,她刚走,你骑马快一点,路上就能赶上。”治家嫂叫声未落,肩上就结结实实挨了男人一巴掌:“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给我回家去。”
“唉呀哦,呜呜——”治家嫂哭着,让男人揪回去了,张海青关了大门,一脸黑青地冲到母亲跟前:“娘!你怎么能撒谎骗二哥?你不怕二哥回头找你算账?他出去这几年,脾气不像以前那么冲动,但力气却大地惊人,你没看他一把就把峰青抓起来放一边儿去了?他和嫂子见面,嫂子把什么都给他一说,还有你活路吗?娘——”海青又气又担心,跺着脚说不下去了。
“我哪里撒谎了?刘氏就是对我不孝顺,我说错了吗?”
“娘,你说的分家的事儿,没有一句是真的,只要把肖里正叫来一对证,你的谎话还不全露馅了?我拦都拦不住你,你怎么可以对哥哥那么说话呢?你——,唉!”
“我哪里撒谎了?分家的事儿,我也没撒谎。你个小兔崽子,整天看老娘不顺眼,那个狐狸精给你什么好处了,你处处向着她。”张焦氏指着儿子的鼻子,气呼呼道。
“娘!”张海青跺跺脚,“到现在你还不承认自己做错了,我,我不管你了。”他冲进书房,收拾了一会儿,提着书袋走了出来,到了大门口,又不忍心地道:“嫂子心软,你要是实在没法子了,就去求她吧,我去书院不回来了。”他去年参加科考,县学、府学都考过了,到最后一关,却不顺利,没能拿上秀才的功名,让他失落的好一阵子,镇上的先生推荐他去了临县的桃林书院,这还是他过了年第一次回家,没想到就遇上这事儿。
“你个没良心的,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读书识字,你却胳膊肘往外拐,总是帮外人说话,你滚,滚远远的不要让我看见,呜呜——”
张海青最怕母亲撒泼了,他嘴里咕哝着:“谁供我读书的?那是父亲留下的,是张家祖先供得我,你还不是跟我们兄弟俩沾的光?哼,尽胡搅蛮缠!”他不理会母亲的大呼小叫,让家里赶马车的下人送他去书院了。
茵茵的马车行出南落没多远,就让张仲青追上了,他似乎对刚好是回来遇上的马车心存疑虑,和马车并行了一段距离,这才鼓起勇气问陈长富:“敢问这位大哥,车上可坐的张刘氏?”
“车上没有张刘氏。”长富按茵茵嘱咐的回答道。
“你们不是从南落村出来的吗?”张仲青有点疑惑,紧接着就满腔愤怒。这马车和张焦氏说的样子没有差别,看来这刘氏果然如张焦氏所说,是个满嘴谎话的刁蛮女人。“是的!”
“是的。”
“那你敢说车上没有刘氏?!”
“谁找我?”随着声音,茵茵掀开车帘,她用面纱遮住脸的下半部,只露出黑蒙蒙的大眼。
张仲青痴迷地望着那大眼睛,没有说话。茵茵不悦地拉起面纱,把整个脸部都遮住。
张仲青冷冷地看着长富:“你刚才不是说车上没有张刘氏吗?”
“不要叫我张刘氏!”茵茵不高兴地说:“我姓刘,曾经嫁到张家,但张家早就把我休出门了。”
张仲青一愣:“我不在家,谁能休你?”
“你继母!临河县的地方风俗,公婆可以休掉媳妇儿,只要她有错。”
“你不孝,岂能责怪大人不是?”
“我已经被休了,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拦住我的马车意欲何为?”
张仲青没想到茵茵这么说,他一时无法反驳,只是喃喃道:“姨娘没说把你休了。”
“你回家问清楚。我有她按过手印的休书,你不要再耽搁我行路,请让开吧!”
张仲青神情疑虑,他有点无措地让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