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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论道,我都惭愧的明白,其实自己四年的W大其实只是浪费了父母的金钱,同时明白,高尔基的《我的大学》绝对是真实生活的写照。
挑战者与王镖头一样,来自车队,不过王镖头只是修车的伙计,而这位郑镖头却是正经八百的机动车驾驶员,手握方向盘的爷。
其实郑镖头再怎么爷,也不过是拉着我们出外业而已。不过我们干活的时候,他可以在车里听听音乐,打打瞌睡,属于风吹不到日晒不着的工种,因此郑镖头自恃身高。与长老们尚能互敬互让,对我和下五门从来都是呼来唤去,以前辈自居的。
即便郑镖头也是长老极,我也绝不放在心上,因为大家不是一个香堂,没什么上下之分,看不惯其自己把自己的当爷的态度,正寻思要不要也和他来上一战,而烦长老的介入,使我少了很多麻烦。
那天我们在八达岭长城干活,八达岭高速的测绘任务,郑镖头是我们的司机,当晚夜宿延庆,人困马乏,少不得喝上几杯。
郑镖头酒多了,开始和烦长老比谁的话多,不过实在比不过烦长老的学识,最后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对自己职业的自豪上,其实还是那几句话,我是谁呀,我是你们的方向盘,你们去那里不得靠我?活干完了,不是我,你们谁能回去?送完你们,也车门一关,想怎样就怎样,你算什么呀(我个人以为这里比较致命,用你代替了你们,直指烦长老),你丫就是一测工,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远看象逃荒的,近看象要饭的,仔细一看是XX设计院的’,别觉得自己背着个什么美国GXS,(这里,郑镖头把字母P换作了一个中文字,通常于是我们引以为傲的高科技,变成了男人的一部分),就冒充绿色小吉普,……。
这翻话实在不够好听,不过也有几分是事实,且郑镖头这种满嘴跑火车的,我们通常不会太计较,然而就在此刻,烦长老突然出手。
只见白光一闪,郑镖头大叫,并双手捂眼,烦长老好快的出手,一杯白酒已经完全飞到郑镖头眼睛上,然而这可不算完,烦长老是连环四杀招,接着黄光一闪,郑镖头胸前茶水淋漓,接着又是一道白光,白瓷的茶杯也飞了过去,万幸郑镖头低头整理前胸,使得烦长老这一杀手擦着郑镖头的发根,堪堪飞过。最后一招,是烦长老本人,手握酒瓶,拔地而起,身手矫健,与白天说身体不适,不能爬山的烦大人判若两人。
眼看要血溅五步,我和右护法一左一右,死命架住烦长老,烦长老破口大骂:“你丫什么东西,老子设计院干了二十年,这里一草一木,如今几千万的产值,都是老子这样的测工干出来的,你的烂车,还有你们车队的一般烂人,都是老子挣钱养着的。”烦长老这样骂人,已是大快人心,谁知还有更狠的,他转向我们长老:“你明天和院长讲,你要不讲,我去,就说车队的车我们用不起,车队的大爷我们伺候不起,以后不用了,我们自己花钱雇车”。
这时现出了长老的修为,他不动怒,甚至还顺便劝了劝烦长老:“老烦,您坐下,发这么大火干嘛,小心身体。这么点事,麻烦院长干嘛,我直接和他们队长讲好了,再说,咱也不能和车队这么闹,影响团结,我就说,以后郑师傅的车,我们不敢用了,不就结了嘛。”,说罢还想郑镖头笑了一下:“郑师父。您看这样行吗?”。
这句带笑的话,让郑镖头连象征性的反抗也彻底放弃了。于是如左护法一般,开始边道歉边检讨自己酒后无德。不过,烦长老的刚烈让我异常敬佩,他指着郑镖头的鼻子,高声道:“告诉你,侮辱我的工种,不行!!!”……。
第十二章 无法救赎之二
直到此时;面对众人包括长老杀人一般的眼神; 我忽然明白烦长老当时为何如此激动;也明白一向桀骜不驯的*犯此时明哲保身; 也顿悟这次自己的麻烦有多大。
每个人有自己的死穴; 每个门派亦然; 每个人有自己的自尊;每个门派依然。 在设计院里;你可以不喜欢你的长老;你的同事; 你可以偷奸耍滑;不好好工作; 你可以行为举止不端;或是如*犯和怒发狂人一样恃才傲物。 犯了这些禁忌;你会日子不好过;但有些东西却是绝对不可以触摸的; 有如一百万伏的高压电;触之必亡。
那就是设计院以及设计院所有员工的职业尊严; 你可以不喜欢的你的工作; 但不可以不尊敬它。 你可以骂任何一个人傻X; 无论长老还是杂役; 但你不可以骂你的工作傻X; 尤其是我最不喜欢的外业测量; 那是设计院的绝世武功; 数百人赖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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