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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方嘉禾就换了件衬衫出来。
那天的天气不怎好,冷风夹着细雨,吹得皮肤很凉。方嘉禾刚出门就被风吹得打了两个喷嚏,庄越就把自己放在后座的毛衣给了他。
方嘉禾把毛衣穿在外面,比划了下袖口和衣领,问他:“合适吗?”
也不知道方嘉禾怎么穿的,毛衣的肩线都歪了。庄越拽了一下,发现是因为方嘉禾的骨架比自己小,撑不起来。
登记不要求着装,庄越便随口答:“合适。”
登记的流程并不复杂,带好证件签字,拍个照录入系统就好。
拍照的时候摄像师让他们靠近一点,方嘉禾也许是想和他牵手,最后又只保守碰了碰他的手背。
庄越牵起他的手,拍完了照片。
“以前的事不清不楚,总要说明白。”庄越在电话里回应朋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挂了电话,坐在书房里办公。
五年过去,这间书房也没有多大改变,除了多铺上的地毯,书桌和椅子的布局一如既往。书架上有一排方嘉禾曾经说要认真学习,最后落灰的兴趣书。
庄越只看过一次,书中的知识体系零散,一看就知道方嘉禾是随便乱买的,但他也没有丢掉,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浪费。
父亲再婚后就搬到了北部的别墅区,公司不在首都,他也很少回来,而隔壁方嘉禾的家早已被拍卖。
庄越时常不能理解方嘉禾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做了之后想过后果吗。
从以前开始就这样,做事欠缺考虑,随心所欲,留下一堆麻烦。
订婚也是,还有一天就要举行仪式,方嘉禾突然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封告别信。
他笨得告别信也不会好好写,全都是在道歉,庄越看得心烦,放进了抽屉里。
订婚仪式早在登记之前就定好了日期,选在了冬季来临之前。
那几天方嘉禾很少出门,庄越每次问他,他都说很累想要休息。他忙着办理手续,而方嘉禾那段时间也确实需要安静的空间,他也没有打扰。
起初他并不觉得方嘉禾会离开多久,也许只是想逃避一段时日。可随着时间推移,这座房子里始终没有出现方嘉禾的身影。
庄越看着那封告别信,有些不理解。
订婚是方嘉禾父亲家提出的,登记也是方嘉禾自愿去的,明明他们想要的东西庄越都给了,方嘉禾却离开了。
后来他明白过来,也许是因为方嘉禾太过在乎父亲,所以愿意做很多事,而父亲去世了,他也就没有再继续的理由。
至于他对方嘉禾来说意味着什么,庄越不清楚。
作者有话说
庄越:分化热都不知道,好笨,好像也有点好骗
方嘉禾:书上说分化热跟发烧症状很相似(翻书)
书房
在搬进洋湖区的一年多里,尽管方嘉禾已经不会再认错路口,但并未减少来庄越家的次数。他像是把庄越家的书房当成了图书馆,需要定时打卡完成任务。
就算庄越不在家,方嘉禾也会自己过来过来看书。鉴于他也只是安分地待在书房,庄越便没有下逐客令。
至于为何会在家中修建这么大的书房,缘由要追寻到庄越的母亲身上。
庄越的母亲温忻是位摄影师,年少时去过许多地方,拍摄的照片获得过一些奖项,是杂志期刊的常客。
据庄天明所说,她是一位性格果断,钟爱大自然的女性,像是风一样不可捉摸。
而风不会有停留的时刻,温忻也是如此。
庄越出生在他们结婚的第一年,温忻生下庄越后,修养了一年多,便重拾爱好,跟几位好友各处旅游。
庄越三岁的时候,温忻跟几位发烧友约好前往一处险峻的峭壁进行拍摄。
她在野外待了三天,结果发生了意外。国际手续要走很久,所以最后庄越看到母亲的时候,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还有一些零散的日记。
庄越不清楚温忻的性格,同样无法评判庄天明是否是一位合格的父亲。
也许是害怕庄越和母亲一样性格跳脱,庄天明请过许多教师,规划了一个理想中的形象,将庄越一点点雕刻成想象的模样。
两个人的对话里几乎不会出现温忻,庄天明不追忆他们短暂的相爱故事,也不提及温忻的过去。
书房里很多书都是温忻探寻到各地淘来的一些古籍,更多的是一些天文地理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