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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去看看支支的外公。”
他以为元子会跟上,元子却没有动身,仍在同束空拉家常。
贵先生同桑可以出了过学农的大门,桑可以靠近他问:
“生气了?”
贵先生想掩饰,桑可以说:
“我们做姑娘的在有些方面十分敏感。”
贵先生默不做声走了几步,忽然扭头问:
“你们几个就铁了心要熬成老姑娘?”
桑可以说:
“不提这事都觉得还年轻,一提这事吧就挺烦的。”
贵先生笑着说:
“看中谁了我替你们去沟通。”
桑可以极富深情地飞他一眼。贵先生感觉到了,佯装不知不觉。
从一根田埂上下来,桑可以脚下一滑,贵先生下意识地出手拦护。桑可以慌忙闪避,顿时脸颊绯红,低声说:
“让人见了误会。”
贵先生又低头不语。桑可以忽然问:
“你跟元子行长快请我们喝喜酒了吧?”
贵先生说:
“她还要考验我,叫我三十岁以前别做这个梦。”
桑可以吃吃笑着说:
“也只有元子行长才会这么自信,换个人早就怕你被人抢走了。”
贵先生笑着说:
“我这号人,也就是元子那种傻姑娘才不嫌弃!”
不觉到了杜小荷父母家。
桑可以经常带支支回来看外公外婆,跟二老都熟悉。
杜小荷父亲见贵先生上了门,有些手忙脚乱。他忙不迭让座沏茶,打开茶叶筒却是空空如也,忙叫老伴:
“快去哥他们家看看。”
兄弟四个紧邻而居。
膝下都是单传,如今绝了一代人,四兄弟更要相互依靠,寄望第三代来为他们八个老人养老送终。
一会儿其他三兄弟全赶过来,有说不尽的感激话。
贵先生说:
“我们银行的门卫上缺人,你们愿意去一个吗?”
小荷的父亲摇头:
“怕见人,见人就抬不起头来!”
杜子鹏父亲说:
“我们四兄弟在家种点田,连镇上都不去的,亲戚也一个一个断了。”
杜子举父亲说:
“贵行长你别见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四兄弟心都麻了!杜家门上齐展展绝了一代人呀……”
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杜小桂父亲责怪他:
“二哥你哭也要选个地方呀!”
贵先生问:
“你们的儿媳女婿呢?”
杜子鹏父亲说:
“他们才二三十岁,我们不能连累他们,就由他们去了!不过呢,不算支支还有三个孙儿,要有出息我们也有依靠了,不用依靠外人!”
桑可以说:
“我们把支支带好,以后她会供养你们的。”
杜小荷母亲抹着泪说:
“就是想她得慌。”
桑可以说:
“别多想了,多少人都在心疼支支,元子行长还要跟我抢呢!”
杜小荷母亲破涕为笑:
“听支支说,还有个香香阿姨喜欢她?”
桑可以说:
“那是贵行长的姐姐。”
杜小桂父亲问:
“就是差点被匡一斤害了的那个?”
贵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
众人忙把话题转移开。
贵先生回头对桑可以说:
“去分行工会问一下,像支支这种情况有没有什么福利政策,如果有也给她外公外婆争取点生活费。”
桑可以被提醒了:
“倒没去想这个办法!支支母亲不在了父亲又没有抚养能力,好象我们银行应该给一点抚养支支的费用。”
杜家几位老人都叫再别去添麻烦了,说是罪人家属赎罪悔过犹恐不及,岂敢奢求?
再回过学农家,元子气乎乎抱怨:
“一去就是半天,害得这么多人等你两个!”
贵先生心头有气,就顶撞一句:
“谁让你们等的?”
元子当众下不了台,一生气就冲出了门,叫殷雄开车送她回去。
贵先生恼恨:
“又犯小姐脾气!”
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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