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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么些年来,耳闻目染,再加上自己无聊是再网上、医书上查来的资料都先是,像输软管堵塞这种病,治愈真的是很难很难。
这种疑难杂症,难的不是对它病理的确诊,而是即便确诊、即便就知道怎么去医治、怎么去用药,可也没有高百分比的治愈的希望。
书韵还经过一个不孕不育QQ群,不止一位因为这种原因而不孕不育的病友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两侧输软管全堵的人要是怀孕的话,那真跟这辈子中一次五百万大奖一样的幸运。
书韵向来不是一个铁心肠的人,她这么多年拖着不医治,也有惧医的症候在。
她怕一旦接受治疗,就被判为死刑。
不去医治,她至少还能保留一份渺茫的希望。她不是不能生育,而是她身体上有些问题需要调理。
而如果连专业医生都给她下定论不能生育的话,她这辈子不就真的就没救了吗?
书韵从来也没有想过,她的运气会那么佳。
不仅美国女医生没有给她定结论完全治不好,甚至还有中国的老中医几乎敢肯定地给她治好了。
绝对是个值得拍手称快的好事。
书韵都顾不得手臂还在桌子上给老中医搭脉呢,心一急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扑进黎池的怀里,双手勾起,挂在黎池的脖子上,大大地啵了一个黎池的后颈:“池,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我们还有希望,不,我们一定能,一定能,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黎池被书韵猛地一扑身体重心后斜,脚下趔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紧紧抱住书韵的后腰免得她太激动而摔下去,黎池呵呵地裂开嘴唇:“是的,我们一定能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的。”
“但是——”黎池突然话锋一转,正眼看向书韵,“韵韵你是不是应该先下来,让老医师好好地再给你诊治一下呢?”
老中医老学究已经沉着脸在一旁打量他们许久了。打量他没有老婆是不是?书韵是背对着他没有看到老中医那足可以杀人的眼睛了,可黎池正面向他,正面迎着那一股子杀气他倒是不怕,就怕老中医又忽然临时反悔,不给医治了。
“哦。”书韵像是个乖巧的孩子,讪讪地从黎池身上爬下来,坐回到老中医的对面,小心地将手臂搁置在诊台上,手心向上。
老中医却不再来搭脉,只冷落他们坐对面,从抽屉里抽出一本连书皮都没有的书,又掏出放大镜,逐行逐句地斟酌起来。
书韵瞪着她无辜的大眼睛,回眸凝上黎池。
闲暇的左手背到背后,紧紧抓住黎池的一手。
想黎池过去在风商银行的时候,什么时候有人敢忽视他的?就是现如今,黎池差不多彻底撤出风商了,但但凡他一踏入风商的大楼,那些个旧属们见了他,哪一个不是老鼠见了猫般的害怕的?
谁能想到这世上的事总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地轮番转的,书韵倒不怕黎池会一时间按捺不住地去掀了老中医的书桌,而是,书韵觉得,黎池那样一个过去神祗一般存在过的人物,为了他什么都敢委屈了,她应该明白地告诉他才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在他身边的。
老中医大约过了五分钟才又重新给书韵号上脉,然后闭着眼睛开了药方。
也不用到别的地方去抓药了,书韵光听名字,都能回忆起,这里面大多数药材都是耳熟能详的。
怎能不耳熟能详?这一周几乎天天跟着黎池或上山或下地窖,在老中医近乎严苛的督导下,不是仔细地在山上分辨草药,就是在格筛里分别出各种不一样的干药材。
到这时候,书韵就是再笨也能猜出来一二了,这段时间老中医这般地为难黎池,却都是在为她的病来准备药材呢!
不由地莫名地感动。
她何德何能?劳驾人老前辈不惜扮作坏人地来给她治病。
书韵怏怏地感动得肉绞,眼睛酸酸涩涩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小丫头。”老中医却在这是轻声地喊她道,“别太激动,要注意在服药的期间,最好能保持平和的心态。”
“嗯。”书韵使劲地点头应下。
只要能好,要她做什么都行。
很多事情不需要解释和答案,纵然是她现在有诸多的疑问想要问一问老中医,可当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将养好自己的身体,其余的对她来说,什么都不重要。
女人呀,一旦陷入某一个执着点的时候,就什么都敢罔顾的。
书韵从来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