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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向双方发射导弹,从而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国防部长提出了他的见解。
“你说得对,部长先生。如果真是那样的活,我们要对付的就是一个十足的狂人,而且实际上还不止一个。我们的导弹潜艇由五名军官共同掌握着发射导弹的权力,必须在五个人都一致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发射。苏联人同样也有五个人掌握,由于政治上的原因,他们制订的核弹头安全措施甚至比我们的更为周密。难道这五个人或者更多的人都希望毁掉整个世界?”瑞安摇了摇头。“先生,这似乎是很不可能的,而且,在这种情况下,苏联人会考虑通知我们,请求我们援助的。”
“你真的认为他们会通知我们?”佩尔特博士问道。他的语气说明了他的想法。
“先生,这是一个心理学问题,不是技术问题。而我主要是搞情报技术分析的。在坐的先生中有几位曾经同苏联对手打过交道,他们比我更有资格来回答这个问题。不过,要我回答,我认为他们会通知的。这对他们来说,是唯一理智的做法。按照我们的标准,我并不认为苏联人是完全理智的,但是,他们有他们的理智标准。如此危险的赌搏他们也是不会干的。”
“谁也不会。”总统说道,“还会有别的可能吗?”
“可能有几种情况,先生。可能这仅仅是一次大规模的海军演习,目的是检验他们能否在接到命令后立即掐断我们的海上交通线和看我们能否立即作出反应。但是我们有理由排除这种可能性。他们的秋季海军演习‘红色风暴’刚刚结束,再说他们现在动用的全部是核潜艇,似乎没有柴油发动的潜艇。显然这次行动需要快速舰艇。实际上,每年这个季节他们通常是不举行大规模演习的。”
“为什么?”总统问道。
福斯特上将替瑞安作了回答。“总统先生,在这个季节里那一带的天气极为恶劣,就连我们也不在那样的条件下安排演习。”
“上将,我好象记得北约组织刚刚举行过一次演习,”佩尔特反驳道。
“是的,先生,是在百慕大以南,那里的天气可要好得多。整个‘漂亮海豚’演习除了反潜部分在英伦诸岛海岸外进行,其他都在大西洋我们一侧进行。”
“好了好了,还是接着谈苏联舰队还可能要干些什么吧。”总统命令道。
“先生,这绝不可能是一次演习,很可能是真的干起来了。这可能是对北约组织发动的一场常规战争的序幕,第一步是封锁海上交通线。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取得了战略突袭的全面优势。但是,现在他们却这样明目张胆地调兵遣将,这不可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从而给予迎头痛击,这岂不是把已经得到的优势又白白扔掉了吗!而且,苏联的其他兵种也一直按兵不动,没有进行相应的配合行动。陆军是这样,空军除海上侦察飞机外也是这样,太平洋舰队照样在进行例行的训练。
“最后一种可能是企图进行一次挑衅或者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以达到某种声东击西的目的。但是,分析一下就会发现,他们的行动仍然不合情理。在通常情况下,单纯的挑衅是不会在人家前院进行的。总统先生,大西洋现在还是属于我们的。你从这张图上可以看到,在冰岛、亚速尔群岛以及我国整个海岸线上都有我们的基地,而且大洋两岸有我们的盟国;只要我们决定这样做,我们就能在整个大西洋上空建立空军优势。虽然他们的海军在数量上很庞大,而且在某些重要地区也比我们多,但是,他们的指挥能力却不如我们,至少目前还赶不上,更不用说现在又是在我们的海岸外。”瑞安喝了一口水。
“所以,先生们,眼前的情况是,一艘苏联导弹潜艇正在海上,而两大洋上的其他导弹潜艇却全部返港,他们的海上舰队接到命令击沉那艘潜艇,并且冲我们这个方向追来。这就是我所说的,我们的情报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这艘潜艇上共有多少官兵,博士?”总统问。
“我们估计有110个人左右,先生。”
“也就是说,这110个人同时决定叛逃到美国来。这个想法可不赖,但是不太可能吧,”总统不无讽刺地说道。
瑞安早已料到会有这个问题。“这有先例,先生。1975年11月8日,苏联一艘‘克里瓦克’级‘前哨’号导弹驱逐舰,企图从拉脱维亚的里加逃往瑞典的哥得兰岛。舰上的政治委员瓦列里·萨布林带领了一伙造反士兵把军官们全部锁在船舱里,开足马力冲出码头驶向大海。叛逃差一点成功。但是,苏联空中和海上力量的配合攻击,迫使他们在离瑞典领海还不到80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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