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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日3时30分,黑龙江省鹤岗市富华煤矿发生火灾事故,31名矿工被困井下。截至21日14时,救援队员共计在矿井下发现了19名矿工遗体,尚有12名矿工下落不明。9月20日22时49分,深圳市龙岗区舞王俱乐部发生一起特大火灾事故。截至21日上午11时,死亡43人、住院治疗59人(其中4名危重病人)、留院观察6人。次日1时10分许,河南省登封市新丰二矿井下六平巷发生煤与瓦斯突出事故。事故发生时,当班下井矿工共有108人。截至9时20分,有64人安全升井,有7人被抢救升井,37人遇难。受伤人员被救出后,已及时送往医院救治。
——————题记。
何谓“宿命”
有人说:其实,每个人均应跳出某种宿命的纠缠!但宿命又是一种什么东西呢?人类为何总在它魔掌的边缘游离不定?——芸芸众生在社会的大杂锅里,煎煮沸腾,然后演绎着各自截然相反的剧情:一边有人愤恨怒喊,另一边却有人欢呼高歌……用黑白鲜明的两种色泽墨染着天平两端的托盘。
是的,有时多么希望自己能够独立地游离于喧闹而杂乱的人群之外,做一位多余的看客,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知足地诠释不期而遇的见闻之真假与啼笑皆非的细节之滑稽,可是,其间的善恶美丑在公理正义的役使下汹涌出波涛滚滚的巨浪,顷刻颠覆了我所有处于欣赏状态的神思,在惊恐与慌乱中唯一的选择只有本能地反应:呼喊再呼喊……
也许又要回到宿命话题吧!人,有时贱到奇怪——只要在苦寒、寂寞、烦恼与愤怒中才会思考得更彻底更深刻更到位!也唯有这样,许多东西才会看得更清楚更透彻更具体,也于是人才会觉得生活在真实之中,触手可及的是一个有点真切的世界:在嘈杂喧嚣的人声中,常常会有一些人哭喊着争夺,伴和着另一些人甚嚣尘上的趾高气扬……再有一些人则以某种高雅的姿态与显赫的身份在另一个舞台闪亮登场,用有点克尽职守且不敢逾越规范的程式表演着被人划定的节目,于曲终人散落幕之际,顺便说一两句无奈的点缀和粉饰的话语——悲哀不?!在掩耳盗铃中苟延残喘。
或许,自己连呼喊也算不上的只言片语,在人们沉睡的暗夜里,也只能是博得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远观与怀疑——类如午夜的醉汉,用近乎摇晃的身影浪荡在寂静的街头,随口谩骂着街道两旁炽白的夜灯。
是的,错在于夜,而不在于灯!因为黑是夜的本色,灯只不过为了方便人们的行走而设置。所以人们狐疑不解,那也是理顺成章的事。
如果真有宿命,那么任何乞求与渴盼稍稍改变一下现状的愿望,多会显得是一种可笑与天真的奢望。可事实上,宿命的枷锁并非牢固到如黑暗地狱的囚牢连虚无的灵魂也逃逸不了。
在很遥远之前曾有一句著名的论断——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于是,就有了历史上跌宕起伏的风云突变,风风火火闯九州的赞歌。
也于是,给予苟延残喘中的人们,某种苟且存活的微茫之希望。
然而,我相信:不止我一人,还有许多人仍怯弱在只有枷锁而实际上根本没有囚牢的宿命里徘徊叹息哀怨。
这是一种可怕又可恶的思维恶习。
可怕在于不敢打碎枷锁的羁绊,心甘情愿屈从于宿命的纠缠与摆布。
可恶在于这条无形的枷锁只是人类自身无意间锻造却刻意永久羁押自身的胳膊腿脚伸缩舒张的自由。
我不知道对于频繁发生的每一次人为灾难该说些什么,也更不知道对于在一次次的人为灾难中逝去的鲜活之生命赋予同情的哀悼还是给予悲愤的叱责?
人若真有宿命,那宿命又是什么呢?
人,生而平等,有权利自由地欣赏各自生命里绚烂的礼花所绽放出的盛艳与繁华……是现代文明社会的普世准则,也是“五&;#8226;四”以来众多仁人志士不惜许以生命而追求的社会理想。可是,在泥沙俱下浊流滚滚的现实社会里,人,却被林林总总特权的等级框架严格地剥离成强势与弱势的群体——前者如西南原始密林里与瘴气为伍的蚂蝗可恶地吸附在后者的身上, 吞噬血液,至饱而脱落。
宿命,是强者施加在弱者身上不幸的苦难与无谓的牺牲。
尤其当生命里的礼花在绽放的刹那,被人掐住,戛然而止其绚烂——潸然而涕下,显然仅仅只是人类自身道义上本能的一种悲天悯人的颤动!
20。姑娘&;#8226;李鸿章与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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