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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何以要援手在下?”
“芳芳姑娘问候你,你当明白了。”
“哦。”令狐玉大惊失色。
正欲再问,“密林之狐”已经弹身逝去。
令狐玉觉得自己已蒙在五里雾中。那“密林之狐”究竟是谁?拜兄‘白衣剑士’钟蒙究竟在哪里?“芳芳姑娘问候你”是什么意思?
令狐玉友思右想之下,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如果能进入广陵王府,一方面可以打探拜兄的生死下落,一方面可以俟机将广陵王周围的情形侦察一番,这岂不是一举两得之计?
只要证明拜兄不是落入广陵王之手,便可以放心了。以拜兄的功力,只要能逃脱,伤势再重也必无大疑。
俗话说“不下高梁本,得不着老酒喝”,令狐玉主意一定,立即施展易形之术,运功把皮肤改变成黝黑之色,然后以“缩身功”使身躯变为稍矮粗壮。
这样一来,他就不再是令狐玉,也不是“铁血剑士”,可以放心地,明目张胆地直奔“广陵城”了。
进了广陵城,令狐玉先买了一套黑色书生行头换上,佩上剑往大街上。
走了半街,两名王府卫士迎面截住了令狐玉,一个道:“朋友,你是初次来本城?”
“是的,有何指教?”令狐玉谦恭问道。
“朋友想必已知,本城中规矩不许私带兵刃,不许寻仇斗殴。”
“哦,对不起,在下要见本城王府卫队长。”
“何事?”
“有要事面陈。”
“你认识队长吗?”“不认识,两位想必是王府卫士,可否引见?”
两武士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其中之一道:“好吧,随我来。”
令狐玉跟随那名武士,直奔王府卫士所住的巨宅。
进入巨宅之后,令狐玉被安置在客室中等候,那武士自去禀报。
不一会儿,一个文士装束的瘦削中年人来到会客室之中,先打量了令狐玉一番,然后冷阴阴道:“朋友如何称呼?”令狐玉明知对方不是队长,但却故意道:“尊驾是宋队长么?”
“不是,本人是此间管事,‘八手飞镖王中’。”
“哦,王管事,失敬了。”
“朋友的称呼”
令狐玉心念一转,道:“在下,‘黑书生王仁’。”
“八手飞镖王中”眉头微微一皱:“黑书生王仁?那咱们是家门了。”言下之意,似说这名号不见经传。“王兄欲见宋队长何事?”
“有要紧话面陈。”
“必须当面讲?”
“是的。”
“好,你候着。”王管事说完,转身出室。
不一会儿,一名武士前来传话道:“朋友,队长传令见你。”令狐玉站起身来,随来人走进一间大厅,却见宋宗高踞上座,样子不可一世。
令狐玉双手一拱道:“见过宋队长。”化装天衣无缝,令狐主根本不必担心被认出来。
宋宗朝边座一指:“请坐。”
令狐玉毫不客气地坐下来。
宋宗上上下下打晕了令狐主一遍,道:“你叫‘黑书生王仁’?”
“不错。”
“一向行走何方?”
“大西北一带。”
“噢,要见本人何事?”
令狐玉定了定神,沉声道:“听说‘白衣剑士’在此间现身?”宋宗登时面现惊容,再度怀疑地打量了令狐玉一眼,道:“不错,有这回事,朋友因何问及此事?”令狐玉眉毛一挑,目露煞芒,一字一句地道:“在下从大西北远道追踪而来,就是要找他二人。”
宋十分惊愕:“朋友要找‘铁血’、‘白衣’两剑土?”
“是的。”
“为了什么?”“取他俩项上人头。”
宋头领双目圆睁,略不稍瞬地盯住令狐玉,久久,才慢声道:“听说两剑士的功力相当惊人?”言语之间,似不相信眼前这黑炭头似的人物,敢奢言要双剑士的项上人头。
令狐玉心中暗自好笑,宋宗不过是自己与拜兄一招之下的败将,昨日之时何等狼狈,今日却大大咧咧,一时猫脸一时狗脸,装做才听说这事的样子,岂不可笑?当下故意问道:“‘双剑土’恃技凌人,目空四海,不知这两个恶徒在此城中是否滋过事?”
宋宗吟了一会儿,道:“两剑士的确有点不知好歹,竟敢公开对广陵城挑战。王府已发出急檄,要求所有隶属于广陵王府的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