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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的年轻人,答话的是前一辆。
“可带着牌子?”
“当然!”前一辆车座上的少年亮出了一块手掌大的木牌,上面有很明显的半月形烙印。
“老兄,前面已经查个三遍了,没牌子马车能到这儿来?”
“这是规矩!”那大汉挥挥手。“进去!”
吆喝声中,马车进入林子。
一条人影从车厢逡下,钻进了林中的矮树。
马车直驶庄门。
距庄门一箭之地是三丈宽的护庄河,河上有一道可容两骑并驰的大木桥。三丈宽的河沟当然挡不住武功高的人,但作用非常大,要越过河沟势必要暴露身形,如此便成了门楼和围墙箭垛的靶子。
马车到了桥头,又被守卫的拦下。
“怎么是你们驾车?”守卫的喝问。
“王老实父子感了风寒下不了床,由我兄弟便代送。”
“你便是王老实的什么人?”
“侄儿!”口里应着,随下车辆检查车轴。
“牌子?”
“有,验过四遍了!”驾车的少年亮出木牌。
守卫带班的挥挥手,四各守卫先后各二进入车厢,检守得很仔细,可以看得出这分坛的警戒相兰森严。检查完毕之后,两辆马车通过木桥,直驶庄门,到了门前,车又停下,门里出来一伙汉子准备搬取运来的粮酒杂物。
两个赶车的兄弟离开车到旁边远远坐着。
四匹拉车的马像突然犯了癫,嘶鸣声中,直朝门里冲去,那些准备搬东西的汉子惊得四散闪开。
“赶车的,怎么回事?”有人喝问。
两兄弟不予理会。
“轰隆隆!”一阵巨响,烟硝冲天而起,门楼坍落,连接的围墙倒了一大片,惊呼与惨叫齐作,不知有多少遭殃。
两个赶车的兄弟飞跃过护庄河投入林中。
同一时间,原先逡下车的已趁乱过河入庄。
紧接着,又一声巨响,木桥炸毁,守桥的也跟着完蛋。
庄里鼎沸起来。
外围的卡哨纷纷现身。
赶车的两兄弟如两头野豹,纵跃奔窜,见人就扑,惨叫之声此起彼落,只片刻工夫,外围平静下来,那些不明情况受惊现身的卡哨无一幸免,全部了帐。
庄内仍在混乱之中。
此际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两兄弟藏身在林荫暗处。
“大哥,干得很痛快!”
“老二,这只是开场,重头戏还在后面。”
他俩,正是方萍和小茉莉装扮的,那人庄的人影自然就是丁浩了,真正运粮的王老实父子远在十里外的集上家里卧未不起,不是生病,是被制了穴道。
庄里——
房子已倒了不少间,死伤的不及善后,活着的已回归建制分组展开搜索、布岗,大部份的行动展延到庄外四周,两个赶车的当然是主要搜捕对象。
大厅里,一个尖鼻削腮的中年在不安地来回走动,情况发生得太突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敌方是淮?
“姚分舵主!”声音很冷,突如其来。
这中年人正是此地的舵主“七步蛇”姚青。
姚青陡吃一惊,抬眼,厅里多了个蒙面人,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的,仿佛人本来就站在厅里。后退两步,面对蒙面人,栗喝道:“你是什么人?”
蒙面人抬手亮出一块二指宽的金牌,牌上镂有半月形图案,中央一个“副”字。
“副总监!”姚青惊叫了一声,赶紧躬下身去。“卑座不知副总监驾临,请恕失礼之罪?
不知有何谕示?”
“何以如此疏怠,为敌人所乘?”蒙面人收起金符。
“卑座知罪!”姚青又躬下身去,一副悚惶之状。“是何方敌人所为?”
“正在严密搜查之中。”
“搜查是多余,传令严加戒备!”
“遵令!”姚青再施一礼,然后匆匆出厅,召来手下交代了一番,然后又回进厅内。
“副总监尚有何指示?”
“此间分舵相当隐秘,而对方竟然鹃利用上送粮车图炸毁舵坛,显示敌人对此间情况相当了解,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出了内奸,一是敌方债探无孔不入,而你应该是此次事件的主要目标,如本座判断不错,敌人定潜伏在暗中伺机而动,我们当将机予以反击。”
姚青打了—个寒战。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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