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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最见不得别人嘲笑自己的人,一向伶牙俐齿惯了,忍不住开口:“我是有病之身,我尊重阁下,才问您该如何称呼,你不告诉我就罢了,还开口笑我,和宫内宫外的长舌妇有何区别?”如此良辰美景,我不愿让这样的人扰了心境,转身便要走。
他一愣,显然没想到我转身便走,上前用身形拦住我,依然是一副欲笑不笑的神情:“你说宫内宫外的长舌妇?有吗?在哪里?”
我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小玉儿生病之事都成为宫内宫外的笑话了,你故作不知吗?也要和她们一样嘲笑我?”
他的面色和缓下来,有些怜悯地看我:“她们嘲笑你了?那你难受么?”
我不客气地回他白眼:“我难受又能怎么样?她们就不笑我了吗?若是有人敢当面笑我,例如阁下,我便如此回敬。”说完我拨开他,气呼呼地沿湖继续前行。
走了几步,听见他问我:“呃…你刚才那首诗我没听清楚,能再读一遍给我听吗?”
哼,这种人,奚落我还想求我,做梦去吧。“不能!”我昂首挺胸地走开了。
绕湖走了一段,发现他无声地跟在身后,我索性找一块平坦的石头,抱腿坐下,依然不理他,见湖水清冽而圣洁,宛若梵界仙水,忍不住弯下身去,掬一捧水来尝尝。
“好凉!”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个季节的水自然是凉的。你既然生病就不要碰凉水了。”他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出声。
听他的口气并没有恶意,也再无嘲笑我之意,我的心绪也就慢慢平静下来了。扭头看他,其实这个男人还算英俊,双眸灼灼,意定神闲中带着刚毅,只是身上总有一种冷冷之气,让人不好接近。
正文 第八章 花前月下
既然我都不生他气了,一个人也挺没意思的,不如拉他来聊聊天:“刚才我都读了首诗给你听了,你也读一首给我听听,来而无往非礼也。”
他有些萧索地低下头,看着身上的袍子:“我,不会读这些诗。”
“那你会什么?”我歪着头问他。
“打仗吧,算不算?”他沉吟着答,也坐到石头上。
“哦”,我失望了,不过是一介武夫,看来风月是不能谈了,不过打仗应该也挺好玩的:“那你给我讲点打仗的事好不好?”我露出乞求的神情,以我现代的眼光判断,小玉儿清丽的容貌,加上我做出的我见尤怜的表情,是男人就不会拒绝。
于是,这个男人就开始讲一些战争故事,无非是守城的明军如何负隅顽抗,清国的将士如何勇猛,最终破城而入之类,似乎有良马名驹的故事、宝刀利刃的故事…听着听着,我就犯困了,好象脑袋耷拉到自己胸前吧,再好象…我就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睁眼时已是天欲破晓了,觉得自己身上暖暖的,好象还被人搂着腰,睁开了眼,感觉自己似乎靠在他的肩头,忙抬起头来,搂着腰的手似乎也就不存在了,也许是自己的幻觉吧,看到自己身上披着他的灰袍,忙还给他,连声道歉,拔腿就要跑。这是几百年前的清国,可不能以现代男女邂逅的眼光来看待,还不快溜!
他叫住我:“你怎么回去?”
“跑步回去啊,我跳窗出来的,还不得跳窗回去啊。”我回头白他一眼,却不敢慢下脚步,身后传来他呵呵的轻笑。
一溜烟儿地从来时路跑回去,奔回窗户下,未及翻窗,就听到里面嘤嘤的低泣。“糟了!”我立刻想到被人发现了,事情可别闹到皇后那里去,这会是什么罪名?会丢了性命吗?再想也于事无补,咬咬牙从窗户翻进去。
见立秋趴在桌子上压低了声音啜泣,房门倒是还关着,我一拍立秋肩膀:“哭什么呢?出什么事了?”
立秋一见是我,先是一愣,接着惊喜地跪抱住我,哭声更大了:“福晋您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就活不成了!”
“皇后娘娘知道了吗?”我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压低了声音。
她忙收住哭声,“没有,春儿姐姐醒来看您不见了,我们商议了一会儿,她出去找您,我留下等着,要是天亮您还没回来,我们就只有去皇后娘娘那儿领死…呜呜呜…”她又忍不住低低地哭起来:“福晋您去哪里了?您要有事吩咐奴婢们去做就是了,您这一走,可吓死奴婢了。”
看她哭个没完,我忙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出去转转,让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还以为咱们真出事了呢。”
立秋抬起头,乞求地望着我:“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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