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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您的兄长买给您的生日礼物,不管收礼者有多麽喜爱这个玩具、有多麽宝贝这个玩具…玩具始终是个玩具,奴隶也始终是个奴隶,永远不可能和主人平起平坐。这是我今天学到的…」
少爷,是一般人才能叫的称呼,他们虽然是下人,但总还是有自由的。而奴隶。。。自由对他们来说,就像这片隔著透明玻璃的蓝天,看的到,却永远不可能拥有。
「… …你,也看到他身上的疤痕了?」唐与新肯定的说,脑中同时也不由自主地浮现画面。
坐在窗台前的男孩乾脆的点点头,眼中流露出一抹不明显的哀伤,鼻子却微微红了起来。
…大约是想到弟弟所受过的待遇了吧。唐与新苦笑著想,回想当时他的震惊与愤怒… …
当他冲进去帮青恩止血时,那件莫辰在洗完澡後替他套上的松垮浴衣已经有些松开了,除了染上触目惊心的红之外,还些微露出了男孩赤裸的胸膛。
单薄的身子,和他的哥哥一样。甚至,唐与新还觉得,他比攸庆还要瘦弱上几分。领口处,大约一块手掌大小的胸口肌肤露在外头,惨白的底色上,青紫红黑,都到齐了。结了疤的黑色伤疤,被拧到发紫的细嫩皮肤,胸前若隐若现的粉果呈现惨遭衣夹蹂躏过後的黑紫色,许多明显是激情吮吻所流下的淤青… …小小的一块胸膛,竟然已经重重叠叠的布满了这麽多的伤口,唐与新很难去想像这个可怜的孩子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到底多麽残酷的凌虐才会造成这麽多伤口且久久不愈。
那些伤,至少都是一个星期前的。
「… …小庆,我永远都不会那样对你的… …相信我。」见著眼前的孩子伤心难过,一向不太会安慰别人的青年想了很久,最後才挤出这麽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很难烂的安慰。
困窘的抓抓头,唐与新在接收到攸庆惊讶又感动的眼光後,尴尬的哈哈笑了几声,企图让人忘掉自己刚才跟个白痴一样的宣言。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对任何别人做出这种事的,根本不需要保证。在他的观念里,只要他是个人,就该得到应有的尊重。
「唔?」一个软软暖暖的身子带著熟悉的味道窜进他的怀里,来的太过突然,唐与新第一时间还是被吓到了。低下头来温柔的看著环抱著自己,顺势将脸埋在自己胸前的小孩,心里暖暖的。
「…傻少爷,你才不会对我那样子呢,我知道… …」轻轻的在唐与新的衬衣上蹭了蹭,蹭掉了突然涌出的泪水,攸庆用微带著鼻音的声音小小声的说,心中其实还是很感动的。
相较之下,一直被唐与新疼宠在掌心之间的他实在是太幸运了。那些青少年虐待青恩的画面他见过,一次,就足以成为他往後两个星期的噩梦。而青恩,天天都活在恶梦之中,难怪会变成现在这付德性。
突然之间,他想通了。之前一直不谅解弟弟自残的举动。现在,他总算理解。
太痛苦的生活,足以令人崩溃。而唯一解脱的方法,只有求死。
二十五 。主人,少爷。虐,慎入
突然之间,他想通了。之前一直不谅解弟弟自残的举动。现在,他总算理解。
太痛苦的生活,足以令人崩溃。而唯一解脱的方法,只有求死。
◇
「… …我懂了。」攸庆呢喃著,瞬间想通弟弟的心思,才刚勉强停下的泪水又出现了。这次,唐与新看的明明白白。
「喂,小庆、你怎麽了?别哭啊… …」慌了。见到男孩的眼泪,刚才进行急救处理时冷静沉著的青年整个慌了。
满脸泪水的男孩哭著摇头,却还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填塞在心中,满满的、是关於另一个他的情绪。绝望。
如棉花般蓬松的绝望,无限制的扩大,直到充满整个心脏,直到将人彻底逼疯… …
求死的念头是如此的强烈,几乎要让同时打破隔阂,感应到弟弟情绪的攸庆也跟著去了。
忽然,有一种渴望…想用东西划开手腕上的动脉血管。凝望代表著生命的鲜红血液,带著微微温度喷洒出来的情景,一定很美。莫名的美。
忽然,想要让自己痛苦,愈痛愈好,才有踏实感。因为,丧失了自我意识及灵魂的躯壳,只能依赖著疼痛,来确定自己依然存在。存在於这世界上,还有呼吸、心跳… …
「…小庆!你在干嘛?」惊慌失措的一声大吼将他从漩涡般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攸庆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浑身散发著热气、显然刚刚沐浴完毕从浴室出来的唐与新。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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