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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对我的感情,征服的快感,源于男人与生俱来的霸道,和真心真爱有着本质的区别——前者渴望据为己有,独自享受;后者是给予、是守候,将对方幸福快乐视为最大的追求。可实在有心无力,如今,说话对我来说都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巴图蒙克好像是担心我会一睡不醒,常常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讲讲他的身世,他和满都海的故事——其实他不知,我向来对别人的故事不感冒,眼下更是只关注如何能够逃出升天。
简单来说,巴图蒙克三岁的时候,先汗满都鲁汗中了亦思马因太师的离间计,逼死了他的父亲博勒呼济农副汗,无耻的亦思马因更是抢走了他的母亲失吉儿哈屯。致使幼小的他连续失去了父爱母爱,家庭的温暖。寄养在巴勒哈真人巴海家里时,无人照管,受尽虐待,甚至得上了痞疾。后来几经辗转,他被送到满都海的帐下抚养,才获得了精心照顾,重拾健康。心抚育巴图蒙克,将其抚养成人。
每每讲到这里,巴图蒙克幽深的双眸中都会闪过由衷的崇敬,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单纯情感。我轻叹口气,或者他对满都海的感情,是爱非爱,自己也说不清楚。从一个当成母亲般热爱的女人,救世主般崇拜的对象,转换为自己的爱妻,自己的女人,这样的跨度未免太大了。
人说自信和自卑是对儿密不可分的孪生子,强烈的自信下,必然有着不可磨灭的自卑阴影;而深深自卑的人,也有属于他的骄傲。有时想想,巴图蒙克和朱祐樘是一类人,有着引以为傲的血统和惊人的智慧,凄惨的童年赋予了他们政治上的早熟。可是,两个如此相像的人,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一个野心勃勃,妄图靠铁骑征战一统天下;一个忧国忧民,只求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我有点同情的看着搂得自己浑身发疼的男人,哎,或许他是马背上上的英雄,草原的霸主,民族的希望,却也因为扭曲的人生经历,不懂得爱情,不会爱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虚弱的告诉他,自己不会和他回鞑靼的。
他似乎没有听见,许着遥远的心愿,“草原很美,虽不比中原繁盛,却有着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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