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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反倒刺激,不只全身酥麻,心跳也加速,恨不得男人刺穿自己。
「你这女人莫非时常这样勾引男人进来。」刚才也是这女人主动过来搭讪,一来就对他抛媚眼,一杯黄汤下肚整个人就靠过来在他耳边说:「想不想去打一炮啊?」
果真是个经验老道的角色,两人趁隙躲进厕所,女人马上就妥位置,双脚张得大开,让他很顺利的往她撑开的大腿内侧刺入。看她那骚包又淫荡的样子他并没占到便宜,反而是这个女人陶醉在他的冲刺下,叫她别说话,可是他一蛮横将身下长剑刺入,她就愕然张口,很爽快的样子,就像被他粗大狠地撑开的蜜穴那般浪荡,淫水汨汨。
身经百战的女人果然比较懂得迎合男人,看他一抽一退,女人也跟著摇摆丰臀,配合的天衣无缝,纵使一身火焰燃到高点仍不舍爆发,难得勾到这麽好的货色,雄风硬如铁杵,不只捣出春水,还要让这女人完全导碎,搞不好下回她还会趴著要求他捅她呢?
像郦文荷那种小家碧玉,说话如虫鸣、上床如淑女,怎样让男人高潮,所以说只能娶回家相夫教子、传宗接代。上床多摸她几下,她就扭扭捏捏,要是进去太用力又是痛又是疼,叫她腿张开一点,她还嫌姿势难看
顶多叫几声给他听听爽一下,所以这种女人只能当作平常打牙祭,真正快活就要找这种放得开、不讲贞操,只爱男人操的野女人。
「唉呦」才静不到三十秒,女人又低呼。有这麽爽吗?
「别出声。」庞俊祥没手捂她嘴了,一只绕在後头戳著她菊瓣,一戳她就一震;一只手忙著抓著她大乳吸吮,她的乳头大得像奶嘴,庞俊祥猜这女人搞不好生过孩子,但这大大的乳头吸起来真过瘾,他不断拉扯,女人不知是痛还是舒服,低声叫著,他只感觉下体抽送的地方越来越湿滑,似乎进入了一个无底洞,涨得粗大的青筋像硬棒却戳不到底。
「舒服不能叫?干这事做啥?」女人说。
吼!这女人真是唯恐人不知。庞俊祥将粗大的身子抽出来,湿答答的肉躯滴著淫水,「要叫就让你叫大声一点趴过去」他用力的将女人转过去,提起肉杵,撑开湿红的菊庭冲进去。
「啊」女人痛得大叫,「你当在骑马,我这是肉做的。」
她感觉後穴撕裂开来,但男人又粗又长的棒子让她酥痒难耐,勾引她翘高臀部任他蹂躏。
庞俊祥浑身舒畅的邪笑,举手一巴掌往丰臀挥去,「啪」一声快马加鞭,两人快速接合,痛快的感觉早让他们忘了那是厕所。
瞿萍跟郦文荷在洗脸台边瞠目结舌,虽然没有直接看见活春宫,听那声音也够让人脸红脖子粗。太夸张,也太敢了。
「文荷,我们走吧,不要被他们发现我们」瞿萍拉著郦文荷蹑手蹑脚打开门正要走去,忽然又传出一道声音
「你要将我咬下来吗?」男人大概快活的忘了降低音量。
瞿萍突然顿了一下,停下脚步。这声音很熟悉?
「小萍,走啦。」郦文荷小声说。
「等一下。」瞿萍又走进去,站在关著四脚兽的门前敲门,她敲了两下,没回应她又重重敲了两下。
郦文荷见状赶紧拉她,「小萍,我们走啦,里面不知是谁,要是找我们报复就不好了。」
「管那麽多,」瞿萍没理会,又敲了门,「出来啊,里面的人」
声音这麽熟悉,最好不是!瞿萍一肚子火。
「小萍我们还是走吧」郦文荷感到害怕,这种地方很复杂,可能会惹祸上身。
瞿萍气得又敲了两下门,敲完第二下,门忽然打开,一个满脸浓妆的女人气呼呼跳出来,用力推了瞿萍一把。「臭女人你叫什麽叫?没人捅穴不开心吗?」
瞿萍差点跌倒,郦文荷本来要去扶她,跟著凶女人出现的男人却让她呆住,一时间没有反应
(7鲜币)63 种猪
庞俊祥?是他?
郦文荷惊讶的呆站在化妆室门口。瞿萍说要来等的人就是他?
突然间情绪被眼前震憾冲击,眼眶湿热,两行热泪泉涌而下,她下意识的往後退,伤痛的不敢置信退了几步,胸口蔓延的酸楚让视线完全模糊,在大哭出声前她赫然转身,抛下瞿萍急促穿越pub大厅,冲出大门。
她宁愿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而被抛弃,也不愿知道他是这样随便的人或瞿萍常形容的那种淫乱的男人!
「文荷、文荷等我啊!」瞿萍追在後面。她本来只想让她亲眼目睹庞俊祥在她背後的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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