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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即使在我生活最顺利的时候,我也多次产生这种感觉。她唱那种战胜恐惧、昂首阔步前进的歌,她自己和观众都相信,没有什么艰难险阻可以阻挡她。
我演的角色也有很多台词,有很多东西要学。我被一根杆子支起来,一群乌鸦在嘲笑我,这时,我唱《你赢不了》(You Can't Win)这支歌。
这首歌给你一种孤立无援,羞愧自责的感觉——许多人都或多或少的有过这种感觉——就像别人并没有做什么来阻止你,只是默默的干着自己的事情,却使你因为没有安全感而痛苦,最终自己使自己失败的那种感觉。这个剧本写得很巧妙,我能从身上的草中抽出各种信息和引语,但我实际上并不知道怎样使用它们。我的草里能找出所有的答案,但我却不知问题是什么。
这两部关于术士的电影之间存在一个很突出的区别,就是在旧的版本中,给多萝西做出所有答案的是仙境里的好女巫和她的朋友们,而在我们的电影中,多萝西是自己做出结论的。她对三个朋友的忠实,她在血汗工厂中那惊人一幕里与埃尔维纳战斗时的勇敢无畏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那以后,黛安娜的歌声、她的舞姿、她的表演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她是个出色的多萝西。当邪恶的巫婆被打败以后,我们大家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在那部电影中,和黛安娜一起跳舞,就像在对自己的经历进行简短的回顾。——那种两腿向内弯曲、全脚掌着地的旋转恰似我早期的舞蹈,而在血汗工厂那一幕中我在桌子上跳的舞则体现了我当时的水平。一切都在向前,向上。当我告诉父兄我已经得到这一角色时,他们觉得我未必能够胜任,但事实恰好相反。《新绿野仙踪》给了我新的灵感和勇气,剩下的,就是看我如何最好的利用、驾驭它们了。
正当我盘算着下一步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和一个与我走着相互平行道路的人在拍摄《新绿野仙踪》时相遇了。一天,我们在布鲁克林排演,互相大声的读着台词。我当时觉得背台词是我做过的事情中最使我头疼的了,但使我惊喜的是,每个人对我都那么和善,鼓励我说,那比我想象的容易得多。的确如此。
那天,我们排演“乌鸦”那场戏,因为别的人都穿上了乌鸦的服装,所以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脑袋。他们好像对自己的台词都能倒背如流,我也背好了我的,但只大声的读过那么一两次。
导演让我从草里抽出一张纸,然后读它。这是段引文,作者的名字是苏格拉底,但我从未把他的名字读出声过,这样,我就读成了“休格拉底”,因为我一直以为它是这么发音的。我读过之后先是一段很短的沉默,接着,我听到有人低声说:“苏-格-拉-底”。我看了看说话的这个人,觉得好像认识他。他不是演员,但好像是剧组人员。我还记得当时我想,这人看起来很自信,也很友善。
我笑了笑,为读错了这个名字感到有些难堪,同时也算表示对他的感谢。我觉得此人很面善,并很快断定过去曾见过他。他证实了我的猜测——伸过手来自我介绍道:
“我是昆西·琼斯,这部电影的曲作者。”
第四章 我和Q
实际上,我第一次见到昆西·琼斯是在洛杉矶,当时我大约十二岁。后来,昆西告诉我,那时小萨米·戴维斯对他说:“这个孩子将成为切片面包问世之后最了不起的东西。”他的话大意是这样。昆西当时惊叹道:“哦,真的?”那时我还小,但我依稀记得是萨米·戴维斯把我介绍给Q的。
直到拍摄《新绿野仙踪》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友谊之花才真正盛开了,它渐渐发展成了一种父子关系。拍完《新绿野仙踪》后,我打电话给他,对他说:“告诉你一件事,我要录制一张唱片,你能给我推荐些制作人吗?”
我并没有对他作什么暗示,我的问题提得很直率,尽管有些幼稚。我们谈了一会儿音乐,提到了一些歌的名字,有时还不知不觉的哼出了声。最后,他说:“为什么你不让我做你的制作人呢?”
我的确没有想过这一点,在他听来,我好像有所暗示,但我并没有,我没想到他对我的音乐会这么感兴趣。所以,我结结巴巴的应付了几句:“当然可以了,多好的主意呵!我从来也没想到过这点。”
直到现在,昆西还常常以此和我打趣。
但不管怎样,我们立刻就着手筹划一张唱片,那就是《疯狂》(Off the Wall)。
我和我的兄弟们决定成立自己的唱片公司,并且开始考虑给它起个什么名字。
在报纸上,很少能见到关于孔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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