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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闲心,只见他眉头紧皱,狠狠地冲上来对着家丁就是一拳,骂道:“混帐东西,你还想让我再重复一遍吗?我说不认识就不认识,给我滚!”
“……是!”家丁挨了一拳,只好捂着鼻青脸肿的脸蛋,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而苏概则继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做起他的春秋大梦,然而这一切刚好被门外的若晶看在眼里,但她并没有起疑心,毕竟在她看来,如今丈夫脾气变得暴躁,或许是受到外面恶劣环境所至。
她的想法在某种角度意义上来讲,的确有她一定的道理,不过,单凭苏概那五官而言,恐怕没有人会产生疑虑,当然了,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真假与否?还须用时间去观察。
真也好,假也罢,不管怎么说,若晶总算是等到了‘丈夫’的归来,尽管苏概的许多方面比起穆剑要差之千里,但对她来说,至少在感官世界里得到了满足。
要说最苦的人,莫过于那位白发苍苍、面黄肌瘦的徐旋了,有人说‘无官一身轻’,可是我们这位老丞相却始终不肯放下心中的包袱,自从他辞官在家后,便整日为南唐的社稷而担忧,数月前,宋军兵临涂城的消息传入他的耳朵里,他因急火攻心而染上重风寒,一躺就是数月。
今天一大早,他从派出去的‘交通员’的嘴里得知穆剑平安归来的消息,顿时喜出望外,便不顾旁人劝阻赶往附马府,可未曾想,左等右等都不见穆剑出来,片刻后,只见到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丁垂头丧气地走过来,徐旋指着他臃肿的脸,关切地问:“你这脸怎么了?”
“没,没什么?”家丁连忙摇头,接着说道:“丞相大人,实在抱歉,我家主人身体不适,所以还是请您改日再来吧?”徐旋猛然一惊,忙问:“附马爷身体有恙?要不要紧?找大夫看了吗?”家丁面色窘迫,支支吾吾地说:“主人……主人只是偶感风寒,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那……那就好!既是如此,那老夫改日再来拜访!”徐旋的表情显得有些沮丧,话罢,他叹息地踏上回家的轿子,几天后,他再次来到这里,可是却被同样的理由给拒绝。
然而,在连续吃了三次闭门羹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愤,便带着随从冲了进去,苏概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丫环们在边小心翼翼地将削好的苹果递到他跟前。
“穆剑,你是何居心?”徐旋阔步上前,挥手挡开丫环的手,苹果被打落在地,丫环们大惊失色,一个个扑倒在地,苏概气得脸色发紫,随即起身指着徐旋破口大骂:“老不死的东西,谁让你进来的?”
“老不死?”徐旋轻蔑地看着他,冷笑道:“如果老夫没算错的话,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叫老夫,好,好啊,我们大唐的附马爷好大的架子。”
“你想说什么?不要跟我拐弯抹角,不过我看你这样子,倒像是来吵架的,说吧,本附马洗耳恭听。”苏概重新回到躺骑上,不以为然道,徐旋心平气和地说:“老夫年事已高,更无心过来寻衅,附马爷,请恕老夫刚刚一时失言,老夫在此向您赔罪了。”说罢,他拱着双手跪了下来,苏概哈哈大笑,这时,若晶从边上赶了过来,她二话没说,赶紧伸手挽起徐旋。
“相公,丞相大人好歹也是朝廷重臣,你为何……?”若晶话没说完,苏概懊恼地站直身子,嚷嚷道:“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资格插嘴?还不退到一边去。”
“你……”若晶只觉得非常委屈,徐旋向她眨眨眼睛,示意她先行离开,若晶只好含泪往房间跑去,徐旋见苏概态度冷漠,于是坦然说道:“穆附马,老夫知道你在外吃尽了苦头,在老夫眼里,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你看看现在的你,你哪里还是以前的穆剑?”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徐旋不经意地这么一说,苏概还以为对方对自己起疑了,便缓和了语气,面带微笑地说:“徐丞相,是,我承认,自从出事后,我是变了许多,可我也是迫不得已。”说到这里,他背过身去,叹道:“唉,以前的我太过仁慈,所以每战必败,如今我想改变自己,就像你说的一样,我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你说的在理。”徐旋点点头,进而说道:“不错,你以前是很仁慈,但你有你的智慧,所以你不该把战争上的失利归疚于你的性格之上,说实话,老夫,或许还有很多人,我们都希望看到以前洒脱的穆剑,而不是如今暴躁的附马爷。”
“丞相此言差矣!”苏概支退下人,随后走到徐旋跟前,语重心长地说:“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只不过是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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