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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未见他们的样子,冲着白晖嗤笑了一声,无声的说了两字“活该”嘲笑他对书呆子说笑,最后反倒被书呆子引据经典、一通大道理给说得无言以对了。
郁桂舟认真的采着茶,突然鼻尖闻着一股茶香里夹杂着一缕别的气儿,他抬头一看,见走到了那极品香茶边缘,绿幽幽的比方才远看还要让人惊叹,与他手里特意采摘的香茶茶尖相比更是天差地别。
郁桂舟心里咂了咂舌。他手上的普通香茶一小包就够普通人家两三年的嚼用了,这看着都与众不同的极品香茶一包估摸着都够十年八年的了,想来也只有非富则贵的人才能享用上这般好茶了。
这还真是,自己还在吃土,人家就吃金了。
他倒转回去,恰好见到施越东耳根处未消散的一摸红晕,不由得想起了与他有婚约的那位张家姑娘。
他自是没见过的,但以丁氏挑挑拣拣的性子,都能对那张姑娘夸了又夸,想来也是个知书达理,让人挑不出来错处的。
远在清县的谢家村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姚未:我感觉我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已经重伤到底,起不来了!
白晖:你是贵客吗(我姓白的都还没说话呢?)
第74章 荆棘路(七)
他倒转回去; 恰好见到施越东耳根处未消散的一摸红晕; 不由得想起了与他有婚约的那位张家姑娘。
他自是没见过的真人的,但以丁氏挑挑拣拣的性子; 都能对那张姑娘夸了又夸; 想来也是个知书达理,让人挑不出来错处的。
远在清县的谢家村里,打从张家和桓县施家的亲事儿被谢地主家恼羞成怒给碎嘴的说出来后,张当家的就让人把张月给送回了镇上,免得她被一茬又一茬过来的姑娘们明里暗里的打听那施家的情况。
张月同哥哥嫂嫂住在镇上,先头几日,她嫂子刘氏待她自然是热情周到; 满面笑容的; 等时日一长,见张月虽然有心眼,但也不是个爱说三道四的; 也就冷淡了不少; 只把张月的吃喝给管足了别的万事不理。
张月的丫头桃儿见少夫人这般; 也劝着她回张家村得了,好歹是张家正正经经的小姐; 结果在镇上,家里的几个下人,连带少夫人身边两个丫头都对她们家姑娘爱理不理的,有甚事都推给少夫人,让他们去找少夫人去。
刘氏管着一大家人吃吃喝喝; 张月主仆见她忙里忙外的,平日里连说上几句话都困难,自是咽下了要说的,平日里需要啥,也自个出门采买。
几回下来,主仆两人在外头待的时辰越发久一些,这日,恰逢怀云镇集日,张月清早时见台上常用的面膏快没了,让桃儿嘱咐采买的杜大娘去郁家面膏处买一盒回来,桃儿回来后,面色难看。
原是那杜大娘推脱了,说今早接了少夫人吩咐要采买东西,何况,这上头没发话,他们也不能在单子上添添减减不是?
“姑娘,少夫人也太过份了”
张月坐在镜子前,垂着眼帘,闻言看了桃儿一眼“慎言”
因为她与施家公子的亲事儿,婉拒了府城刘主薄搭桥牵线的另一户人家,刘氏自觉在隔房堂兄面前丢了颜面,又恼张家不识好歹,摆明了不站她堂兄那头,心里哪能痛快,这不,没几日光景就不耐了,把丢的颜面儿都算在了张月头上。
张月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这些道道在刘氏初初下她面儿时就想通了,只是碍于哥哥的面儿,她一忍再忍。
罢了,就这一回。
她眉眼稍显冷淡,带着桃儿施施然从院中穿过,一路到了大门,正要往集市走,却被桃儿一把拽住了衣角。
张月回头,见桃儿犹犹豫豫的看着她“姑娘,那集市里乱得很,咱们真要自己过去买?”
“自然”张月道“集市里都是附近村落的百姓自发摆的,里头有不少好东西,虽说没有别的街有香味遮掩,但也没想的那般不堪,走吧,你要实在憋不住忍忍就好”
换了从前,张月自是说不出这一番话的,她自小在镇中长大,幼时便有女先生上门教导她规矩礼仪,说话谈吐,是个富贵窝里长出来的娇小姐,待张当家的在谢家村里安家落户后,她整日接待村里的姑娘,偶尔出门看婶子们地里操劳,也觉得别有一番风趣。
桃儿吐吐舌,苦着脸跟在张月后头。
郁家面膏还是在集市老位置,在里头巷子,主仆两个小心翼翼的避开拥挤的人群,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地儿,今日守摊的是郁家大姐儿郁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