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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不好意思的心疼了下,结束了这个吻。
一得空,陈晓瑟立刻哭着喊出了声:“疼死了,疼死了,你个混蛋,混蛋。”这是个什么滋味啊,下面涨的像塞个根大木头,身上还压着这座大山,什么狗屁飘飘欲仙,什么狗屁人间极致欢乐,全是骗人的,骗人的。
连浩东也不说话,等着她慢慢适应。见她哭声小了,拍拍她的脑门,表示安慰,便接着完成他伟大的任务去了,这次全根而尽。陈晓瑟再次大叫一声,推着他:“出去,出去,我不要了。”
连浩东现在也不舒服,紧的他想动一动都难。但无论如何,他已经占领了这块肥美的宝地,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抚摸着陈晓瑟的全身,尽量舒缓,尽量温暖,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尝试着抽|动。可悲的是,他抽几下,她就哭几声,声声打入了他的心肝,真让人不忍心啊。
这样下去可不行,大家都难受,必须攻克难关,索性不管身下的人。
疼?那就多做几回,多做几回就不疼了。
于是两个人的游戏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战场,他不知疲倦的来回动起来,身下的人哭的是梨花带雨。
宝贝,别哭了,真的,一会就不疼了。
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愿又抽了几百下,直到哭的声音渐渐转变成呻吟,听到这个声音,他真的激动的全身发红,他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陈晓瑟呻吟声音越来越大,他比较满意,这种声音才是他最爱的啊。他先将她送到高|潮。
有人说第一次几乎都是失败收场,那只能说她的男人不够强大,而连浩东足够强大,所以这第一次很完美。连浩东密集快速的冲刺,紧密的摩擦让他极度兴奋,他低声吼着将爱射到她的体内。
陈晓瑟有短暂的晕厥,她也不知道最后是睡着了还是晕了,总知等她醒来后,连浩东便打趣道:“那么舒服吗?刚是谁苦着让它出去的。”
陈晓瑟看着灯晕下泛着粼粼微光的连浩东,轻声的问了句:“你是不是骗我?上次咱俩根本没做对不?”
连浩东说:“不告诉你。”
陈晓瑟抬起酸疼的腿踹了他一脚道:“你个军痞子,害我一直以为跟你上过了。”
他抓住她的玉足:“好家伙,还有力气踢你夫君,看来我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他用手摇着他那硕大的老二又压了上来。
陈晓瑟抗议:“连浩东,你太无耻了,很疼的……”
这次却没了第一次的耐心,他要的很急,基于已经打通了前路,所以这次他非常顺利的全根滑入,然后再全根拔出,然后再慢慢进,慢慢出,反反复复,不知疲倦,没完没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浅一深?
陈晓瑟再次埋没在他的声声低吼中,这哪是人啊?这明明就是禽兽,一只床上的禽兽。
连浩东在她身上奋战了一晚上,直到天明才翻身下去。无数次的拥吻,无数次的情动,总算将这初夜熬了过去,她趴在他身上一夜睡的香甜。
纵|欲的结果就是嗜睡,她今天还有工作的,但实在起不来了,困身体不舒服,偷偷编了个理由请了一天假。他俩睡到了上午十点半,再不起来,天黑前就赶不到那个军营了。
成为女人后的她很害羞,醒后将脸埋到枕头里一直装睡。
连浩东睡足后,精力十足啊。他掰过她的脸同他面对面,就要再次吻下去。陈晓瑟说:“不要,我想洗澡。”
“我抱你去。”他甚体贴的将她打横抱起,俩人现在都是赤|裸的,因为一晚上没机会穿衣服。也该冲冲澡了,一晚上激烈的都没空下床啊。
等连浩东抱着陈晓瑟回去的时候,俩人同时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赤红血迹。她扭捏的抱着连浩东的腰说:“不要看了。”
连浩东心跳加速,怜惜着怀里的可儿,逗她道:“给我把床单洗干净才能回去。”
陈晓瑟翻腾着四肢,她不干,这是欺负人。
连浩东搂紧她,害怕她翻腾下去,又说:“好了,好了,我刚逗你玩的。我会负责任的,等忙完这段,我就申请结婚。”
“申请结婚?什么意思?”
他用手一点她的额头道:“军人结婚要政审,政审过了你才能成为军嫂。”
军嫂?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坚强的女人,摇着一把破蒲扇,对着煤球炉子煽火,旁边几个小孩围着炉子边说:“娘,我想我爹。”
坚强的女人将蒲扇一收,悲怆的说:“你爹正在前线保家卫国。”孩子便开始哭,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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