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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疼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这也让奚祁松了一口气,只再三的嘱咐我好生歇着别到处乱跑。
但,为了让自己心安,我还去找了项禾。早晨漱口的时候又再吐了一次,这让我忆起了前些日子的怀疑,不是我忘了,而是我故意想要去忽略掉,一直以为是我自己多心了。可现在不同了,月事足足推迟了半月,加之这几日来身子的反常反应,我越来越忐忑了。所以,不论如何,我今天也要把事情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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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意外的是,项禾竟然连大年初一也照开着店门,街上甚至没有几个人影,真不知道他是在自我消遣还是真的孤僻成性没有几个可供窜门的友朋。
他看到我同样感到很惊讶,却也不忘说着令人倒牙的话。“哟,这不是奚祁公子即将过门的夫人嘛,今日怎么有闲来我这小舍。”
我不与他逞口舌之快,自顾自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我身子有些不适,想请项兄帮忙号号脉。”说着,我已掀起衣袖递手到他面前。
项禾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一手。只瞧他摇头便笑,“岁首你便来求医问病,可是想触我霉头。”边说着边推开我的手。
我不依,再次将手递到他面前,认真道:“只稍我不付你诊金,便就算不上是求医,你也不算为我断症了。”我都不知,这霸道的言词与强买强卖无甚区别。但是,正如他所说的,岁首根本没有医馆开门。所以除了他项禾外,我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大夫了。
项禾瞟了我一眼,眼神很是嫌恶。随之颇为感慨地说:“奚祁遇上你,真不知道是幸事还是不幸,你简直跟悍匪无异。”说罢,心不甘情不愿地拾指在我腕上,偏头他处。
我不理他,静坐着待下文,心下突突着却是从未有过的紧张。我自己已经有了半成的把握,但我仍存有侥幸心理,希望这真的只是我自己内分泌失调与他事无关。但我越是这样想就越是紧张,我怕万一要是,我该怎么办,奚祁又该怎么办?
“怎么样?”在等了很久后,我忍不住怯懦问。从项禾的表情我甚至已经可以断定了,我从未有见过如此认真沉重的项禾,除却我还是芈八子、快死的那会儿,看过他的这个表情,平时从未见过。
他扭头直直看向我,挑了挑眉,状似无谓,“这事可别让相爷知道了,不然他得说你们伤风败俗了。”
“真的是……”我忙收住了声,不敢往下说。从项禾的口气中不难听出,他以为我跟奚祁。
项禾佯装无恙地弹了弹衣袖,有搭无调地应了声,“哦,是,你怀孕了。”
——你怀孕了!
他这故事轻松的语调是想让我别感到有压力么?还是他对这未婚先孕的事一点也不为奇。我不禁深深跌进席子内,不知该喜该忧。
“你放心好了,这事我会替你们保密的,只待你们成亲后就无碍了。”项禾以为我在怕这事宣扬出去会给我们造成不利的影响,所以我才会这般失落,所以他才会看似知心地说着那样的话。
我苦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下纷乱不已,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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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来到西园子的小酒馆,出人意料的是,馆内客似云来,根本就没受岁首的影响,生意甚至更加的红火。
就连乌莲也穿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裾裙,在这样一个喜庆的日子,似乎每个人的脸上都自发地洋溢着发自内心深处的笑。唯有我,勉勉强强地扯着比哭还要难看的笑。看着如此热闹的景象,我本想转身离开,我是来寻求安静的,而不是来凑热闹。但还是被眼尖的乌莲看到了,她满面堆笑迎了上来,“南姑娘,既然来了,不妨到小馆内坐一坐。”
我犹豫着,最终还是跟着乌莲进了酒馆。兴许她看出了我的失落,倒是什么也没问我,只将我领到楼上一间雅室,送上两壶她自称可以解闷的甜酒就退了出去。
我看着酒壶,没有一点欲饮的冲动,踱步窗前,推开窗子,登时一阵寒风灌入令人清醒了不少。不自觉的,抚上小腹,为何这般艰难的抉择会再次落到我手上。想当初还是芈八子的时候不可为却为之,生下逸儿我无怨无悔。如今,在我即将要嫁作人妇的时候,这让我情何以堪。留下他,我无法面对奚祁,不要他,我却是万万也下不去手。“到底要我怎样才满意。”情不自禁低喃了声,顿觉面颊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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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祁去太庙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此时我只能用酒来麻痹自己,才可以安抚纠结不下的情绪,醉了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了。
乌莲这回好像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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