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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越刚走上二楼就闻见冲天酒气。他走到卫生间,满地都是呕吐物,叶凛坐在地上靠着墙,衬衫敞开着,活脱脱一个街头醉汉。
他听见余越的脚步声,抬起脸冲着余越笑:“哟,回来啦。”
说着想要撑起身子,结果刚刚欠起身子就又跌坐了回去。
余越看着他想,我是踹他两脚呢,还是踹他两脚呢。
于是余越走上前去,把叶凛架了起来,扶进了卧室。
“你跑哪儿去了?”叶凛一下坐在床上,半靠着枕头,还抓着余越不放手,“你们这起兔子,一个二个全都没良心……我对你不好?你要什么我不给你……你能有今天,还不都是我给你的……虽然话说起来我跟你是交易,可是我也是拿真心待你的啊……两年啊,你说走就走,你真就一点感情都不念?好歹我也宠了你两年……你个混辴蛋玩意儿……”
余越开始听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以为他只是撒酒疯胡言乱语,听着听着,他辴妈辴的他居然是在说程晓丞呢!
这让余越有点转不过弯了,都说酒后吐真言,叶凛这个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居然会对某个分了手的小情儿念念不忘?
“你怎么又回来了啊……是不是又知道我的好了……你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余越听着他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反正是在说程晓丞,心里也有些诧异。叶凛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人,难道还真对程晓丞动了真情?
余越努力掰开叶凛的手,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余越跑出卧室,他记得这屋里还有安眠药,虽然他俩谁也用不上,但是医药箱里还是备着了——这下就有用途了。
余越倒了半杯热水,放了两粒安眠药等着融化了,又兑了半杯冷水,调到刚好的温度,给叶凛端了进去。
叶凛一直在自言自语嘀咕不清,余越也没有兴趣研究他到底说什么。水端到他嘴边,他也没尝出异常来,一口气就喝了大半杯,而
后又拉着余越的手絮絮叨叨:“俞思扬又不比我好哪儿去,你不就是听说他爹是个市委书记……算什么啊……势利眼……你还不知道他大爷怎么死的呢……你懂什么啊,见识短浅……”
叶凛的声音终于渐渐低了下去,呼吸平缓下来,睡着了。
余越终于能摆脱他了,走到卫生间里想要洗一把手。他想着叶凛刚才的话,俞思扬的爹是市委书记,听意思叶凛也不比他差。余越摇摇头,这世道尽是些富二代官二代横行霸道,乱象丛生。
余越一扭头,瞥见叶凛的手机还掉在卫生间地上。
余越弯腰捡了起来,顺手翻过来一看,正是在通话记录的页面,显示着叶凛在接了余越的电话之后,拨出了十几个电话,统统都是给程晓丞。全部都未接。
第二天叶凛直到中午才醒过来,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喝高了。
叶凛觉得头昏沉沉地疼,叫了半天余越才慢腾腾地出现在门口。
“昨晚你给我拉到床上的?”叶凛揉着太阳穴问他。
“是。”
“我说什么了没有?”
“你说了程晓丞。”
叶凛半响没说话。
静默了一会儿,叶凛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个东西扔向余越。
余越伸手接住,摊开掌心一看,是两把钥匙。
“一把车钥匙,一把房子钥匙,就在海淀区,你开学之后,从学校过去比较方便,开车很快就到了。”
“……哦。”余越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那个,我练车把车撞坏了,送去修,半个月才能还你。”
“你练得怎么样?路考能过了吗?”
余越点点头。
“那就别修了,修好了也没用,一两万块钱的二手车,扔了吧。”叶凛挥挥手。
余越接着点头,就准备出去了。
叶凛却又叫住了他:“你没受伤吧?没撞人吧?”
“没。”余越面不改色,“撞护栏上了。”
☆、血染冬夜余越受苦楚 变生不测叶凛被双规
余越特意查找了一下全国姓俞的市委书记,才查了五个省就有三个,只好放弃了。至于姓叶的,就更多了。不过,余越凭着肉辴眼看,倒是觉得叶凛长得很像某位当红的市委书记,可是那人不姓叶。也许是叶凛母亲家的亲戚?
余越没本事查出来,只好作罢,心里热切地希望着他们的靠山早日倒辴台。
余越把车停进车库,顶着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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