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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川此刻被损得是一塌糊涂,仅是闷着头、吃着饭,一句话也不吭。而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毕竟我认为,我坚持地挺对的。
可人在坚持自己的信念时,真的就是完全正确的吗?“生活”在接下来的两天内,就如实地告诉了我,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星期四下午,在最后一节政治概论课结束后,太阳依旧高悬在西方,但并未西落,教室、楼道、楼梯口,又是一片喧哗,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大家都匆匆忙忙地挤出教学楼,好似还有什么重要大事儿仍未完成,急切的心态裸露地彰显在一张张可爱的笑脸上,看着都让人畅爽、我心飞扬。
“弟,和我一块儿回去不?”
“不!”我回答地很坚决。
“可大家都走了。”
我一看,大家确实都走了,就连那个平日里神秘兮兮的潇清羽这会儿也走了。
我故作镇定地说,“他们走就让他们走吧,学不学习那是他们的事儿,我只做好我自己就行。你要想走,干脆你也走好了。”
“我不是想走……”石川委屈地继续说,“是咱目前没带任何雨具,万一下雨了,可就不好办了……”
“下雨?笑话。你看那太阳高悬的,怎么看也不会下雨。”
“那,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干脆我也留下好了。”石川很不情愿地说。
“你呀?千万别留下。”
“为什么?”石川挠了挠头,被我这么一说,脸直接就红了。
“你一留下,我就学不进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你长得太帅了?嘻嘻。”我耍起了小聪明,嬉笑着对石川说。
石川听到后,得意地笑了笑,说,“那是~除了弟,世界上估计再也找不到比我帅的了。”
“呵呵,你还真不谦虚。”我冷冷地笑道。
“我有吗?我可是一直都很谦虚的,嘿嘿。”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果真,看石川笑得如此灿烂,我又怎忍心继续给他泼冷水呢?反正,我也没闲工夫继续跟石川啰嗦了,便跟他说,“你还是赶紧走吧,我想一个人在这儿静静地学习,况且,这天气肯定不会下雨的,你就放心好了。”
石川知道我这人,说一不二,态度一向很强硬,性格趋于强势,凡是我做出的决定,那是不容更改的,所以,他也就没再继续坚持,只好向我妥协道,“既然这样,那我可走了,你好好在这儿学吧。”
“嗯。”
“我可真的走了。”
“嗯!”我没好气地回道,“你就别再婆婆妈妈的了。”
在接下来的五秒内,石川还真的很果断,连回头看都不再看我一眼的,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走了,成功地在我眼前消失了。顿时,我却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失落感,愚蒙人就是爱做出愚蒙的事情,这也没办法,谁叫是我逼他走的。
在石川走了之后,我自己对着空荡荡的教室,长舒了一口气,什么也不想去想,一心要做的就是学习。于是,我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起书来。
从西方政治思想史看到国际关系史,又从国际政治经济学翻阅到当代我国的政治制度,如此多的跨越,我一目十行地浏览着,却未曾记住些什么。难道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大概,我的心儿早已随着那阳春白雪飘向了远方,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是从未有谁涉足过的一片净土。
自下午4点下课后,我就一直一个人呆在教室里学习,一直待到了此刻5点钟。这期间并未有人来过,楼道内更是听不到一丝风声,唯一保有的仅是我独自一人在教室里的翻书声、默默滑动的笔记声。
就在这时,突然,我听到楼道内有人在哭,而且听起来像是一个小女孩的哭泣声。在这死寂的教学楼内,猛然间发出如此凄惨迷离的哭声,我一瞬间被吓了一跳,写字的笔也不小心从手中滑落到了地上。随着笔头撞地时发出“呯”的一声,那哭泣声瞬间就戛然而止,而后,居然再也听不到了一丝动静。
我不由地出了一身的冷汗,内心惊恐地揣摩着: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怎么会有人在哭?这时候早就放学一个多小时了,人应该都走完了,像我这样还呆在教室里刻苦学习的,应该没有几个才对,那她又是谁?凭声音来判断,她的哭声不像是一个大学生所特有的,倒像是一名小学生,可这里怎么会有小学生呢?更重要的是,她又为什么要哭呢?
要是石川在这儿就好了,我现在已经被我的想法吓得神志错乱了。教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