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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回 遇惨案天都王府祸起萧墙 撞私情香玉阁暗约偷期(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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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庆府,野利天都王府。

自东京回兴庆府已经有四五天的光景,单单应付大王的询问,野利南鸢就已经力不从心。这次东京之行,可谓铩羽而归,野利南鸢窝了一肚子的火,无从发作,还被大王数落得体无完肤。他也知道,若不是姑姑在宫中恩宠正盛,他的这条小命估计也只能剩下半条了。

非但如此,父亲野利遇乞对他也颇有不满。这日早朝回来,野利南鸢便被野利遇乞招至书房,南鸢心下明白,朝堂之上,大王对此次南行,言语间颇为不满,而张元等一干汉臣,更是借此大做文章。野利遇乞碍于父子关系,不便多言,但心内则一团怒火。

甫一至书房,野利遇乞神色一变,喝道:“跪下!”

南鸢大惊!

“爹爹,儿子不过是替大王办事,即便事情办得不是十分妥帖,铩羽而归,爹爹您也不至动此大怒吧?”

“跪下!”

南鸢垂首,无奈跪下。

野利遇乞见状,痛心疾首。

“你居然还不知自己有错?”

“王命难为,儿子不过是奉命行事。”

“南鸢,当初你入翊卫司,爹就一再嘱咐,做好你的分内之事,掌管好马步等基本公职即可,不要参与太深,你怎么不听呢?”

“爹,这岂是儿子能够左右得了的?大王要我带领侍从,我便带领侍从;大王要我组织秘密卫侍,我便组织……这真不是儿子非要大包大揽……爹爹明鉴。”

“明鉴?你真以为你爹爹为朝二十年都是在做泥菩萨?当初若非你有心要施展,那大王能盯上你。你跟你姑姑嘱咐的那些话,要她在大王面前替你美言,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我们跟宋军的对垒,你哪一次不是拼了命搜罗人头,向大王邀功请赏?儿啊,这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你可懂?并非这君是虎,而是君周围的人,一个个才是如狼似虎。现在面上看,大王是去汉政策,但是暗里,你难道为察觉他重用的多是汉臣?先帝有张浦,现在有张元、吴昊,尤其张元,官至国师尚书令。明里他们确系我大夏肱股之臣,但暗里故土情谊毕竟难舍。那张元虽痛恨那宋廷未对其重用,但是你每每侮辱宋将、割其人头取乐,你真道他张元能与你一般弹冠相庆?在朝,你高调举动是邀了他的功;在野,你杀戮宋将,是辱了他族人。今日朝堂,为父观张元其言行,字字句句针对我野利家,你难道还不警醒?”

南鸢听父一番肺腑言,心内惊惧,他虽阴毒狡黠,但对人心的黑暗并不能揣摩。大部分时候,南鸢就好比一孩童,将战争视作是亮相对垒的一场游戏,孩童得了战利品自然邀功,有时候辱人不过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胜利而已。他能够“使坏”,但不擅于“攻心”,或正因为此,李元昊才会将组织秘密卫侍一职交付于他,这样的人,永远不知背叛,这样的人,也永远不会对命令有任何疑虑。

但是,李元昊想得太简单了,野利南鸢的父亲野利遇乞,绝不像外表那样简单。

“你老实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我叙述一遍,为父须得参详参详。”

当下,南鸢不敢隐瞒,将在庆州、汴京以及河中府发生的事件一五一十地道来,只是隐了北笙与徐硕的一段故事,将妹妹撇的是一干二净。

野利遇乞听罢,叹气。

“洪钊真是死了?”

“爹爹有疑虑?”

“不是有疑虑这般简单,我听说,那洪钊当年与张元颇有情谊,但其渊源到底多深厚,为父不知晓。若是这洪钊死于你的人之手,恐这张元会移恨我野利家。”

“爹,洪钊一向与我翊卫司对接,晴柔为其暗哨,他与张元……”

“儿子啊,这张元当年如何来的我大夏,我听说便与洪钊有关。有的事情,你还太年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洪钊若是死于你手,那真是棘手了。”

“儿子是让赏晴柔去办此事,皆因洪钊在宋廷身份有所暴露,那庞籍、文彦博等人已经对其有所怀疑。另外,儿子也有一个疑惑,据说洪钊是被金银线所杀,而且其头颅还被高悬在延州军营。这非我意,此事我吩咐赏晴柔要干净利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消失。”

“赏晴柔如何解释?”

“她说这不是她动的手,她只示意洪钊撤退。尚未来得及动手,皆因伴月阁被暴露,给洪钊发送撤退信息的当日,便被人一把火烧了,晴柔又急又气,我观事态发展凶险,便让她先行回了兴庆府。”

“被人放了一把火?可知何人?”

“据晴柔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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